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上。”
史义挥一挥手。这次百余人从四面一起围上去。这点人依旧挡不住沈风。连蚩风也不甘寂寞。扬起后踢蹬飞了几个。几个回合后。地上躺着百名山贼。而沈风却依旧立在原地。连分毫也沒有移走。
史义神情露出兴奋之色。有心再试探他。便要再挥手。沈风急忙喊道:“史义。你是不是怕了我了。不敢自己上。让手下用车轮战消耗我。你也太无耻了。”先不说经不经得起他们这样一拨拨消耗。就是时间上也不允许。军营中还有几千兄弟的性命等着自己。
“妈的。这小子太嚣张了。。”
“二当家。教训教训他。”
“二当家。。二当家。。”
四周山贼喊声四起。史义直接从高台上跳下。向着沈风走过去。第一眼便是打量起蚩风。“你这匹很不错。要是你今天输了。我也不要你的命。把你的马留下便可。”
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想驯服这匹烈马绝对不容易。而且它已经认主。沈风当然立即答应下來:“只要你能驯服它。它就归你了。如果你输了。就将解药拿出來。”身下的烈马发出一阵愤怒的嘶鸣。前蹄猛扬了两下。似乎对他的话感到愤怒。沈风拍了拍马头。笑道:“放心。我不会输的。输了也不配坐在你身上。”
“沒想到你匹马还有灵性。只是解药一事。。”史义显示对蚩风垂涎欲滴。但这次比试代价迟疑了一下。沈风抬眼轻蔑道:“怎么。你怕了。”
“哼。笑话。我会怕了你。”史义转头喝道:“拿我大刀來。”说罢。从高处落下一把大刀。大刀重量沉重。从高处落下时便带起一阵划空声。
史义稳稳握住大刀。在地上划出半个圈。“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大刀的厉害。”
沈风从马上下來。不紧不慢道:“慢着。打之前我先确认一下你是不是有解药。”这群山贼信用度比自己还差。待会如果能将他打败。就直接挟持住他。再从他身上抢來解药。这才是上上之策。开什么玩笑。让我去跟山贼讲信用讲文明。我又不是傻缺。
史义不耐烦道:“解药在我身上。”说罢。将胸膛的衣服掀开一些。让他看见里面的小药包。
沈风瞄了一眼。笑呵呵道:“那我就放心了。还请史兄不要怪我。这马我已经放在场上。解药自然也要你带在身上。如此才公平。”待会不能再跟他浪费时间。能尽快打倒他就尽快。
“废话少说。让我见识见识一下你有多厉害。”史义横握大刀杀了过來。似乎对这匹烈马志在必得。无论在沙场上拼杀还是在外面混的人。两件东西必不可少。而且越宝贵越好。一是手上拿的兵器。二是胯下骑的骏马。史义见这匹烈马如此高大彪悍。顿时起了念头。稍微识马的人。都看得出这匹烈马是马中极品。极其罕见。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能驯服这片绝世烈马的人岂会又是无能之辈。
沈风暗暗蓄力在双脚和双臂上。待到史义临近。猛地向前自上而下挥出。史义甚至躲闪的时间都沒有。惊骂一声道:“操。。”话刚落音。人便被打飞出去。重重摔出十几米远。
“二当家。。二当家。”
“你这是什么怪力。。”史义艰难地地上爬起來。方才是一霎那间。猛然停住身体。若是再朝前一步。只怕被打趴在地。
妈的。错过了最好的机会。刚才若是将他打趴下。就可以直接生擒住他。看來这家伙临场变化挺快。显是战斗经验十分丰富。沈风将心神投入到眼前。笑道:“自然是能将你打飞的怪力。”
酒逢知己千杯少。史义遇到这么一个强悍的对手。脸上神情极其亢奋。迅速摆好架势道:“这次我可不会那么容易就栽了跟头。”说罢。又提刀砍了过去。只不过这次小心了很多。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大开大合。可大刀若是放弃刚猛的攻势。威力就会大减。
铮铮铮。。
场上风沙四起。几个回合里。史义都是在防范沈风的怪力。说是正面交锋。其实是避其锋芒。打法毫无攻击里可言。本身大刀不比长枪精妙。像顾碧落这种枪法精妙的。反而能给沈风造出一些麻烦。
越打下去。史义便渐渐落入下风。沈风摸清了他的心理后。忽地猛然提劲。运起舒家枪法中杀招。气势如同长河吞鲸。掀起一阵阵巨大的风沙。有了风沙的影响。史义根本看不清他的枪。在风沙中心里如同一只处于浩瀚海洋中的扁舟。
“你输了。”
从风沙中冒出一个人來。史义的脖子前已经横指着一把黑色银枪。他甚至还看不清怎么一回事。就已经落败。在这一场比试中。完完全全输了。史义放下兵刃。哈哈大笑道:“痛快。好久沒有打得那么痛快了。我输了。”
四周的声音平息了下來。沈风警惕地望着四周。沉声道:“输了就将解药拿给我。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史义从衣兜里将解药扔给他。笑道:“我史义向來说话算话。愿赌服输。给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他日我还要再跟你一战。”
沈风愣了一下。沒想到这家伙一点也沒有赖账的意思。这样的人在山贼中还真是少见。沈风收起长枪。拿着解药道:“我叫沈风。欢迎你随时來向我挑战。”原來是个好斗分子。这人倒是值得结交。
史义抱拳道:“慢走。恕不远送。”
沈风也抱了抱拳头。然后重新跨上蚩风。正准备离开时。却又听见周围一阵吵闹声。
“大当家來了。。大当家來了。。”
高台处走出來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他身材臃肿肥胖。耳朵上穿着一个耳环。上面**着。放在现代十足一个非主流。这人比起史义來。就差远了。一点也沒有一寨之主的气派。
“史义。不能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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