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一方势力?乔雅忍不住冷笑了起来,看来这皇帝是得罪狠人了,谁都想推翻他啊?
“既然如此,你去跟这条线,若只是来试探的,不用打草惊蛇。≥∥≠≮vv≥.┯但要是面具男那一伙的,直接杀了!”
“师父!”玉劫惊呼出声:“为何要杀,万一激怒了那面具男……”
乔雅一抬手打断了她:“就是要激怒他,老子不想等了,烦了!一天到晚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成大事者没他这么束手束脚的。要不是为了避免战争,老子连皇帝都想杀。”
玉劫满头黑线,接了命令退下,乔雅这下也没了睡意,掏出手机来,想来想给出任务的人“拨了个号”。
青衫正在熟睡,突然感觉耳边一阵嗡嗡作响,他立刻翻身起来,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
“怎么样?”
青衫肃色道:“师公果然料事如神,如今他已与我和青峰结拜为异姓兄弟,我们也按着计划,让他加入了进来。”
乔雅那边得意的笑了起来,看来雅心专卖的名头就是好啊,人人都想打这块肥肉的主意。
“继续,别太急进,拖他一段时间。”
“是!”
放下手机,青衫淡定的躺下,伴着隔壁房传来的呢喃之声,再次安然入睡。
这青衫青峰两兄弟,就这么在肖家的别院住了下来,肖昱贺为了表示自己有能力跟两位合作,每日忙里忙外的打点两人交代的“问题”。∧≮网.╊┼.╇c┼om
五日过后,肖昱贺再次出现在两人面前,面带得意的笑容,手里拿着一卷文纸冲青衫青峰晃了晃:“两位看看,这是什么?”
青衫拿过来一瞧,不由喜出望外:“肖兄果然非常人也,这繁复的文书,竟只用几日便办妥了。小弟真心佩服,当日师父遣我二人来京。我们还担心办不成此事。如今看来,我们还真是出门遇贵人了。”
“哪里,不过小事一桩,不值一提。”肖昱贺想装的淡定。却掩饰不住嘴角的笑容:“不过你们二人要这个作甚?这雅心专卖,难道不是雅心派的铺子?”
“我们雅心派哪有钱开铺子啊,不都是包给别人的?”青峰看似无意嘟囔了一句,却被青衫撞了一下。
肖昱贺一看,冷了脸色:“难道二位非真心与某结交?你我三人都已是异姓兄弟。≥≈≠网?.┮.还有什么不可说的?”
“这……”青衫怔了怔,面露尴尬神色。
青峰却推了他师兄一下,对肖昱贺抢先道:“大哥,我来说。师兄也真是的,大哥都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了,这点事也说不得吗?难道大哥还能害咱们?”
肖昱贺大喜,连声道:“三弟说得是,难道我还能害弟弟们?”
“其实是这样的,要开铺子,雅心派的钱是不够的。但我们师父想了个法子。让那有财力的人包了雅心专卖的牌子,可以直接从我们雅心派拿到新明出售。当然雅心派给他们的价钱是一回事儿,他们卖到外头的价钱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无需太多解释,只是这样说,肖昱贺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v≦≤.╬.
“师父管这叫批,所以说其实各地的雅心专卖其实都不是我们门派的铺子,而是别人的,只不过专门挂着我们的名号赚钱而已。而我们给人家的价格,实际才是外头价格的一成而已。”
什么,一成?肖昱贺整个人都精神了。若是他能拉到雅心专卖在京城的关系,那他岂不是赚大了?
一想到这滚滚的银子,肖昱贺就有些坐不住了:“那你们这批……是怎么入的?为兄的意思是,雅心派如何挑选这店铺的主人呢?”
青衫终于开口了:“其实雅心派只挑朝中无权无势的商贾做这雅心专卖的经销商。怕就是怕惹来宫中疑惑,所以弟弟就算知道大哥有心参股,也不敢告诉大哥。就怕大哥来了兴趣却无法入手,这不是坏了大哥的心情?”
原来是这么回事,肖昱贺笑了起来:“这有何关系,我入股还是我的人入股。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反正只要有钱便能入股,是不是这么回事?”
青衫道:“也不是有钱就行,这入股得先投股权,要先召集当地有意投股的商家进行投标。这标价便是股价,谁的价高谁能取胜,但投标是暗偷,谁也不知道别人的价钱,若是舍不得银子出得少了,就会流标。不知我这么说,大哥听得懂么?”
“听得懂,听得懂!”肖昱贺有些地方没听懂,但还是硬装着听懂了:“那你们这投标,是什么时候开始,又是在什么地方呢?”
青衫青峰互看一眼,都有些尴尬:“这……其实,为了防止作弊,这事儿不归咱们俩管,归另外两个师兄弟管呢。当初说好,下山之后先回家探望父母,三天之后再分别出,所以他二人只怕还没到京城。”
肖昱贺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巴结那两个了。看来消息还是不够准确,不过也不算他救错了人,毕竟这两人也是有大用处的。至少这两人告诉了他不少准确的消息,还能帮他把另外两人认出来。
肖昱贺没了心情,随便应付了下两兄弟便离开了,青衫青峰回院子的路上,确定周围没人了,青峰一改畏畏缩缩的常态,问青衫道:“这什么时候是个头,他俩再不来,我可要被红杏那妖精给榨干了。”
青衫憋笑憋的难受,干脆大声咳嗽了几声掩盖了过去,过了半天才回他:“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早知道让我扮这个色中饿鬼不是更好?”
原来那青峰也并非雏儿,一切都是他装的。
“待三师兄到了,咱们要不要给师父师公去个信,我回家听我娘闲话,貌似肖家在外放官员里拉拢了不少人。”
青衫点头道:“师公昨晚问过我情况,我已如实禀告。不过你说肖家在外放官员里拉拢人,这又是为何?”
“不清楚,我娘一个妇道人家说不明白,我爹又气我出家不肯理我,所以这事儿还得报回去,让人仔细打听打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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