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逆转成功,那么他的战力,将迈入一个全新的台阶。
秦逸抬起手,温柔的理了理杨诗琪额前,一缕凌乱的青丝,那锁定少女脸庞的目光,逐渐变得柔和:“杨师姐,相信我,我不会夭折,就此离你而去的。为了你,我绝不夭折!”
为了你,我绝不夭折!
杨诗琪的娇躯轻颤,心间,瞬间便是被一股甜蜜塞得满满,只是那眉宇之间,却依旧噙着一抹担忧。
她颇为无奈的轻叹了口气,不过,想起秦逸一直都是在创造奇迹,她心里又是略微的踏实了一点。
“也许……他真的能够扭转成功。”
杨诗琪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
杨诗琪告别之后,秦逸出了楼阁,在宗门之中悠转一圈,果然,他发现,宗门中的大部分弟子,都是向他投来同情的目光,当然,也有些人的目光,噙满了幸灾乐祸。
甚至有一些弟子,见了他仿佛是见了瘟神一样,唯恐躲避不及。
他来到药房转了一圈,叶总管不在,伊美炼丹师语重心长的说道:“秦逸,你有超强的战力,在炼丹领域,也有惊人的天赋,只是可惜……我劝你不要去追求那些极致的战力,就来我们炼丹房,专心跟随我炼制丹药,叶老头说的没错,以你的炼丹天赋,将来绝对可以在炼丹领域上,取得非凡的成就。”
一个拥有如此炼丹天赋的少年,若是就此夭折,她会觉得十分惋惜。
专心在炼丹房,专心跟随伊美炼丹师炼制丹药?
秦很清楚自己的终极目的,九州王陨落前的嘱托,他一刻都不敢忘记,他将来要面对的,是浩瀚的修炼世界。
“谢谢伊美炼丹师的抬爱,我会认真考虑的。”
秦逸恭敬说道。
离开药房,秦逸又去了一趟天轨堂,出人预料,施总管也不在。
“叶总管与施总管,都是在有意躲避我而已。”
秦逸无奈一笑,很快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秦逸。”
刚出天轨堂,秦逸就遇到外务堂的令狐堂主,令狐堂主将他叫住。
“秦逸,你是我从入门测试的第一天起,就亲眼目睹了你的惊艳的,虽然当初潜质测试,测试出了你只有五响潜质,但是你后来连败9大铜人,的确将我惊艳到了。”
令狐堂主脸色凝重的说道。
连败9大铜人?
真相是,将10大铜人全部败北!
秦逸淡淡一笑,并不将真相说出来,没有必要。
令狐堂主继续说道:“进入宗门之后,你创造出了一连串的奇迹,甚至,仅仅以五日的时间,就从玄道9境巅峰,突破到宗道,如此修炼速度,在宗门中史无前例。这样的一个宗门弟子,我真的不希望你很快就将夭折。”
为什么整个宗门之中,就没有一人,相信我能够将玄气逆转成功呢?
秦逸眨了眨眼睛。
“谢谢令狐堂主的提醒,我会认真考虑的。”
秦逸恭敬说道,旋即转身离去。
望着少年的身影,令狐堂主重重的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没能劝说住秦逸,这个少年,将会继续一意孤行的修炼《狂暴诀》。
离开令狐堂主之后,不一会,秦逸与牧田再次相遇。
“秦师弟,你的确拥有非凡的战力,原来在天星府之时,你就比我强,可笑的是,我居然还在时时期盼你我之间,能够展开一场真正的战斗,我承认我就是一个笑话。”
牧田一脸严肃,一字一吐的说道。
原来他已经推测出,昔日尚在天星府之时,就已经不是自己的对手了,这个牧田,还不算太笨。
秦逸淡淡一笑,而让秦逸暗暗蹙眉的是,牧田似乎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天魔七式》第二式的存在。
若真是如此,自己的这张强大底牌,无疑即将暴露,无法再藏住。
“要是没有一张强大的底牌,关键时刻,只怕对自己不利,为了利于不败之地,只能尽快寻找到《天魔七式》的第三式。”
秦逸暗自思量。
只是如今,秦逸对《天魔七式》的第三式,仍旧没有丝毫的头绪,这令他有些苦恼。
“但是,我牧田,才是正真站到最后的人。”
在抛下这句话后,牧田便是脸上隐隐浮现起一抹傲然,头也不回的离去。
“他,也以为我这次死定了……”
秦逸微微错愕。
不过,瞧得连牧田都开始对自己不屑,秦逸倒是放心了不少,既然整个宗门,都以为自己是注定要夭折的人,那么拜仙真人应该也会有这种人为。
如此,自己反而安全了,拜仙真人,是绝对不会自降身份,去为难一个“注定要夭折”的人的,没有必要。
一念及此,秦逸轻松一笑:“这一次,还真是误打误撞。”
一场宗门武会,秦逸本想抓住机会好好表现,希望自己能够被宗门中的某位长老看中,将自己收为亲传弟子,彻底摆脱拜仙真人的虎视眈眈的,谁想,因为施展了《狂暴诀》而弄巧成拙,让得宗门中的人,对自己唯恐躲避不及,落得现在的“凄惨”下场。
不过,秦逸并不太在意,在众人的眼里,自己是个注定了要夭折的人,这对秦逸来说,反而更加安全。
“我才不相信,我会无法将玄气逆转成功,注定要被夭折。”
回到楼阁,秦逸轻吐了口气,旋即将《狂暴诀》调出来修炼。
随着对《狂暴诀》的感悟,很快,仙古年间,诸强争夺《狂暴诀》的画面,再次秦逸的脑子里出现。
古老神山悬浮在半空,整座神山一片死寂,神山之上,透发着一片淡淡神辉。
仙古诸强出现了,朝着那神山之顶,争先恐后的冲杀上去。很快,神秘大手再次出现,铺天盖地,将仙古诸强都笼罩在了里面。
“轰!”
神秘大手狠拍而下,将仙古诸强拍得身躯龟裂,受伤极重,修行稍弱者,直接陨落。
悠扬而又含混的哀乐,在神山之顶响起,安抚那些亡去灵魂。
“这哀乐太过含混了,依旧无法听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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