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三爷中枪住院了?”
叶政治从浴室进来,马上收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上一次在澳门,他就预感到三爷的处境不妙。“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如今的三爷徒有其表而已,在澳门既有赌王家族又有各方强大的外来势力,属于他的时代早已经过去。
现在三爷看似威风凛凛,但他身边的人恐怕被策反了不少。人家一旦弄到那本秘密账本,第一个会将他这个知情人灭掉,独享那珍贵的账本。
不过叶政治并不关心三爷的安危,而是担心尔雅的处境。尔雅虽然不知道账本,现在还极可能成为三爷的弃子,但是外人却可能不这么认为,恐怕连她都一起处理掉。
“你怎么过来了?”尔雅打开门,意外地望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叶政治。
香港跟澳门很近,很多富人都喜欢开飞机到澳门吃宵夜,而林炫打电话找了司徒亮。司徒亮虽然在办着事,但还是抽了空,帮他安排了一架直升飞机。
叶政治脸色凝重,走进屋里扫了一眼,然后走到阳台前望着下面。良久,他的眉毛才微微舒展开来,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点起了一根烟。
三爷的受伤让到叶政治更确定自己的猜测,那位老人的实力没想象中的大。正是觊觎他手里握着的秘密账本,那些暗地里的大佬才容忍他肆意扩张,让他继续做着三爷。
“过来也不说一声,肚子饿了没,要不要我给你做点宵夜?”尔雅穿着粉红色睡衣,走到那边取了一个杯子倒水。
“不用!三爷是怎样受伤的?”叶政治弹了弹烟灰,神色显得很严肃。
尔雅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将一杯水放在他的面前,“他的那个儿子跟人争风吃醋受了伤,三爷只带二个保镖就匆匆赶去医院,结果中了埋伏。”
“你说账本还在不在他手上?”叶政治将烟掐灭在烟灰缸上。端起了那个水杯。
“应该在!今天我见到三爷,他还一副精神抖擞,账本估计没有丢!”尔雅沉思了一会,然后断定地摇头。
叶政治相信她的这个判断,顿时放下心来。只要账本还在三爷手里,那帮人恐怕不会真要三爷的性命,自然更不会对跟三爷有关系的人士动手。
“我在香港的公司已经弄好了。要不你来帮我打理吧!”叶政治“咕咕”地猛喝了那一杯水,滋润着他干渴了的喉咙。
尔雅侧头望着他。脸上挂着微笑。
“你别小看我的公司!等我在香港站稳了脚,我会大力发展九月在线和九月通的国际业务,到时比************还要值钱。”林炫放下水杯,转头真挚地望着她的眼睛。
只是话说完,嘴唇被堵上,一阵香气袭来。
咦?
林炫的眼瞳微微放大,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突然这么主动。感受到她的生涩与热情,他当即反客反主,一把将她抱住。贪婪地亲吻着她的嘴唇,一双大手在她的背后游走。
这女人不是那种柴骨的身材,而是略显丰腴,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一只手很快就探入了尔雅清凉的睡衣中,感受到这女人身体的光滑与弹性。****高炽。
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叶政治很是粗暴,差一点就将尔雅的衣服都撕了。尔雅身体微颤,眼媚如丝,轻轻地咬着下唇,任性着这男人任意施为。
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睡衣早已经落在地上,而整个人腾空而起。
叶政治踹开房门,将这女人丢到床上,然后脱掉裤子扑到了那张大床上。不多时,一具白玉似的**呈现,整个房间仿佛弥漫着催情剂。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呼声交织在一起。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在那张床上翻滚着……
女人其实是一种很感性的动物,当林炫第一时间从香港赶了过来,而且还一再地担忧着她的安危,并帮助她安排后路。在那么一瞬间,她的身心沦陷了。
尽管叶政治显得很粗暴,但是她却解读为,这是爱的一种。
夜渐深,一阵清凉的夜风从那没关牢的窗户中吹了进来,轻轻地撩起了一段窗帘。那粉红的床上弥漫着那股男女间的气息,正在跟夜风较着劲。
“你别再动了,我跟说点正事!”尔雅抓住他那在小腹上游走的手,语气乞求地说道。
叶政治发现对这事完全没有自制力,亲吻着她的耳垂,“我做,你说!”
“你属牛啊!”尔雅没好气地说道。
“牛有我这么厉害!”林炫发现自己在这方面原来天赋异禀,但是为着胯下的女人考虑,最终还是稍微忍了一下,那只手并没有向下面的丛林探索。
尽管叶政治已经停止,但尔雅还是用力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没好气地说道,“亏我还以为你爱我,结果一点都不懂得怜惜下我!”
“弊太久了,说不说,不然我又要耕田了哦……哎呀!”叶政治的手蠢蠢欲动,结果再次遭到了袭击,发现上了床的女人会服服帖帖,这个结论似乎有问题。
“我还想继续呆在星云!”尔雅搂着他的脖子,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
叶政治听到这话,眉头轻轻地皱起,“不行,太危险了!”
“这事我已经跟你说过,当初你也同意了!”尔雅显得有些无奈,果然让她猜到了,这男人希望她跟星云科技脱离,跟澳门这一切都脱离。
“此一时彼一时,你一定要离开这里!”叶政治没有退让,态度显得很坚决。
“你那二成星云科技的股份不要了?”尔雅望着他的眼睛,结果叶政治眼睛都不眨一下,“不要了,那点钱我不看在眼里。”
“你不要我要!我就留在这里!”尔雅显得有些赌气地说道。
“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叶政治一把将好压在身下。
“我就不听!”尔雅如同赌气的孩子,鼓起了双腮。
“不听是吧!”叶政治眼睛闪过一抹坏笑,将她的一只腿架在脖子上,而尔雅仿佛发现了什么,仍然赌着气,“我就不……啊!”
这一夜,那个听不听的声音在这个房间中不停地传出,只是那女人总是回答着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第二天的时候,叶政治没有急着回香港,而是继续在澳门逗留,远程地操控着九月国际。尽管受到传闻的影响,绿源电源在开盘下跌,但全天整体走高,长胜投资在吸取筹码。
在价格达到25块的时候,叶政治还是求了一个稳,将那些筹码抛给了长胜投资,让到筹码的成本降至14元。手握着这些价格低廉的筹码,九月国际已经算是立于不败之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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