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女之间那点事情扯开以后,很多问题都变得不是问题,相互之间不再遮掩,也彻底明朗化。f不定某天就突然精神崩溃,变得疯疯傻傻。
说着说着,问题自然转移到了双方父母身上。
杨天鸿问:“你的父母是谁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小荷脸上神色变得不太自然。她随便搪塞了几句,绕开这个话题。
她不希望杨天鸿知道自己的公主身份。至少,现在是这样。
小荷与别的女子不同。她并不觉得公主身份尊贵,也从不喜欢宫里的生活。她隐隐有些担忧,生怕杨天鸿知道以后会产生其它想法。爱情就是爱情,不要掺杂其它的功利因素。等到某天觉得有必要说出来的时候,再告诉他也不迟。
再聪明的男人,在心爱女人面前也会变得痴痴呆呆。
杨天鸿并未注意到小荷言辞当中的闪烁。他觉得很快乐,尽管两个人之间的接触只是偷偷牵手,却也已经足够。
相比之下,徐彪的困扰就要更多一些。
楚国京都,昊天门法坛。
黄志平不喜欢徐彪,真的很不喜欢。
因为身为昊天门火殿弟子的缘故,徐彪对黄志平没有丝毫尊敬之意。当然,这种想法只是黄志平自己的认为。火殿殿主尤绪言那个老妖怪一向强横惯了,就连座下弟子也是嚣张跋扈。虽然徐彪的修为只是筑基大圆满,站在自己面前,却只是拱手行礼,连弯腰的意思也没有。
是的,有什么样的嚣张师傅,就有什么样的跋扈弟子。
黄志平恶狠狠地瞪着徐彪,脸上却带着微笑。
“大家都是同门,你师傅也是我的长辈。若是有什么事情,你大可以告诉我。呵呵千万不要有什么顾虑,只要是能帮得上忙的,我绝无推托。”
看着坐在八卦宝座上的黄志平,徐彪慢慢皱起了眉头。
他并不确定黄志平这番话是不是说给自己听,只是等在那里,耐心等待着黄志平的下文。
在俗世,金钱的地位尤其重要。这段时间,徐彪已经深深感受到了这一点。
杨秋容是修士,并不拜金。然而。她毕竟是个女人。是女人就喜欢各种新奇的小玩意儿,化妆品和漂亮衣服也是她们的最爱。大楚市场上货物丰足,银楼珠宝随处可见。对于自己喜欢,同时也喜欢自己的女人,男人从来不会吝啬腰包里的银钱。徐彪想要买一套衣服或者首饰送给杨秋容,却发现:自己荷包里的银两根本不够。
杨家不是什么豪富。杨秋容对于身外之物也从不挑剔。只不过,徐彪的眼光很高,他看不上粗布制成的女装,也觉得市场上的丝绸衣裙过于俗气。即便是价格昂贵的蜀锦,徐彪也觉得难以配上杨秋容的美貌。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最为,这些年来,黄志平根本没有给昊天门山上运送过一两银钱。
看着坐在那里倚老卖老。喋喋不休的黄志平,徐彪忽然失去了与之争辩的兴趣。眼前这个人,哪里还是什么修士活脱脱就是一个集市上最为常见的吝啬鬼商人。而且,还是层次最低的那种。徐彪相信,黄志平宁愿把所有黄金积攒下来打造一口埋葬他自己的棺材,也绝对不会从这些钱财里拿出一个铜板,施舍给穷人。
徐彪深深地看了黄志平一眼,转身离开。
对于火殿的门人,黄志平多少有些忌惮。他在后面怪腔怪调地连声喊叫:“哎我说你别急着走啊这件事情还可以商量。要不,我把飞剑借给你,你回山门一趟,只要掌库那边开口,我就把金子借给你。喂喂是不是不要啦别说我不借给你,是你自己不要的啊”
对于废物,徐彪连一个字都懒得多说。
从法坛出来,徐彪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走着。
他终于感受到了“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这句话的真谛。
是的,脑子里想要购买湖绸衣裙的想法是如此强烈,口袋里却掏不出几块银子。现实与想象的差距是如此巨大,根本不是辛苦努力就能填补。
看着眼前来回走过的男女老少,徐彪紧抿的嘴唇慢慢松开,露出一丝自嘲的苦笑。
还是留在山上好。那里没有杨秋容,师傅尤绪言虽然脾气古怪,对于门下弟子却很是宽厚。怎么说呢,就像父亲知道儿子没做作业被老师留堂惩罚,回家以后二话不说就拿起筷子朝着儿子屁股上狠狠来了几下。打完,父亲抱着痛哭流涕的儿子轻轻揉着痛处,一边抚摸着儿子脑袋,一边温和叮嘱他今天的家庭作业务必要做完。
筷子打在皮肉上很疼,却不会损伤筋骨。小孩子犯了错该罚就罚,惩罚过后当然要给予安慰。
自己刚刚上山修炼的时候,师傅也是这般严厉教导,慈祥温和。
只不过,自己渐渐长大了,下得山来,烦心的事情也就变得更多。
放弃杨秋容
当然不可能。
那是自己这辈子必定要娶的女人。哪怕再苦再难,也要让自己心爱的女人高兴快乐。否则,还叫什么男人
也许,应该像黄志平说的那样,回山一趟,找找掌库
这种想法刚一产生,立刻就在徐彪脑海里消失。
自己这次下山的任务,是调查同门沈长佑的死因。虽说隐隐约约查到了少许零星线索,却没有什么真实可信的证据。总之,若是现在返回山门,必定要被师傅留在山上继续苦修。想要再
再有机会下得山来,也不知道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
几种不同的想法在脑子里来回碰撞,徐彪觉得很是烦恼。想着想着,甚至冒出了要学学江洋大盗,潜入某个富贵人家深夜劫财的念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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