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十万?”
欧阳和月顿时觉得酒醒了,给自己办的卡,三十万啊,她现在身上自己的卡里还没那么多钱呢,用的都是苏南歌的黑卡,她都不好意思,总觉得和他没什么交集了,竟然还用他的卡,有些说不过去。
法师见她眼睛一亮,知道这招管用,但是她还是假装一副已经这样了,那就这样的表情,“是啊,三十万啊,算了,你若是喜欢在这里玩儿,那就多玩儿会儿吧。反正要丢的话早就丢了,不用急着回去了。”
“什么?那怎么可以。”
欧阳和月猛地站起来,头有些晕,她摇晃着身子,“我还是先回去了,你们继续喝啊。”
“这就走啊,再来啊。”
有几个人跟欧阳和月喝了一晚上,已经都有熟悉了,大家想要说服她留下来,但是她却是主意已定,谁说也不肯留了。
哎,看来对现在的皇妃来说,还是这招最管用啊,一会儿苏南歌就可以见到她了,那么她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剩下的就交给苏南歌了,反正她能做的会尽量做,只要他们两个人好,她就会做。
看着欧阳和月找到她的外套,胡乱的将围巾围好,她才对她点点头,“其实不用这么急着赶回去的,我可以再帮你办张卡的。”
“不用了,反正我也不胜酒力了,还是借这个这个机会回去的好。”
她哈哈大笑着,真的是有些醉了,身子歪了两下,差点儿摔倒,踉跄着步子,“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说完她还捏着一罐啤酒,出了3o7的门。
法师赶紧给苏南歌了个信息,“她出去了,别让她走丢了,她喝酒了,好好照顾她。”
苏南歌等急了,收到法师的消息,他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将想好的话,又理了一遍,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就算是这样他还是盯着3o7的门,盼着欧阳和月出来。
终于3o7的门开了,接着就看到欧阳和月摇摇晃晃的从里面出来,在幽暗的灯光中,都可以看到她的脸蛋绯红,看起来喝了不少酒。她摇摇晃晃的出来,手上还拿着一瓶啤酒。
这时候突然有个男子从隔壁的包厢出来,他看起来喝了不少酒,整个人也是摇摇晃晃的,像是在四处找洗手间,当他看到欧阳和月的时候,突然就走了过去。
他一副猥琐的模样,朝着欧阳和月伸手过去,嘴角的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了,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看着她,十分低俗下流的说道,“哎呀,还有个妞儿啊,正好给爷泄泄火。”
“你是谁,你走开。”
欧阳和月手中的啤酒被他抢了过去,还恬不知耻的喝了起来,趁着他不注意,欧阳和月抬起腿来,想要踢他一脚,结果喝醉了,根本就失去了平衡,眼睛也模糊了,这一脚出去根本就没踹到人。
然后她迷迷糊糊的胡乱的拍打着,“走开,走开,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苏南歌哪里容得别人侮辱欧阳和月,他上前一把将那个男子拉到旁边,然后拽着他的衣领,将他往旁边的墙上狠狠的撞了几下,那个人就被撞晕了,从墙上滑到了地上。
这个时候苏南歌还看到他的裤子湿了,看来刚才他是想要去找洗手间的,结果憋不住了吧。
他厌恶的在他的腿上踢了一脚,“敢欺负我的女人,找死。”
说完他走向欧阳和月,有些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开口打招呼,却见欧阳和月摇摇晃晃的,踉跄着步子往前走,她的脸颊绯红,目光迷离,伸手胡乱的拍打着,“走开,走开,你这个混蛋。”
欧阳和月哪里知道是谁啊,她头晕的厉害,根本看不清刚才是谁来调戏她,只是上前的人,她就一顿乱踢乱打。
“是我,是我啊。”
苏南歌不好对她动手,只能够挨着她的巴掌,却也说不得什么。
“是我,我是南歌啊。小月,是我啊。”
苏南歌一把抓住她的手,强迫她冷静下来,然后伸手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她明亮的眼睛,此时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却是快要睡着的样子。
“你是谁?”
欧阳和月一张嘴,满嘴的酒气,她醉眼迷离的看着苏南歌,“你说啊,你是谁。你干嘛要拦住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皇妃啊,你敢对皇妃无礼,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满嘴的酒气,我带你回家。”
苏南歌挥着手驱赶着酒气,他另外一只手伸到了口袋里,摸到了为她专门定制的戒指,可是此时,这戒指是送不出去了,法师竟然让她喝了这么多的酒。
失望之余,他还是先将欧阳和月带出了麦乐园。
“我给你说,小月我先带走了,你不用担心了。”
“什么?不行,她得住我家。”
女法师怎么会同意,她好不容易找到个作伴的,不用一个人住在那样的大房子里,她才不舍得让欧阳和月离开。
“谁让你不看好她,她不会喝酒,还让她喝了那么多酒。”
说完苏南歌就将电话挂断了,他的女人,怎么可以醉成这样子。
“你放手!”
欧阳和月头晕的厉害,却也还是感觉到有人抱着她,她以为是刚才的那个人,她的记忆中那个人不是什么好人,“你放手,再不放手,我要喊救命了。”
“小月,是我。”
苏南歌不得不在她的耳边叮咛了一句,“是我,是我啊,谁让你喝那么多的酒,晚上本来为你准备了很多……”
一想到自己准备的求婚宴会给耽搁了,他心里头就有说不出的难受,原本以为今天晚上就可以求的她的原谅,没想到,她竟然醉成这样。
醉成这个样子,连自己是谁都快要不知道了,怎么求婚。
别说求婚了,现在她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这个婚还是不求也罢,因为他想要给她一个好的回忆,所以这件事儿是不可以马虎的。
“你是谁?”
欧阳和月喃喃的问了一句,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让她有种安全感,她头很重,就靠在他的怀里睡过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