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蔷看着李傲白拉长的俊脸,用手上去捏了一下说:“我是去学校,又不是上战场,反正离开学还有几天,总不能不声不响的离校,这样的话,学校里的人会怎样看我呢?”
李傲白还是不吭声,张晓蔷这回直接就吻了上去。李傲白再次将怀中的人儿箍的紧紧的,他在心里狠狠的骂自己,怎么能把这样的小媳妇扔在农村一年多呢,他要补偿回来。
两个人难舍难分的,李傲白把张晓蔷送到学校门口,看着她走进校园里。她的背景青春洋溢,李傲白开始感谢上苍了!
张晓蔷快走到宿舍门口时,大老远看见门口有个人来回的徘徊着。这个人就是刘成,这个小伙子在学校也算是风云人物,赢得一票女孩子的芳心。
可是刘成整天自称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曾在同学中夸下海口,一定要找一个另自己一见倾心的女孩子,让自己轰轰烈烈的追一场。
自参加学校的新生接待工作以来,漂亮的小学妺很多,主动和他搭讪的也不少。刘成呢,好像都只是笑笑而过。
自遇见张晓蔷,刘成看到她的那一刻,眼前一亮,这不就是“小鹿纯子”吗?
张晓蔷想绕着走一下,不想和刘成说话,可是眼尖的刘成还是看见了,他跑了过来,说:“你去哪里了,我担心死了。”
今天的刘成是一身蓝色的运动衣,白球鞋。阳光大男孩的形象。
“哦,我去亲戚家了。你不用管我,我认识路。”张晓蔷淡淡的说。她承认。这个阳光大男孩是不错,也能感觉到他对自己有意思。
但是在张晓蔷心里,只有李傲白,没有其他位置给别人了。
刘成感觉到张晓蔷对自己是冷冰冰的感觉,他并不想因此而退缩。反而,他认为,这样更能激起他的斗志。他喜欢这样的游戏。
他继续说:“我带你去吃饭,当地很多有名的小吃,走吧!”
张晓蔷的脸一沉。说:“我累了,先去休息。”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刘成看着他心目中的小鹿纯子走掉了,狠狠的将脚下的一个小石头踢出很远。
回到宿舍,还是她一个人。收拾了一下床铺。整理了一下东西。看着空着的五个床位,真不知道会和什么样的人一起来相处这三年呢?
她睡在了上铺,头枕在靠窗子的那一边,因为可以看到星星。天上的繁星点点,闪闪烁烁,第一次欣赏这样美的夜空。一首诗在脑海中,她不禁出了声背了出来:“远远的街灯明了,好像闪着无数的明星。天上的明星现了。好像点着无数的街灯。......你看,那浅浅的银河。定然不甚宽广,那隔河的牛郎织女,定能够骑着牛儿来往。我想她们此刻,定在天街闲游。不信,请看那朵流星,那怕是他们提着灯笼在走!”
多么美妙的意境啊!张晓蔷回想起昨天和李傲白在一起的情景,脸颊烧烫着。
李傲白在宿舍里,被罗晋安、刘大志、安满囤笑话的不行,尤其是罗晋安,说李傲白重色轻友,昨天消失到今天下午才见到人。李傲白上去就是一拳,被罗晋安温柔的接下了,两个人打闹起来,嘻嘻哈哈。刘大志在一旁说:“哎哎哎,这是在部队,注意纪律!”
罗晋安说:“部队也是人组成,是人就得有七情六欲的。”
李傲白严肃的咳嗽了几声说:“不早了,休息吧!明早上我去申请宿舍,我要和你们分开了。”
惹得这三个人又是一阵羡慕。
李傲白虽然是人躺在床上,哪能睡的着,一闭眼,全是张晓蔷的影子。
安满囤用脚踢了踢床板说:“哥,你这是烙饼吗?你不睡,我还想睡呢。”
李傲白这才安静下来,窗外,天空星光灿烂的。一朵流星在天空划下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向了不知名的远方。
第二天一大早上,李傲白就直奔团部,打了随军住房申请,并且是加急的。出来办公室,与团长王建军撞了个满怀,李傲白赶紧立正敬了个礼。王建军一看是李傲白,他一直对这个小伙子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团长说:“你这是干嘛?慌慌张张的,像个军人样吗?”
李傲白立正说:“是的,团长教训的对!”
“出什么事了?”王建军很是关心这个小伙子。
李傲白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媳妇来了,我没有提前办理随军手续,这不才来申请一下住房的事情。”
王建军点了点头,略有所思的说:“是啊,按年龄按职级,你是够条件的,咱现在的住房还算充足,我一会给你问问。”
李傲白再次立正敬礼:“谢谢团长!”
张晓蔷在学校里转了一圈,来来回回的新生是不少,陆续的到校。学校里贴满了标语,她去宿舍监管那登记了一下,说是去亲戚家里,舍管老师上上下下打量了这个新同学说:“同学,你可不要乱跑啊。”
张晓蔷点了点头说:“老师,我来这里上学,就是投奔这个亲戚的,他是我最亲的家人。”
舍管老师看的出这个学生挺朴实的,没有城里学生的油滑,所以就签字同意这几天可以外出,但是报到工作完毕后必须按时返校,也就是八月三十一号之前。
张晓蔷一个人来到了学校不远处的商场,她为自己买了两身衣服,和一些贴身的衣物。在这个大城市上学,可不能太寒酸了。
这会,李傲白正在带着兵在进行负重越野,这样的强度集训,对于他来说是司空见惯。来这个部队十一年了,不是训练就是演习,还有他最喜欢的军事课程。
军事课程,会有一些实战专家进行各国战役的讲解,兵法的研究,他也会在课后写很多的东西。他渴望自自己成为一名高级指挥官,成为一代名将,沙场点兵,指挥千军万马。
所以这过去的这么多年了,他丝毫没有放松过自己,在头脑里只有部队,没有想过其他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