有种冤枉叫做“就是你干的”,有种栽赃叫做“我们都看见了”,有种郁闷是白圣俊现在正在体会着的,叫做“这明明跟我没关系”。
不仅如此,他手里的长剑也被霸王龙拿走了。
说好的给他的补偿呢!
为什么又跑到别人手里了?
这都是龙啸临走时候跟他们吩咐过的,十二阶的长剑,就当是龙啸送给霸王龙的见面礼。所以自然不会真的白白送给白圣俊,就算是为了让他顶黑锅也不行。
对内对外,龙啸分的清楚着呢,十二阶的武器,价值数百万星晶,怎么可能随随便便送出去。
白圣俊彻底无语,脸上挂着茫然和苦涩。
上苍啊,你下一道雷劈死那个不知道叫萧龙还是龙啸的家伙吧!
让他死吧,死吧!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沾上这种事?
龙啸站在港口处,看着降落的梭子舰又慢悠悠的腾空而起,根本没有搭理地面上指挥降落的人员,直接又往回飞去了。
洛天泽终于死了!
虽然第一军团还可以提拔出无数个洛天泽来和自己抗衡,但是至少现在,第一军团内少了一个他的敌人!
杀人总归不是什么好办法,但是龙啸也是被逼的无奈了。
洛天泽行事太过,让第一军团再换个人和自己对敌也好。至少没有那么多私人仇怨。
目前为止,他可以安心的在虚拟世界里练级,不必担心有人会趁机来夺取女王城了。
至于青萝和霸王龙回去要怎么交代这个事情,龙啸也顾不上许多了。反正按照他们的说法,一个飞舰上六个人,死了一个,其余的四个都看见白圣俊杀了洛天泽,这个冤是无论如何也洗不清楚,更是可以将她们两个摘的干干净净。
就连白圣俊自己都不知道事情怎么回事,龙啸是怎么出现又怎么消失的,一塌糊涂。谁让这飞舰连地面都没有降落,里面就死了一个人。那么,只能说是他们几个人之中杀的。
而这几个里面,只有白圣俊一个人是外人。
到时,任由青萝和霸王龙如何编排,怎么想屎盆子也都是扣在白圣俊脑袋上无疑了。
自己属下的十三阶保镖被杀,家族的公用资金被挪走五百万,现在又多了一个杀死第一军团将军的谋杀案,这三件案子一个个的落下来,白圣俊估计除了给军方一个交代,在家族那边也得好好的忙碌一阵子了。
龙啸悠闲的走在大街上,第二世界的天空中,云港作为唯一的缺口,里面已经因为傍晚的临近,没有半点阳光了。
第二世界的晚上总是降临的比较早,如今夜幕已经拉开,灯光起起伏伏接二连三的亮起,城市反倒是更加热闹了。
龙啸在街上走了一段路,又在旁边的商铺里买了一些看起来兴起的小玩意,有吃有喝有一些小礼物,然后来到了一个公用卫生间,从里面直接选择了传送。
没辙,就卫生间还比较隐蔽,这样不会那么容易被人看见。
返回自己的卧室后,龙啸就听见了客厅里热热闹闹的吵嚷声。这个时间正是晚饭时候,修炼了一下午,公羊晟和公鸡大爷那绝对可以突破耳膜极限的胡扯声直接钻入耳朵。
紧接着,玉溪的声音就跟着传了进来。
“……呀拉锁,那就是青藏高原!”
龙啸哭笑不得,拉开门拎着将自己买的一大堆零零碎碎的零食小吃,道:“这狼哭鬼嚎的,唱什么呢。听得出这歌不错,到你这儿怎么就变了味了。来,我买了点东西,快来吃!”
玉溪连忙从椅子上跳下来,看见龙啸回来了面露惊喜,笑道:“少主,你不知道,这可是我们家乡早年前的神曲!没有一个人没听说过!”
唯一知道点龙啸去哪的就是红姨了,她一直沉默寡言,见到龙啸回来,才忽然展颜一笑。
“回来啦!我给你端菜!”
说完,直接奔向厨房,和孟雄叮叮当当继续收拾晚餐。很明显,她此刻才总算放心,确认龙啸安全才最重要的。
虽说龙啸一下午都没怎么劳累,以他十四阶的水准,这点工作量并不算什么。但是保持一下午安静不发出声音,那才是最疲乏的。要知道当时飞舰里面那几个,哪个都是实力不菲的。龙啸能够让他们一下午都没发现自己跟着,绝对不只是幸运那么简单。
于是窝在沙发上放松的舒展开来身体,全身心放松下来。
闭着眼休息着,龙啸有一搭没一搭的应和玉溪问道:“青藏高原?那是什么高原,我怎么没听过?”
公羊晟和肖泉也好奇起来,公羊晟更是道:“玉溪,你总蹦出点我们没听过的东西来。说说,你家到底在哪啊?”
肖泉跟着点头,公鸡大爷不停的啄着他头发,烦的肖泉总来回用手挥赶。
“嘿嘿,我家,叫做地球!我其实不是母星上人,我是从一个叫做地球的星球上来的。”
玉溪面露怀念,在这里呆的久了,更因为签了契约的缘故,他和龙啸他们早已经没有了隔阂。所以,终于敞开心扉的将这事说了出来。
“地球?你是外星人?那你怎么来的?我们到现在也没发现过什么拥有人类的智慧星系啊!”
肖泉惊叫,他没想过玉溪竟然
还是个外星来的,所以从玉溪身边转了几个圈,也没看出和他们有什么不同来。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来的啊!我要是知道,早就跑回去了。我家那里,青山绿水,可比第一世界的自然环境都好呢。”
玉溪想到这里满脸抑郁,在地球上,什么时候白面馒头、阳光雨露、青山绿水都成奢侈品了。
早知道会穿越,当年多珍惜珍惜祖国的大好江河了。刚穿越到第三世界的时候,他以为到了末日了呢。
“你不知道你怎么来?难道你所属的文明,有我们未知的飞舰?都可以更改人的记忆?”
这时,林子渊一身“灰”袍从楼下走来,他手里拿着一沓纸,蓬头垢面的奔向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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