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我气喘嘘嘘的跑完十圈回到班长面前报告时,班长正在监督着其他战友做俯卧撑。
班长见我回来。看了看刚才恰好的秒表,朝我冷哼一声说道:9分57秒,萧斌,你丫的又给我来一次叼蛋挂镰刀。”
听到成绩,我偷摸着松了一口气,还好是在十分钟内。
这时,班长的声音再一次想起。
“萧斌,我现在不想问你副班长的事,今天我要让你们体会下什么是一人生病全班吃药。”
听到吃药两字,我心里一阵发虚,要是班长知道我给他下药,指不定又要挨罚了。
“萧斌,你也给我趴下做俯卧撑。”班长朝我命令道。
没有多想,我跑到郑浩身边趴下,开始和其他战友一样,背着背包做俯卧撑。
班长并没有规定我们做多少下,而是时不时的在我们耳边叫道:“玛霸子的,郑浩,给我撑下去。”
“胡鑫磊,你也给我下去。”
我们心里都知道,这一次是副班长连累我们,但是我们不怪副班长。
就在这时,我们排长打着手电头来到我们这边。
也许,我们的动静,让他察觉了。我们也开始当心班长会将副班长不假外出的事告诉排长。
“志杰,怎么回事?半夜三更的怎么还搞训练。”排长走过来看到我们打着背包还在做俯卧撑,朝班长问道。
我们心里开始为副班长紧张,要是排长知道,一定会通报连长,到时副班长一定会被关禁闭。搞不好还要背一个处分。
班长看了一眼排长回道:“没事,刘排,你去睡你的吧。”
“排长,您快去睡吧,我们睡不着,主动要求班长为我们特训的。”班长没有揭发副班长,我们心里非常感动,我连忙朝排长说道。
紧接着,其他战友也跟着附和着。
最终,排长离开了训练场,临走时,还表扬了我们。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排长知道我们是受罚,因为班长在连队兵龄比连长还长,每次开连务会,我的班长比排长还有话语权。
我们排长从军校毕业刚到我们连队还没有一年。
在我军旅生涯的道路中,班长曾说过,向我们排长那种从军校出来的大学生,到了连队并不被老士官看好,反而觉得他们更应该和新兵一样参加每天的训练。
相反,从士兵提干的军官很得到士官的尊重。
更令我惊讶的是,当我们分连队后,排长竟然被我的班长搞的和我们一样参加每天的训练。
当然了,这是后话。
我们排长离开后,班长丢下一句“自觉点,别让我发现有人偷懒。”也跟着离开了训练场。
班长离开后,我们并没有偷懒,反而心里开始紧张。
每当我们快撑不住的时候,我们就会一只手撑住。另一只手就会快速抖动来得到缓解。
没一会,班长照着手电就朝我们走来,通过亮光,我们注意到了班长手里拿着一包抽纸。
这时胡鑫磊那傻逼忽然对我们说道:“你们说,A,老班手里拿着抽纸,刚才会不会打飞机了。”
“打你妹,小心被班长听到,快点继续。”我没好气的朝胡三刀那傻逼小声回道。
其他战友,也感到非常无语,都这时候了,胡战友还有心情开玩笑。
班长来到我们身前后,抽出纸巾,整平后,开始挨个放到我们头部下面。
我们有些不明白班长有何用意。
当班长说出是何用意时,我整个人身体一软,险些没撑住,差点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因为班长让我们额头出汗,必须把纸巾浸湿才能回去睡觉。
没办法,我们只好卖力的做着俯卧撑。
班长这时走到胡鑫磊身边,突然一屁股坐在胡鑫磊的背包上。
“哎哟我去。”胡鑫磊直接被班长一屁股坐趴下,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撑起来。”班长见胡鑫磊没撑住,朝他喊道。
我看到胡鑫磊咬着牙一点一点的把班长撑起,不过很快又软趴趴的和地面亲密接触。
当胡鑫磊再次一点一点把班长撑起时,班长淡淡的问道:“三刀兄,你刚才说我打什么了。”
听到班长的话,我差点笑出声。
胡鑫磊紧张的回道:“班长,我刚才是说你打枪很准。”
“哟,三刀兄,你啥时候看到过我打枪了。”班长说完,再一次不客气的把胡鑫磊坐趴下。
我和其他战友强忍着笑意,这时候的我特想问胡鑫磊,想问问他为什么不直接说班长打手枪很准。
这时,大老远我们看到一个人影从我们这里走来,班长的双眼也在紧紧的盯着朝我们走来的人影。
就在快接近我们身边时,我们闻到了烧鸡的香味,真的好香啊,我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大口口水。
当那个人影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们非常的吃惊。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副班长,此时的副班长已经换成了一身军装,手里领着好几袋的烧鸡。
我们都有些咂舌,不明白副班长这是闹的哪一出。
“阿水,你大爷的,需要这么长时间吗?弟兄们都快结束要去睡觉了。”
“啊……”我听到班长的话,忍不住的叫出声。
“没办法啊,老班长,我转完账过去的时候,那家烧鸡店今天生意非常好,我排了很久的队才买到。”副班长坐在我们面前的草地上,一边打开袋子,一边回道。
班长从胡鑫磊背上下来后,走到副班长身边坐下。
班长离开胡鑫磊背上时,这货发出一声舒畅的声音。
班长接过副班长递过来的烧鸡,带上手套后开始美滋滋的享用手里的烧鸡。
我们咽着口水,双眼死死的盯着班长副班长手里的烧鸡。
香,真的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