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时间过去,秦逸终于注入完了90个符文,尚有0个符文,等待他将力量注入。
也就在这一天。
“扑通!”
山洞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秦逸一怔,瞬间冲出山洞,定眼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三日前出去的炎竹馨,浑身都是布满了伤口,尤其是胸前一个不小的剑洞,整个人看上去惨烈到了极点。
她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脸色惨白得没有点血色,气若游丝,已然到了殒落的边缘。
“卧槽,这是遭遇到了怎样的激战,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秦逸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急忙将炎竹馨抱了起来,极速冲进了山洞之中,将其平方在她的石床上。
炎竹馨的伤势,当真是太重了,身上的伤口足有数十道,而且每一道都是深可见骨,最关键的一道,还是胸口的那道巨大剑伤,已经将她彻底洞穿,只差一线,连心脏都直接洞穿了,若非是她已经突破到了帝道,拥有惊人的体质,只怕已经妥妥的翘了。
而其身上的衣物,也是彻底破烂,大片的肌肤裸\露出来。
救人要紧!
现在,秦逸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怂狼,当即动手将其身上那破破烂烂的衣物,全部出去,然后从自己的纳戒中,整整取出五枚红色的九转回魂丹,自炎竹馨的嘴里,直接打入到其腹中。
做完了这些之后,他自己又是跳上石床,将已经彻底赤\裸的炎竹馨扶正,自己在做到她的身后。
轻吐出一口气之后,秦逸伸出双掌,抵在炎竹馨那娇躯滑腻的脊梁上,然后将体内的玄气,微微涌动。
顿时,秦逸体内那异常雄浑的玄气,便是通过其的双掌,缓缓注入到炎竹馨的体内,帮她炼化体内的五枚九转回魂丹。
整整三个时辰,炎竹馨体内的五枚九转回魂丹,终于在秦逸的帮助之下,炼化得干干净净,被其的身体,彻底吸收。
而炎竹馨的娇美脸上,也总算是有了一丝血色。
不过,由于伤势过重,炎竹馨依旧没能醒来,昏迷得不省人事。
秦逸将炎竹馨那一丝不挂的娇躯,平放在石床上,翻出一件干净的衣衫,准备帮其盖好。
目光无疑间在炎竹馨的娇躯上,徐徐的扫了一眼,秦逸不由得一呆,瞬间便是有种喘不过起来的感觉。
“之前只顾救人疗伤,没有留意这妮子的身材,没想到原来这么的好哦,这简直就是上帝一件完美的作品……”
喉结艰难地往上轻窜了窜,秦逸的目光,一时之间,无论他再如何的努力,就是无法移开,那小腹之上,一股可耻的邪火,悠然的腾升而起。
“这死小\妞,嘲笑我是怂狼,不敢与她启动到活塞模式,那么,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与她启动活塞模式呢……”
秦逸颇为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猛地,他是又回过神来,暗自骂了一句:“草,老子当真是越来越无耻了!”
可是,如此一具诱人的娇躯,就这么摆在眼前,任由自己如何的活塞模式,都可以,这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实在是一种相当残忍的折磨!
秦逸深吸了几口气,将小腹上,那股可耻的邪火,强行压制下去,咬了咬牙,摊开干净的衣衫,缓缓盖在炎竹馨的娇躯上。
“整个世界,终于清新了!”
不再看见炎竹馨那充满致命诱\惑的娇体,秦逸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从石床上跳下,来到石桌旁,坐在石凳上,秦逸的目光,已经彻底恢复了清澈,望着躺在是床上,依旧不省人事的炎竹馨:“这三天时间,她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又遭遇到了什么,连命都差点丢掉了?”
“而对她下手的人,到底又是谁?”
很显然,这些问题,在炎竹馨醒来之前,他无法获得明确的答案。
兀自摇了摇头,秦逸不再去思索这些问题,继续专注“十方地狱”密码的破译。
又过去一天。
秦逸将剩下的0个符文,也都全部注入了一丝力量。
然而,结果却是令他颇为的失望,“十方地狱”,依旧没有丝毫的反应。
“很显然,我这种破译方法,是错误的,这些符文,并非是机关。”
秦逸颇为无奈的淡淡一笑:“那么,就剩下一种可能了,这个‘十方地狱’必须吟诵咒语,才能打开,这些符文,就是被彻底大乱了的咒语。”
一念及此,秦逸不由得头痛起来,因为这些符文,太过古老晦涩,他一个都不认识,更别说将他们足见成正确的咒语。
“目前这种情况,我应该怎么办?如何识别这些符文,将它们组建成正确的咒语?”
面对眼前的“十方地狱”,秦逸有些束手无策。
某一刻。
当他的目光,触到石床上,那昏迷不醒的炎竹馨之时,又是猛然一亮:“‘十方地狱’,来自炎氏部落,那么,这些符文,会不会是炎氏部落一些弃用的古老文字呢?若是如此,那么,身为炎氏部落土著的炎竹馨,极有可能认识这些符文。”
他变得兴奋起来,当即取出烟云长枪,将“十方地狱”四周围绕的60个文字,全部刻在山洞闭上。
不一会,60个古老的符文,全部被他刻在了山洞壁上。
目光在这些60个符文上,徐徐的一扫,秦逸淡淡一笑,心里臭美得不要不要的:“我,就是一个天才,嘿嘿!”
悠然间,他的脑子里又是浮现起一个念头:“‘十方地狱’必须诵念咒语方能打开,而血巫,又是炎氏部落史上最有名的巫术师,那么,‘十方地狱’,不会就是她传承下来的吧?”
很显然,这种可能性,并非没有。
有了“十方地狱”的破解之法之后,秦逸整个人轻松了不少,不过,这种破解之法,显然他目前无法进行,必须等炎竹馨醒来之后方可。
“也许这一次,与炎竹馨相遇,将回事一件相当美妙的事。”
秦逸摸了摸鼻子,兀自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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