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柱擎天,山海域四大邪山之一,极度崇尚男性某物,纵情阴阳交合。+◆頂+◆点+◆小+◆说,
教主阳六郎有佳丽三千,自然子女无数,其中有九十九个后辈最为出色,大都是蓝场魂场大能。阳大郎因专注于丹药,实力算是最不济的了。
来的这七个男子,分别是阳六郎、阳七郎、阳十一、阳十三、阳三五、阳四七和阳九三。那个壮硕男子正是阳六郎。
阳六郎随意地裹着鲜艳的红袍,袒露着胸膛和腹部坚实成块的肌肉,热情而性感,一看就知是驰骋疆场的好手。
“夕仙子,跟我回一柱擎天,我让你做我的第一爱姬!”
阳六郎高大威猛,嗓音雄浑哄亮,强抢良家少女的事,他做着竟显得豪迈大方,倒像是英雄好汉行仗侠义一般。
夕琴天生丽质,令人心摇,莞尔笑道:“这位壮士,你迟了一点点,夕琴刚刚有了男人,怕是难以从命了。记得以后不要再迟到了哦。”
阳六郎并不恼怒,哈哈一笑,问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子,敢抢我们一柱擎天的女人?”
夕琴将云飞扬让到前面,为他抚去两颊的卷发,拉着他的双手,竟像是千年未见的恋人,眸含秋水,深情地凝视着云飞扬。
山海第一美女,艳绝古今,竟然对那个紫发小子如此用情,看得在场众人,包括先前没能突破魂场阵门数千人,无不瞠目结舌,寂静半晌过后,一阵哗然。
“夕琴选了云飞扬?一个刚刚晋升橙场雄霸的废物?这……怎么可能?”有人质疑。
“夕琴美则美矣,就是太肤浅,我这么有内涵,她却欣赏不来。”有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我幸好没有被夕琴看上,呵呵!看吧,一柱擎天的人会把他扁成渣的。”有人自我安慰过后还要幸灾乐祸。
夕琴容顔绝美,如仙玉精心雕琢而成,看得云飞扬心血翻腾,不能自拔。
努力避开夕琴的目光,云飞扬心绪稍平,很明白自己当下的处境,心中叫苦不迭:
爱姬呀,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这般心急,不是故意让为夫招恨吗?会为夫会被拍死的,你会变寡妇的。
“是紫头发那个小子吗?嘿,小子,姬仙子以后跟我了,你有意见吗?”阳六郎言语很随意,像是在和云飞扬商量,却有无穷威压。
“嘿,大叔,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这般好色不要脸,这样不好。看看你那纵欲过度的样子,快些回去体养吧,小心折寿哦!”云飞扬以相同的口气,不卑不亢地道。
一个橙场雄启小修士,怎么敢如此叫板一位长老级高手?他色迷心窍不要命了吗?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云湖千人骚动,夕琴也投来异样的目光。
“哈哈哈,六哥,你今天遇到刺头了。”
上方飞船中,一直自顾自地与美女寻欢作乐的六位,顿时也来了兴趣,丢开怀中美女,走向前来,分立阳六郎左右,个个奇形怪状,却有高手气势。
云飞扬不是不知死活的傻瓜,只是,生命、美女和男人的尊严,他都不想失去。
云飞扬赌了:夕琴精心筹划来到万丈城勾引自己,应该会护自己周全;她刚刚能润物细无声般化去自己的魂场火拳,自然有相当的实力,或许能护自己周全。
“好小了,你找死!”
阳六郎脸色骤变,居高临下,一掌拍下,魂场磅礴汹涌,有铺天盖地之势,竟似要将仙曲香舟上所有人笼罩在内。
英才俊杰们都极不仗义,眨眼间逃离了仙曲香舟。贺宝大喝了一声,本想要拖着云飞扬一起逃开,却被云飞扬拒绝了。
云飞扬也很惜命,只是装逼的话已经说出口了,绝不能逃。
他果敢地挥出巨剑无常,带动着澎湃的火之魂场,呼呼作响,势不可挡地刺向天空扑下的魂场巨掌。
当然那一剑对于阳六郎来说,只是螳臂当车。不过已经足够了,在火之魂场的光芒衍映下,云飞扬紫发飞舞,显得无惧无畏,威武不屈。
夕琴终于出手了,她杏眼一转,俏脸一凝,素手玉臂向上一挥,射出十数条白练,纠缠着变化成了美丽的白色化瓣,虚化变大,向巨大的掌印奔去。
“嘭!”
魂场花瓣和魂场巨掌相碰撞,强大的魂场余波铺展开来,衍射出耀眼的光华,将广阔的云湖照耀得如同白昼。
众人无不震撼,魂场大能的一次试探,竟然有如此大的威能;而更让众人感到震惊的是,夕琴仙姿迭貌,温婉娇柔,实力竟然和一位大教长老不相上下。
“夕仙子,我俩才是绝配。那小子太弱,收作侍童都不够格,你何必如此维护?”
阳六郎对夕琴能接下那一掌,似乎并不意外,嘴上调侃,动作却未停顿,他话音未落,紧接着又是一掌拍下,气势磅礴,威能大增。
夕琴依然花容月貌,娇俏动人,并无惧色,长袖飞舞,挥出朵朵洁白花瓣,与魂场巨掌撞出绚丽光华。
云飞扬被夕琴护在身旁,虽然将巨剑无常舞得虎虎生威,可是魂场实力太过悬殊,竟如泥牛入海,对阳六郎的巨掌起不到丝毫迟缓作用。
阳六郎似是不想伤着夕琴,掌力只是逐渐加强。渐渐地,夕琴花容失色,玉容雪肤有了晶莹的汗渍,似乎有些支撑不住。
那些所谓青年才俊,远远地看着,还评头论足。太他妈蛋不仗义了,必须将他们拖入战斗!
云飞扬掩去坏笑,郑重其事地向僧者名正喊道:“名正兄,阳大郎已经收在你那铜钟之中,快快将他炼化,切不可让一柱擎天的人救了去!”
阳大郎虽然猥琐丑陋,实力也不怎么出众,然而他在丹药方面的造诣,让得他在一柱擎天有相当特殊、相当重要的地位。
阳七郎高挑消瘦,鱼杆一般,幽蓝的魂场塑着他的四肢,让得他瞬间变高变大,直至半个身子耸入云端,大脚板照着名正踩去,简单而直接。
名正实力青场飞天,虽不能力抗,却有足够的速度躲开那一脚。他自然识透了云飞扬的小计谋,却也无法计较。
云飞扬继续喊道:“化连寅,你们神仆的职责不是除魔卫道吗?就这般藏头露尾,真是给九岳丢脸,给昼山夜海丢脸!”
化连寅天纵之姿,骄傲无比,如何受得了这番激将,当下挥舞战戟加入战斗。他战意腾腾,整个人如青铜浇铸,威风凛凛,犹如战神降临。
“扬扬,**蛋泡妞不要命也就罢了,还有要拖着胖爷跟你陪葬!”
夕琴和云飞扬刚刚秀恩爱,贺羡慕嫉妒恨,百爪挠心,此时却不能不讲兄弟义气。他且不论任自己的实力是帮忙还是添乱,挥着斧子便向阳六郎砍来。
“哥哥,快出手帮夕琴姐姐呀,这可是天赐的英雄救美的机会,可不能让紫毛把夕琴姐姐给抢走了!”
萧灵儿皇帝不急太监急,噘着嘴,跺着脚,催促萧逸仙出手,明摆着拉郎配。
萧逸仙白衣飘飘,纵身而起,如白鹤腾空,天瀑长剑挥出,洒下一道天蓝色的光辉,截下从上方飞船上跃下的阳十三。
紧接着化连辰、万三千、汤胥引、魁梧蛮子和周灿夫妇等等,大部分青年才俊都加入了战斗,为博些除魔卫道的虚名,或为博美女夕琴一笑。
风流雅趣的风月聚会,瞬间演变成了一场千人参与的大战,夕琴和夕琴的倾慕者们,对战一柱擎天的七位魂场大能。
夕琴护着云飞扬,一人独战阳六郎,青年才俊七八人合力一处对战一人,黄场修士打游击一般,半天才瞅准一次机会,发出一次不痛不痒的攻击。
一柱擎天臭名昭著,这种人多势众的讨伐战,谁都不甘落后,即使是橙场修士和红场士,也使劲地呐喊,表名自己的立场。
然而一柱擎天七人力战千人,竟然丝毫不落下风,当真是无比彪悍。他们全身蓝色魂场狂暴地燃烧,如幽冥地火,将每个人渲染得如妖如魔。
“噗——”
一个黄场修士被阳七郎直接踩死在仙曲香舟的甲板上,成为肉泥,没有惨叫,只是血肉飙飞的声音,雅致的仙曲香舟也染上了鲜艳的色彩。
“吱——”
一个绿场和谐修士被阳九三当空劈成了两半,划拉声轻且刺耳,冲击人的听觉;两片血红向左右两边分飞,洒下一阵血雨,冲击人的视角。
“哧……”
阳十三挥着一把死亡镰刀,幽蓝的魂场将刀芒幻化到二十余丈,一刀横挥而过,十几颗橙场修士和黄场修士的人头如草芥般割飞,尸身喷着鲜血坠入云湖。
他们参加了一场正义的战斗,这或许会成为他们骄傲的资本,可他们付出的代价是生命。
云飞扬在夕琴的庇护下,装模作样地挥着巨剑无常,对战斗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纯属装逼,只为守护男人的自尊,只为表达偶像的不屈。
然而当上方的鲜血如夏天的阵雨,一阵一阵地洒到他的身上时,他非常震憾:龛古怎么会如此血腥惨酷?生命怎么会如此脆弱无常?
自己作为被屠杀的一方,对心灵的冲击,完全不同于在焱池之中在比奥摩撒的诱导下屠杀魂场焠炼失败的少年,云飞扬的内心几乎崩溃。
天空中,橙黄绿青蓝各色魂场,点缀着红色的鲜血,绚丽得有些晃眼。也许只有让自己的色彩成为主调,自己才能主宰自己的生命,才会看到世界美好。
这种感让得云飞扬不由自主的握拳,咬牙,狠狠地咽下一口口水,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心中再一次呐喊:
必须快速提升实力,荣耀或者死亡,没有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