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来干什么啊。”司涵晴淡淡的说道,一脸的无辜,看的庄景铄差点儿一口鲜血喷出。
他在这儿就这么不受欢迎吗?淡淡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虽然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因为他的帮忙司涵晴对他的态度确实好了很多,可是有的时候冒出一句话简直要人命的节奏啊。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没了距离之后的相处吗?
他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司涵晴那温婉的个性只是在对着不熟悉她的人。
“启明,本殿下来嘞,自然是有事的。”庄景铄有些尴尬,不过还是不得不认认真真的说道。
“有事?”司涵晴听罢翻了个白眼儿,“这个理由你用了N遍了,能换个理由吗?至少找个靠谱的。”
司涵晴简直就没把事情放在心上,有事这个理由真的骗不了她了。
“晴儿,我是真的有事。”无奈了,庄景铄觉得这大概就是报应吧,谁叫他之前老是拿这个理由来糊弄司涵晴的,现在好了,自己说真话也变成假话了。
司涵晴不可否认的挑挑眉,不过还是没回答庄景铄的话,而是静静的等待着庄景铄说的那事儿。
庄景铄深呼吸一口气后暗自心里奇怪,自己怎么会就喜欢上这样讨人厌的人嘞?想想还是没有答案,庄景铄只得先把自己要说的事情说出来。
“你父亲,原来的远江侯昨天在朝堂上被人参奏了。”
司涵晴在庄景铄话音落下的那一刻瞬间坐了起来。表情严肃到极点。
“你说什么?我爹被参奏?”司涵晴皱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的父亲早就牺牲了,现在人都死了再来参奏。究竟是什么用意?
“是谁参奏的?他脑子有病吧。”司涵晴很是愤怒的大声说道。
庄景铄盯着司涵晴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着答案。
“是云连齐。”
云连齐?
司涵晴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云连齐是谁,可等到下一秒,司涵晴瞬间脸色变了,阴冷到极点。
“他参奏我父亲?为什么?”
司涵晴不是那种嗜杀的人,可是若有事就想要给自己插刀的话,她是真的是很记仇的,不过首先要弄明白的是原因。云连齐总改不会随意的就乱按罪名吧。
总归是有原因的。
“他的理由就是远江老侯爷行军途中私扣军饷。”庄景铄同样脸色不好看。本来,云连齐的女儿就霸占了司涵晴,自己势若。现在竟然连他的亲家公都要抢走,这过程是在是太让人感觉难受了。
“私扣军饷?”司涵晴眼珠子转了转,瞬间否定:“不可能,我父亲是那么的公正廉洁。怎么可能有私扣军饷的事。定是有人在陷害我的父亲,不过父亲都已经长眠土地里了,怎么还有人要对待他。
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太烧脑子了。
“太子殿下,你今日就是为了这事儿吗?”司涵晴道,别怪罪她太谨慎的感觉,只因为庄景铄有时候开的玩笑实在是太真实了,她所为的就是这样了。
“不然嘞?这事情还不够大吗?”司涵晴反问道。
难道说庄景铄想要利用的是自己的父亲的这个事情去跟二皇子争斗?
“事儿是够大的。不过启明,我保证。绝对不让那些小人玷污了老侯爷再世的时候留下的生机。”庄景铄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可是自己的老丈人啊,虽然人不在了吧,可是该维护的还是要维护的。
“云连齐?”司涵晴深思起来,这个一直都跟自己作对的人,不管是从一开始的云念秋,还是到现在的参奏自己的父亲,难道他不是和自己父亲最好的兄弟了吗?
难道是相爱相杀?一不小心,脑洞又开大了。
庄景铄带来了这个消息,本来还想多留会儿,可是太子府突然来人说是皇帝陛下传旨要见他,只好不舍得离开进宫去了。
而亭子里,司涵晴依旧在纠结着为什么云连齐要针对自己的父亲,针对自己的侯府,难道是上次的时候自己不客气惹的这人仇恨了?
想来想去,司涵晴都没找到个合适的答案。
“难道是那样的?”突然司涵晴脑子里蹦出来个有些夸张的想法,那就是云连齐和自己的父亲其实并不是面上看着的那般兄弟情深,很有可能两人是敌对的关系,因为某件事或者某个人?
这个问题一直纠结了很久,司涵晴也没个准确的答案出来。
皇宫里,皇帝陛下坐在书房里,心烦意乱的看着殿内吵吵闹闹的人,心里期盼着太子殿下的快速到来。
“太子殿下到……“
突然,殿外传来一个鸭嗓子公公的高声。
“儿臣参加父皇。”庄景铄进去见云连齐也在,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先行礼吧。
“铄儿快快起来,父皇不是说过嘛,铄儿见着朕了不必如此的。”皇帝陛下责怪道,言语间的宠溺简直让人纷纷侧目,有的心里高兴,有的心里暗恨不已。
“铄儿,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云大人参奏远江侯的事情,这件事情朕要听听你的意见。”皇帝陛下直入主题,开口便问道。
庄景铄没想到自己的父皇会来问自己这件事情,虽然心里依旧奇怪的很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这也好,这不是给自己机会去给自己未来的老丈人沉冤得雪吗?
想了想,庄景铄在心里准备好自己要说的才开口:“父皇,儿臣觉得云大人说的话不能不信,可也不能全信,首先,儿臣想要问问云大人,你是从哪里知道原来的远江侯,柱国大将军私扣军饷的?可有证据证人证明?还是说云大人只是在街道随意的听见他人的闲聊就一口认定了?”
云连齐一愣,灭想到庄景铄会问这样的话,实际上,这些因素他并未考虑周全,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就来御前告状,早就后悔了,只是之前,他一直都没勇气在皇帝陛下的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
云连齐被吓得一身的冷汗,只觉得对面庄景铄的眼神就好像刀子一般,若是自己说了半句谎言,可能就会被这些刀子凌迟,咽了咽口水,云连齐强忍着心里的害怕,强撑着解释道:“太子殿下,老臣并未有证人,可是来往的书信,是做不得假的吧。”
那些书信,可谓是云连齐紧紧拽在手里的东西,因为他早就预感到这事儿并非那么容易的。
“而且老臣深知远江侯的字迹,那是旁人模仿不来的,所以老臣觉得这绝对的真实,还请陛下下旨……”云连齐说的器宇轩昂,充满正义感,仿佛这个世界上就他一个忠君的人存在似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