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乾坤屠第一式——疾风式!”
夏碧柔怒喝一声,拎着血色战剑,朝着前方的宣兰,狂杀了过去,她出剑的速度,依旧是快得无法形容,无尽的剑花,出现在宣兰的四周,看得人眼花缭乱。
宣兰很沉着,空灵的眸子微微一凝,望着那狂杀而来的夏碧柔,她婀娜动人的娇躯,突然变得轻轻柔柔,如同一道魅影一般,让人捉摸不定,那无尽的剑花,在她那奇妙的身姿中,尽数落空。
以柔制快!
人群中的秦逸,看得微微一呆,旋即,微笑着轻点其头,宣兰这个妮子,果然高明至极。
突然。
宣兰出击了。
“逆天八式——第一式!”
随着她将体内的玄气涌动,顷刻之间,她那原本魅影一般的身姿,便是变得仿佛一柄出鞘的宝剑般犀利,浑身上下,透发出一股令人战力的气息。
她整个人仿佛蛟龙出海,猛地爆射而出,身法玄妙至极,婀娜动人的娇躯,充满美感,看得人如痴如醉。
随着她娇臂,猛然一探,那悬浮在身后的纤细弯刀,便是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朝着前方夏碧柔,狠劈而去,速度同样是快到极限。
望着那快速劈来的半月弯刀,夏碧柔却并不躲避,娇喝一声:“乾坤屠第二式——破浪式!”
她手中的战剑,璀璨夺目,那战剑四周的空间,便是仿佛流水一般,猛烈的扭曲起来。
宽大的血色战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巨大的剑芒,犹如长虹贯天,狠狠劈向那纤细的半月弯刀。
“当!”
战剑与半月弯刀相交,声音尖锐而又浩大,四周观战的众人,耳膜都是差点被这道撞击之声刺破。
两人往后猛滑出一丈远,身上的衣袍猎猎作响,满头的秀发,一律向后。
旗鼓相当!
四周观战的众人,都是微微错愕的张了张嘴,不得不以全新的目光,打量宣兰,这个九州教廷的廷卫,果然不是菜鸟,居然与夏碧柔不分伯仲!
“乾坤屠第三式——迷幻式!”
夏碧柔打出了自己的第三式,她长剑一指,整个人化成一道残影,朝着前方的宣兰,爆掠而出,霎那之间,便是掠至宣兰的眼前。
和之前的比赛一样,她和她手中的战剑,猛然变得迷幻起来,在宣兰的四周,快速游走,速度快得无法形容,只在的宣兰周身,留下一片片的残影。
“逆天八式——第二式!”
宣兰的身躯,直接化成了一缕白烟,眨眼之间,便是飘出了十多丈开外。
没有任何的停歇动作,她猛然折了回来,随着她的玉臂探出,那纤细的半月弯刀唰的划破长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劈向夏碧柔。
感受到半月弯刀上,那透发出来的令人颤栗的杀意,夏碧柔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举起战剑一挡。
“当!”
半月弯刀劈在血色战剑之上,夏碧柔只觉得那半月弯刀上,传来的力量,足有百万均之中,震得她手臂都是微微发麻,而她整个人,再次划出十多丈开外。
唰!
半月弯刀在空中,划出一道令人窒息的刀芒,回到了宣兰的身后,静静悬浮在那,寒意森森的刀体上,透发着令人颤栗的杀意。
嗯?
宣兰居然没有倒在夏碧柔的第三式下!
这种现象,从战旗争霸赛开幕以来,还是第一次发生!
“夏碧柔,我很想看一看,你的《乾坤屠》第四式,到底是什么?”
宣兰傲然立在那里,望着前方的夏碧柔,徐徐说道。
她模样空灵剔透,犹若精灵,但是浑身上下,却隐隐涌现着一抹战意。
“身为九州教廷的廷卫,你的确有资格领教我的第四式,若也败在我的第三式之下,那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对于宣兰能够接下自己三式,夏碧柔并不意外,纤纤浅眉,微微一挑。
突然,她怒喝一声:“乾坤屠第四式——寂灭式!”
她手中的血色战剑,霎那之间,暴涨到了足足两丈长,脚尖轻点,整个人流星一样,朝着宣兰爆掠而去,虚空之中,突然涌现出密密麻麻的剑影,而且,每一道剑影,都足有两丈宽,杀意滔天。
“逆天八式——第三式!”
宣兰的半月弯刀,同样是斩出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刀影,迎向那无尽的剑影。
“蓬!”“蓬!”“蓬!”……
无尽的刀影与剑影,霎那之间,崩碎而开。
“乾坤屠第五式——轮回式!”
夏碧柔清啸一声,声音直冲九霄,冲得高天之上,云雾翻腾不已。
毫无疑问,宣兰将她的第四式轻松化解,让得她彻底暴怒了。
随着她的这一式打出,夏碧柔与她的血色战剑,似乎化成了无穷无尽,围着宣兰快速游走而起。
嗤嗤嗤……
一个个的夏碧柔,持着血色战剑,狠狠刺向宣兰,无穷无尽,让得宣兰,似乎堕入到了轮回世界里。
“这一式,的确很惊艳!”
秦逸微微蹙眉,心中一叹,夏氏家族在夏碧柔的身上,的确下了血本。
而四周的众人,也是皆都看得目瞪口呆,如此强大而又诡异的剑法,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过,若是一般的修炼者,只怕瞬间,就会被这种轮回式的出击,搅得粉碎。
“逆天八式——第四式!”
“逆天八式——第五式!”
“……”
深陷轮回式攻击中的宣兰,并不惊慌,将《逆天八式》这门武学,发挥到极致,到了最后,她的人以及半月弯刀,都是变得虚淡了起来,布满了整个黄金赛场,那是极致的速度,形成的一种奇妙的视觉。
某一刻。
“给我破!”
宣兰的嗓音不大,但却似乎响在每一个人的心间。
她的纤细半月弯刀,霎那间,便是形成一道宽达一丈的巨大刀影,唰的一声,在她的周身旋转一圈,璀璨夺目,照亮了整个赛场,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那无穷无尽的夏碧柔,一下子消失了,只见一副穿着银袍的娇躯,猛然从那道巨大的刀影之下,横飞而出,摔倒在数十丈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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