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卒子瞟了一眼孟婆:
“她耍我,你还夸他。”
“我老太婆也算是见多识广,也从没见过鬼卒子在谁面前如此不堪啊!”
“老太婆你~。”
“鬼卒子啊!这孟婆汤不光对你没用,对小姑狼娘没用了。”
若云惊喜的看着孟婆:
“为何没用啦?”
“这汤啊!是给转世投胎的人喝的,哪个不是自愿饮下的啊?如果不是自愿的,这汤就没用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老婆子掌管着奈何桥怎会说假话。”
“那我倒是想尝尝这汤的滋味了。”
若云端起一碗咕咚咕咚的就喝了下去,刚喝完身旁就出现了一扇门。从门里闪着白光。
鬼卒子带着若云走到门边,看着若云摸了摸她的头,把她推到了门里。光消失了,门也不见了。失落的走到孟婆身边:
“好精明的老太婆啊!”
“哎!哪一个来到这奈何桥不是留恋前世的啊!不过这小丫头还真不是一般人啊!”
“是啊!能够得到夫子照顾的能是一般人吗?”
“行了,你还是尽快回到夫子身边吧!这一劫真不知是凶是吉啊!”
“那晚辈告退了。”
“告诉夫子‘切莫因小失大,错归错祸归祸,可错不惹祸啊’!”
“孟婆何意啊?”
“你只要告诉夫子就行了。”
“是,告退。”
一路没想明白的鬼卒子,带着疑问来到夫子面前,告诉了孟婆的话。夫子只是笑了笑:
“这老太婆。”
“孟婆是何意啊?”
“是怕我继续纠缠这件事啊!”
“那会如何?”
“话太多,事情都办妥了?”
“是,开始还不愿喝,还是孟婆老谋深算三言两语若云就喝下去了,投胎去了。”
“这我就安心了。”
“是啊!”
夫子本来留在阎王殿,并不是想聊天那么简单,本是想着做个了断的。可是就在那一刻他放下了,自己的清高战胜了**。
他发现自己根本不屑与阎王争夺什么。一切都只是为了心中那一口恶气。
要是一意孤行的话,不光会害了鬼卒子他们,更重要的是会害了若云。若成大事就该当机立断,夫子乃坚毅之人。
也就是这坚毅之人,才必是那善良却又清高。牵挂太多,最终没能痛下狠手。他怕啊!怕的是天庭若出手,别说若云了,身边人一个也跑不了。
只是他疏忽了自己才刚在阳间犯下的大错。天庭已经得知此事,派下了四大天王到冥界询问阎王。
小卒子冲进夫子殿:
“禀夫子,大事不好。天庭派来四大天王查问此事。”
夫子定坐淡定的看着小卒子:
“知道了,下去吧!”
“夫子。”
“还有何事?”
“夫子要早做打算啊!所有的卒级别都在殿外候着了,只等夫子一声令下。”
夫子怎么会不知道,只是看着小卒子没有说话。鬼卒子接过话:
“行了,先下去吧!”
“是。”
鬼卒子走到夫子身旁,轻声:
“夫子有何打算。”
夫子看了看这殿宇,站起身来推开鬼卒子:
“不管发生什么事?不可轻举妄动。”
“夫子这是要去阎王殿?”
“你只管吩咐下去就是了。”
“夫子让我陪着吧!”
“不用,以后会有更重要的事。”
“是,夫子小心。”
夫子走到殿宇门口回头看了一眼殿宇,走出了殿门。门外后候着不计其数的卒级别立刻跪了下来。夫子走上前欲言又止,转身离开了。
鬼卒子看着夫子的背影,久久都未动一下。卒级别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鬼卒子看着周围的卒级别:
“我也不知夫子是什么想法,我们静观其变吧!”
此时的冥界静悄悄的,从未如此安静过。只有夫子的脚步声,显得如此的清脆钢劲,好似轻易即可踏碎这哀怨之地。
阎王殿的大门从外面向里推开了,殿内静悄悄的,桌案前并未见到阎王。夫子心无旁骛的走了进去。
四大天王忽从殿顶慢慢飘落在了夫子面前,手上的法器呼吸般的闪着金光:
“冥夫子,天庭特派我四大天王前来询问···”
夫子并未等着他们把话说完:
“冥界虽归天庭管辖,可一应事务却跟天庭毫无牵扯。不知要询问何事。”
“大胆冥夫子,竟敢口出狂言。见到四大天王还不下跪?”
“四大天王仅是天界护卫也,我乃一界之掌权夫子,为何要向你等下跪。”
“我等代表天庭特来询问,你该知道这是何意。”
“我不知,也不想知道。把阎王叫出来,有事我跟阎王说。此乃冥界并非你天庭。”
“三界既是三界,终隶属于我天庭。冥夫子好狂妄,竟敢如此放肆。”
“我受够了你们这些天庭的说教,三界既是三界,何来隶属之说?”
“那就休怪我等不留情面了。”
四大天王阵仗拉开,分别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围住了夫子。宝器法令念着咒,阎王殿剧烈摇晃着。
夫子双手合于胸前,用力向外一震。血红的眼睛,发闪似狂兽。握拳震脚风起云涌乌云盖顶,伴着电闪雷鸣。这架势算是正式的拉开了。
南方疾风闪过爆裂剑光,夫子躲闪还以震手惊鸿。两面余波打得殿宇破碎,杂物横飞伤及殿卫。
西方随即爆震风波涌向,夫子回手震胸躬身恶嚎声震四方。两力相对冲破殿宇门碎窗塌。
东方红光巨兽奔若狂沙席卷,夫子俯身狂扫地陷熔岩喷涌。力力相抗爆裂四散,好似烟花。
北方琴音飞枪似暴雨山洪,夫子狂旋飞身卷起四方。好似龙卷狂风化解了北方之力。
东西南北合力一击,山呼海啸只怕难以形容。夫子展身跃起好似泰山压顶之势。东西南北始终难敌中神力,无法招架最终败北。
四面金光狂闪,四大天王消失在了这破碎的阎王殿内。鬼卒子带着众卒子赶到,看着七零八落的殿宇,惊讶不已。跑到夫子面前:
“夫子可好。”
夫子披头散发微喘着:
“还好,只怕接下来要牵扯上你们了。”
“夫子放心,我等誓死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