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金来这么一说,姚红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但是她毕竟是个很高傲的女人,不可能承认自己的错误,所以当下她只是冷笑了一下,随即就喝令刘金来道:“不要说这些没用的,赶紧处理,把她冷藏起来,要确保尸体的新鲜才行。一看※〓△书.c1◇k书a□n看shu.把她衣服脱掉,先用水枪喷洗全身,洗的时候注意要翻动一下,确保洗得干干净净才可以。”
刘金来感觉自己很罪过,但是为了调查真相,也只能先按照姚红说的话去做了。
他伸手解开女尸身上穿着的病号服,现她胸前的姓名牌上写着“刘云萝”三个字,知道这是她的名字,于是就把那姓名牌摘下来放到了一边。
女尸显然死去没多久时间,身体还没有完全硬,衣服很快就脱光了,里面只有贴身的t恤衫,也没有罩子,倒是省了刘金来一些事情。不过,当刘金来看到她那两处堪称完美的雪白丘峰,特别是那上面两点嫣红的樱桃时,刘金来禁不住呼吸就有些急促起来了。
姚红在旁边看着刘金来的举动,一直偷偷观察他的眼神,待到她现刘金来盯着女尸的胸口看个不停,禁不住哼笑了一声道:“现在先别急着看,等下有的是时间玩,嘿嘿,干这个工作嘛,别的好处没有,就是这个便宜最多,好好享受吧,以后说不定还有更刺激的呢。△△〓一看书※.看1要k壹a―n书s书h_u◆.壹c―c―”
被姚红这么一说,刘金来禁不住老脸一红,连忙深吸几口气,眼观鼻鼻观心,让自己镇定下来,尔后果断把女尸身上的衣服清除了干净,然后则是拿起水枪往她身上喷洒清洗着。
女尸的皮肤很细白,洒水之后更是透出亮泽,看着让人心动,刘金来感觉这真是一个让人挣扎的工作,无奈之下只能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看,这才让自己保持在了平静的状态,但是即便是如此,下面还是不知不觉支起了帐篷,让他只能微微弓着身体,姿势显得极为可笑和怪异。
姚红早就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但是她似乎很享受这种状态,所以当下她一边淡定地指挥着刘金来,一边不时说一些带有挑逗性的话,那情状真是让刘金来有一种坐在火炉上炙烤的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
“好了,现在,把她翻过来,清洗背面,对,就这样,你清洗的时候不能只用水枪喷洗,那样不够干净,你得动手才行,把一些隐蔽的地方搓洗一下,比如胳肢窝,还有下面,”姚红站在刘金来的旁边,一边做出指挥,一边抓着刘金来的手往女尸的胳肢窝里塞,让他用手去搓洗那个地方。壹看书▲.书1_kca―n◇s壹h书u看.书c︿cc
刘金来真是无奈了,他虽然戴着胶皮手套,但是那毕竟是一具少女的身体,所以他很挣扎,当下只能闭着眼睛,咬牙把女尸的胳肢窝和下面草草搓洗了一番,尔后则是开始给尸体盥洗肠胃。
“塞子,塞上!”姚红把软木塞递给刘金来,刘金来接了过来,伸手扒在女尸的臀瓣,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塞了进去。
见到刘金来的情状,姚红露出得意的神色,上前一把将女尸翻了过来,尔后把她的下巴一捏,让她张开了嘴巴,接着就粗鲁地把水枪插到她嘴里,开始往里面注水。
“嘶嘶嘶——”
水枪的压力很大,水流很猛,不但注入了女尸的肠胃,还喷溅出来很多,刘金来无奈之下只能把水枪死死按住,然后过了片刻之后,就现女尸的肚皮已经如同皮球一般鼓了起来了,表层的皮肤被胀得泛着清白的颜色,底下的血管看得一清二楚。
“差不多了,”姚红拍拍女尸的肚皮,让刘金来把女尸侧转,然后一边继续注水,一边则是猛地拔掉了软木塞。
顿时,就听到“噗嗤——噗嗤——”一阵闷响声,混合着秽物的液体从女尸身后喷射出去,撒得试验台上到处都是,气味恶臭无比,让人忍不住有些作呕。
刘金来闭住呼吸才忍过那股劲儿去,姚红倒是习以为常,非但如此,还麻利地把软木塞又塞了回去,接着则是对刘金来道:“这样反复进行几次,直到清洗干净,就可以了。到时候记得把试验台冲洗干净,尸体身上也再次喷洗一下,然后就开始注入防腐液,明白吗?”
“明白了,”刘金来点点头,心里却在骂娘。
如此反复进行了几次之后,最后终于清洗干净了,刘金来停止了注水,按压着女尸的小腹把里面的水迹都排出来,尔后把试验台和女尸都冲洗了一番,这才拿过甲醛枪,开始注入甲醛溶液。
注入甲醛溶液的时候,是上下两头都要注入的,所以刘金来不得不把女尸翻过来,让她趴在试验台上,然后有些罪恶地把甲醛枪插进了一处细嫩的地方。
终于做完了一切,把女尸搬到玻璃缸里,暂时放在里面泡着了,刘金来已经是浑身湿透,呼吸困难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累。
“怎么样,还算习惯吧?”姚红满脸笑意,竟是从兜里掏出一包烟,亲自给刘金来点了一根,对他道:“这是头一次,以后你慢慢就习惯了。对了,这尸体在这儿泡上一夜之后,明天就要用黑色塑料袋包起来,放到冷藏柜里去,到时候你可别忘记了。放好之后,记得把柜子的编号告诉我,我好做档案。”
“行吧,放心好了,我会处理好的,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你也忙去吧,谢谢你的指点了,”刘金来苦笑一下说道。
听到这话,姚红笑了笑,转身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又回身看着刘金来道:“停尸房这边一般没什么人过来,我等下也准备下班回家了,所以你可以尽情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做点事情的。”
“什么意思?”刘金来有些不解地看着姚红问道。
“那小姑娘才十七八岁,长得又这么漂亮,去世的时候想来还是个未经过人事的小孩子,咯咯咯,这么好的东西,你可不要浪费了哦,不过用完之后,记得洗干净啊,”姚红一边说着话,一边诡异地笑着,接着就扭着水蛇腰,一步三摇地离开了。
刘金来满头冷汗,手指夹着烟哆嗦着,许久才吐出一句话来道:“美女,果然都是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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