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乔思唱完最后一句,何邦维看到女孩的眼神,忽然有点坐立不安,剑心轻鸣,他觉得自己可以回去了。
轻咳一声,何邦维说道:“今天就教到这吧,你录下来了就放出来按那个学。”
乔思没吭声,眼睛却放佛会说话。
何邦维愈发不自在了,站起身,提起吉他,说道:“我就先回去了。”
女孩点点头,没起来送他。
待到何邦维出了门,乔思趴在桌子上,把手机放在右耳边,按下播放,咖啡馆内轻轻回响何邦维的歌声。
雨中,打着自己的小黄伞,何邦维走在路边。
不太能确定乔思眼神中的意思,他一向不擅于处理这方面的事情,为了避免,还是离开的好,纵使有儿女情长又怎及得上回家之路。
把这些所思所想甩头抛在雨中,何邦维撑着伞,感觉全世界都只剩下雨水的声音。
下大雨的晚上没什么人在街上,走着走着他玩心乍起,蹲下捡了块石子。
一只手稍微把伞撑高,耸了耸肩膀,晃了晃脖颈,何邦维深吸一口气,身形似乎无端胀大一分,隐约能听到骨骼齐鸣的声音。往前冲了两步,膝盖微弯,右手往前一甩,手里的石子疾速飞出不见了踪影,稍过一会好像听到“咚”的一声。
何邦维笑了笑,这一下调动身体肌肉、骨骼的效果还挺令他满意的,原地站了一会,凝聚心神,他想再试试心剑能否观想出来。
稍一观想,诅咒就如期而至。
试着迈出观想的最后一步,却发现诅咒好似有灵性一般的发狠,身体像撕裂成两半,天旋地转。
从地上捡起因为痛楚而丢掉的小黄伞,何邦维缓步往前走,伴以悠长的呼吸,调整自身。
自从燕京之旅的奇妙削弱后,诅咒的力量明显感觉衰弱,但似乎更有灵性,更加精纯,每每到了最后一步凝结心剑的时候,它就彻底发力,阻止心剑的完全诞生,以至于何邦维现在只是能隐约感觉到心剑的雏形,不见全貌。
试出这样的结果,何邦维并不意外,也不沮丧,来日方长,终有机会彻底解决它。
过了不久,回到学校,走进宿舍,三人一猫都已经在了。
李韵声看到何邦维身上湿哒哒的,问道:“你不是带伞了吗?怎么淋这么狠?”那是刚才被诅咒加身,手上无力拿住雨伞而被淋湿的。
何邦维答道:“风大,伞刮掉了。”
黑猫从床上跳下,在他腿边来回转了两圈,似乎是嫌他身上有水,又爬回床上,只拿圆溜溜的眼睛看他。
何邦维从床铺下经过,捏了捏它的头,然后把小黄伞放在阳台,接着从衣柜找了身换洗衣服,他要冲了个澡再睡觉。
王伟在他进去冲澡前,振奋的说道:“派拉蒙分部的人已经给我打电话了,明天他就能到!”
何邦维应了一声,这件事峰回路转到这里,看来后面应该会都挺顺利的。
洗完澡,上了床,揉了揉黑猫,何邦维盖被入睡,明天和王伟他们一起去见派拉蒙分部的人。
一夜过去,到了早晨醒来,何邦维又是满血复活一条好汉。
从阳台往外看,雨势已经停了,只是天气还有些阴沉。
宿舍的其他三人也醒了,今天李韵声表示要跟着一起去见识见识。
还是由他来给三人挑选衣服,思路和上次基本差不多,折腾了半个小时,宿舍全体人五人六的坐在板凳上,精神焕发等待联系。
王伟掏出手机放在桌上,把铃声调大以免错过。
在经历了10086两条亲切关怀的短信和女朋友邵涵一个询问电话后,派拉蒙分部的人终于打电话过来了。
魔都飞机航班晚点,应该是临近中午前才能到学校附近。
身着正装的三人纷纷把衣服换下,免得一个上午过去出现褶皱,只有便装的何邦维若无其事的打开电脑,自顾自的查询想看的东西。
昨天的杨教授回答了何邦维的问题,一共有两句,一个是让他去美国攻读,另一个是有概率。他对于第二句高兴了一整天,这会突然想起前一句来。
考虑来近来的听课内容,也有教授说到最顶尖的科学研究往往在国外,各种前列研究分析也是英文著述居然,何邦维准备去英语系刷刷课程。
物理系毒瘤要转战系别了。
查好课程,发现大一的英语课表比较多,随便挑了个顺眼的名字-井秋雨,何邦维决定明天就去听听看。
关了课表,又打开百度地图,对于电脑上的工具,他是越用越熟了。
在地图上找到徽大新区,然后搜索健身房。
百度忠诚的呈上附近的几个健身房。
李韵声凑过来,看到电脑屏幕,摇摇头道:“维哥,我早就知道你要走上这条道路,从我看到你做俯卧撑起,我就知道你早晚要变成一个肌肉怪人!”
扬杨眉,何邦维说道:“不会的。”他自有自己的锻炼方法,只是需要借助里面的器具而已。
挑了个离得近的健身房,何邦维关了百度,开始搜索美食,自从燕京回来,他对美食的要求就上了一个档次,再也不觉得食堂的饭菜好吃。如今没法吃到像燕京那样的食物,他只能过过眼瘾,等以后有机会再吃。
等待的时间总感觉是漫长的,熬了一个上午,眼看到快中午,王伟的电话终于再次响起,对方已经在来徽大新区的路上,约在正门相见,边吃边谈。
几人赶忙把正装衣服穿好,王伟又打了个电话订了间包厢。
互相看了看彼此的装束,这次宿舍四人一齐出动,精神抖擞的往徽大正门口去。
……
天鹅湖畔,早晨不下雨,有老头老太太出来散步遛弯,一个老太太牵着一只金毛走的有些累了,就挑了个树下的石凳休息。
左右无事,老太太打量附近的风景。
稍微歇过来了,她准备扶着树起身继续遛狗,突然发现这课柳树的树干镶了块石子,有点好奇,老太太用手拔了拔,没拔出来,嘀咕一声:“谁这么无聊,把石子锤进树干里。”便不再管它,继续牵着金毛遛弯。
石子静静的镶在无辜的柳树里,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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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说个事,下周我试试三更呗…尽量能码出来,我手上木有一章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