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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我还有事儿要忙,必须得走了。 `”安三少趁岑二娘转身收拾药方不看他,胆大包天地微微低头,凑到岑二娘跟前,飞快地吻了她的额头,趁她呆滞之际,脚底生风地溜出去:“明日见,夫人!”
“夫你个鬼啊!”岑二娘羞恼交加,难得口吐粗言,脸庞仿佛被彩霞渲染过,红粉光。
她一鞭子抽在安三少背后,差点把腾飞在半空的他击落在地。她见安三少身形一滞,握鞭子的手松了松,左手从身旁的桌上抓起一瓶上好的金创药,丢向回眸笑看她的安三少:“拿着,快滚!”
“遵命!夫人。”安三少喜滋滋地滚了。夫人这个称呼,他在心里梦里对着岑二娘念叨了无数次,但从前名不真言不顺,不敢宣诸于口。如今说出口,别有一番甜蜜滋味。
光是唤一声夫人,他就柔肠百结,恨不得马上把岑二娘拐回家。时时刻刻把她揽在怀中,唤她夫人。
岑二娘被他一口一个夫人叫得脸红心跳,她隔空对他挥了挥鞭子。`明明横眉竖目,却别有一番飒爽泼辣的美,换回安三少一个痴迷带憨的甜笑。
岑二娘被他灼灼的目光烫得浑身热,她跺了跺脚,转身回屋,摔上门,坐在桌前呆。
随后,岑二娘就一直维持着神思恍惚长达一刻钟。她的脸色忽红忽青,把和安三少方才的相处回思一遍,脑中灵光一闪,忽然了悟:这个安三!他之前说的什么感情公平,延迟婚期,都是唬她的!他就想从她这儿得一句准话。她对他,是不是心悦到愿意以身相许。
“可恶!被他装出来的闷傻样儿骗了!”岑二娘羞怒自语道:“安之君,你给我等着!明日有你好看的!”
安三少从药室出来,便直接离开岑家。策马返回小安府,继续投入到紧张忙碌的婚礼筹备中。
有了岑二娘那句心悦他,他仿佛喝了神仙水,总有使不完的劲,就是打理他平时最头疼的庶务。将婚礼上下的大小事务过问一遍,也不觉头晕心烦,反而别有一番趣味。
这厢,岑二娘暗自生了顿闷气,告诫自己不能心软,等嫁去安家,必须要好好给安三少立立规矩,叫他知道自己的厉害,看他还敢不敢对自己耍心眼和轻薄。
她一心想着怎么收拾安三少,都忘了紧张和害怕。 `很是淡定地草草用了下人送过来的午食。
餐后,她本想继续制药,却被林氏逮走,拉她回房试嫁衣。
岑二娘不善女红,本该她亲手绣制的嫁衣,纯粹出自他人之手,她没有动过一针一线。嫁衣的草图由卜算子大师和岑二爷绘制;岑大郎提供布料;岑三郎提供点缀在嫁衣上小而精美、品质极佳的古朴珠玉;林氏、芍药、沈梦和姜氏四人,则分别负责缝制嫁衣上的图案和连理枝的暗纹。
岑二娘兴致缺缺地随林氏去试衣服,她对服饰的要求不高,合身舒适极可。自从她开始穿男装。更是觉着男装比女装好许多,它不止合身舒适,穿戴还很简便。每天换装都要节省不少时间。由此,岑二娘更喜着男装。
所以。她对林氏她们口中精美绝伦的嫁衣,并无甚感觉。只是在林氏和芍药的帮助下,机械地着衣,穿了一层又一层,最后还把一件珠光宝气、满目红灿、重达三四斤,耗费了家人数个日夜赶制出来的麻烦衣裳套上身。嫁衣十分贴身。腰身收得极好。
林氏和芍药看着一身红装的岑二娘,目光里全是欣赏。岑二娘自来安坪镇后,几乎没有穿过红衣,甚至都没有穿过女装,乍然穿上这身嫁衣,显得她肤如凝脂,眉目如画,整个人仿佛温润的羊脂玉被人染了一层柔和的红光,更加光彩夺目,美艳绝伦。
单纯的芍药傻乎乎地看着身披嫁衣的岑二娘,只一个劲儿地赞叹“好美”。一口一个“神仙师姐”,夸得岑二娘几乎无地自容。还说安三少能娶岑二娘为妻,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一向谦虚的林氏,竟没有自谦,反而顺着芍药的话,把岑二娘从头到脚夸了一遍。
她二人直白的赞美,听得岑二娘面红耳赤,脸色与嫁衣融为一体,整个人仿佛熟透的虾子,透出几分女儿家的娇羞来。
林氏见了,心里又甜又酸。甜的是她没有看错自家女儿的心思,岑二娘果然是喜爱安三少的,否则也不会披上嫁衣就气质大变,从个冷漠贵公子变为娇俏小女儿;酸的是这么美好的女儿,马上就要嫁去别人家,不能承欢膝下。她还担心岑二娘嫁去安家后,被安家那一票难缠的长辈磋磨。看向岑二娘的目光,喜忧参半。
试完嫁衣,已快到申时。
岑二娘换下自己常穿的家常男装,又想跑回药室去制药,被林氏拉住了。
芍药知道林氏有话单独对岑二娘说,便识趣地告退,让她们独处。
林氏等芍药走后,拉着岑二娘坐在矮榻前,苦口婆心地和她说了一些后宅生存智慧,尤其是婆媳间的相处之道。
当年林氏在嫡母高氏的手下,明着暗着可是吃了不少亏。她担心岑二娘嫁去安家,也被头上两层婆婆为难,便给岑二娘出主意,教她怎么与霍氏和齐氏相处。
尤其是就怎么和恶婆婆周旋,传授了岑二娘不少自己的经验。
岑二娘根本没把霍氏和齐氏瞧在眼里,她也不担心这两人会怎么拿捏磋磨自己,且不说她有大兄这个靠山,自己本身也是个有本事的,根本不惧霍氏和齐氏这两个目光短浅的内宅妇人,就说有安三在,也轮不到那对婆媳对她指手画脚。
定亲那会儿,安三少可是与她过誓,绝不叫自己的母亲和祖母惹她不悦。鉴于安三少在自己面前从未食言,岑二娘还是很信任他的。
但岑二娘不想辜负林氏一番慈母心肠,便安静地坐着,听她说了一个多时辰。期间还时不时乖乖点头称是,或好学地问一句“那又该怎么办呢”,或道一声“母亲教教我罢”,以便林氏能讲得更尽兴。
直到岑二爷亲自来敲门,唤她们出去用夕食,母女两才意犹未尽地打住话题。当然,意犹未尽的那个是林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