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刚从大学校完里走出来的天之骄子们,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张晓蔷没有和她们一样,地上的垃圾、桌上的办公用品都收拾的井井有条的。
包括茶杯里剩下的水都倒掉了,茶杯也洗了。这几个实习生看到她这样干活,有些不解的说:“你不觉得委屈吗怎么还这么的积极呢”
张晓蔷说:“这都没什么,不算啥,学东西就是这样子。”
做完这一切,关好门窗,锁好门,离开时天色都快黑了。
李傲白今天开会也是一整天,结束后,被张妙华拦住了去路。她对李傲白说:“我大老远的来,你就这么对我”
李傲白将她拉到一边,郑重其事的说:“张妙华,我告诉你,我已经结了婚,我很爱我的媳妇。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张妙华听到这话,她早已料到这样的结局,就是不甘心,知道了又能如何。
李傲白回家去了,他要等蔷儿回家了。
张妙华还在原地,不远处罗晋安一直在看着她。
她对罗晋安说:“送我回招待所。”
罗晋安犹豫了一下子,还是过来了。两个人并排走着,看的出,张妙华拼命的在忍着内心极大的痛苦。
快走到招待所的门口了,罗晋安开口说话了:“张妙华,我有句心里话想给你说。”
张妙华停下了脚步,站在路灯下,看着罗晋安说:“说吧。”
“我劝你对李傲白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这样传出去,对你和他都不好,会影响你们的前程的。人言可畏。不要只顾你自己,就当多为他想想。”罗晋安一口气说了出来,然后转身就走了。
张妙华何尝不知道呢爱情这东西,来时挡也挡不住,明知这样做不对,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去想他。
再一次,张妙华落泪了。
招待所里。她一个人在空空的房间里。她无法睡着。当她知道李傲白回来了时,恨不得立即飞了过来,哪怕只是看一眼而已。
人家已经结了婚。有了自己心爱的妻子,她该放下了。
张晓蔷比李傲白先到的家,很困,这比起在农村的田地里干活还累很多。
肚子也饿了。干脆不要做饭了,直接兑换个什么吃的就行。
馒头、稀饭、土豆丝、炒白菜。差不多够吃了。
李傲白进门了,他摘下帽子,说:“蔷儿,你做的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张晓蔷说:“进来看吧,饿坏了吧。”
李傲白点了点头,赶快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大口。然后被媳妇催促着去洗手后。才回来坐在桌子前面吃了起来。
今天的菜味道很好吃,和平时的不一样。李傲白吃了很多,打起了饱嗝儿。
张晓蔷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打来了一盆热水。看着这么贴心的好媳妇,李傲白心里一阵的感动。
洗完后,张晓蔷又倒了杯热茶,她靠在李傲白的肩上,说:“你昨天的故事很吸引我,今天再讲一些吧。”
李傲白坐在了床边,喝了一口热茶,用手轻轻爱抚着媳妇的秀发。
思绪再一次飘到了那片鬼林里。
这天,大疤子又弄来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年纪不大,不过性格很刚烈的样子,宁可死也不让大疤子靠近。
因为手下打听到,大本营的中队正这赶往这里。他有些害怕,不过,以他现在的处境,就是中队不收拾,那个a国的军队碰见了也不会饶恕他的。
他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更可怕的是,他想在最后的关头,炸掉这里。
大疤子去了军火库,留下两个看守和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承担着这些人的伙食,她光着脚,和李傲白一样戴着脚链子跑不远的。
这个女人时不时瞅着李傲白,就是不说话。
两个守卫也对这个女的动手动脚的,这女人用当地的土话骂的很难听。这两个守卫上前就去打,这女的也不害怕的样子。
这时,不远处,有了枪响。
守卫冲了出去。李傲白和这个女人在屋里,他对她说:“你是a国人吗”
这个女人说:“不是,我是中国人,在边境长大的。”竟然说的是汉语,稍微有一些咬口的音准。
她继续说:“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和我的男人在这里住过。我的男人被抓进去给军火库的人做饭,后来被打死了,他们又把我抓了起来。”
可怜的女人
她进屋子翻腾了一会,拿出一根长针来。两个守卫还没有回来,她就用针刺进了李傲白戴的脚链的锁孔里,很熟练的手法,锁打开了。
李傲白说:“你赶快把你自己的锁也打开,我带你逃走,回到我们的国家去。”
这个女人摇了摇头说:“我的孩子、男人全部死在这里了,我不能走。”
李傲白觉得事情紧急,只能先出去报信,和自己和部队联系上。
他看着这个女人说:“谢谢你了。”
然后就跑开了。
他根本分不清方向,而且转了几下子,居然又回到了原地。
刚才枪声的方向,这会却不知道在哪里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那两个守卫又回来了。
看见李傲白不见了,他们生气的把那个女人又打了一耳光。这个女人嘴角流血、披头散发的瞪着他们。
森森里辨别方向还有一个就是看树叶,李傲白只能死马全当活马医了。
这样子走了一阵,没有再转回来。方向是对的了,李傲白开始飞跑了起来。
不好,前面有人了。
李傲白赶快蹲下,隐蔽了起来。
等这几个人走近一看,原来是中人。
李傲白衣衫褴褛的出现了,这几个人是前来侦查的,在证实李傲白是哈城过来执行营救任务的人后,赶快做了汇报。
刘团长带的人也快接上来了,侦察兵在听着李傲白说着里面的情况,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等着刘团长的到来,再做商议。
原地休息着,刘团长就赶到了。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李傲白,看的出小伙子没有受太大的伤,他的心就踏实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