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我有些发懵,什么叫我一直在找她又什么叫做她也在寻我我什么时候找过她又为什么要找她她为什么要找我她找我做什么我觉得我的脑子有些混乱了,忍不住就问她道:“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她轻笑了一声,慵懒的直了直腰,起身走向我,一头乌黑靓丽长发在腰间飘荡,她越走离我越近,我就忍不住后退了两步,直到腰间被顶上那冰凉幽黑的枪口。
她的红唇凑近我的耳旁,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尖,刺激的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她吐气如兰道:“你们查了我那么久,连我的性别都搞不清楚警察果然是没用的,但你这个自诩为记者界的侦探,也并不是那么有用吗”
尼玛她这几句话里的信息量,就如同一个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响,我整个人已被炸得七晕八素了,我设想过红屠手的各种人物,但完全没有想到完全没有想到,让我们一直寻找的,让受害者死不瞑目的,让警方受到了莫大挑衅的连环变态杀手红屠手竟然会是她竟然会是这样一个人
即便她亲口承认了,我也还是不敢相信,这样优雅美丽的一个女子,怎么会是那的凶残变态的红屠手呢可是看到她的眼里的认真,我就知道她并没有说谎,意识到这个事实我的心都凉透了,她即若敢在我面前这样承认,那就代表她没有想过要放过我,可是为什么呢她为什么把目标锁定在我身上,她又为什么非要伤害那些女受害人不可
还有她到底是谁这些迷惑一个一个的堆积在我的心里,只有她才能够为我解答,当然她不一定会说,不过我总是要试一试的。我并不相信我会栽在她手上,我也不觉得我会这样翘辫子,我也不能够就这样翘了辫子,茜茜她一直在等我。还有我始终没有表达心意的叶安旭,我有多少牵挂和多少思念,就有多少勇气来与她周旋。
“为什么”我问的是她为什么是我也问的是她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她显然听懂了,或许不止一个我这样问她。她冷笑着道:“每个人临死都是不甘心的,可是我又有什么义务一定要让你们死个明白呢”尼玛这么强大的理由我也是醉了
“闻人胜是不是也在你手里”既然她不回答我,我只好换一个问题问,毕竟作为阶下囚的人是我。“怎么难道你不仅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吗”她笑得十分讽刺。我完全蒙掉了,这他玛的都哪跟哪呀。不就问了一下闻人胜的下落吗怎么就扯到我的性取向上来了呢话说我的性取向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似乎比较在意这个,说起话来还阴阳怪气的,难道她歧视同、性恋或者是异性恋吗
我忽然想到我跟她见面时的地点,那个地方有一个比较特殊的酒吧,而我这是在那个酒吧外不远遇到了她,她说冷漠却让我搭车回来家,现在想想这一切是那么奇怪,如果说她是红屠手那么这一切就解释的通了,她杀害了守墓人,但她却并没有逃远。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或许她一直躲在墓园里也说不定。只是我们都灯下黑忽略了这一点,她之所以让我搭车回家,并不是因为她面冷心热,而是因为我出现的地方不是地方,那或许是她锁定的狩猎场之一,再加上我那天穿的还是一件红色的外套,这完全符合她猎物的标准。
原来她从那个时候就盯上我了,难怪我总是觉得她哪里有些违和,只不过一个一面之缘的陌生人。我并没有想那么多。而且后来有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我也就把她的违和之处抛之于脑后了。现在想想我还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就那么蠢呢现在把自己蠢死了可怎么办呢话说她锁定目标是不是太轻率了一点连目标到底是不是同、性恋都没有调查好就这样轻易的下了手我觉得她既然在警察眼皮子底下犯案,还能够自保这么多年。应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才是,难道她自己出了什么状况吗
现在并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保命才是最主要的。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警方始终调查不出端倪,因为目标一直找错了呀我们一直一直锁定在与死者有过感情纠纷的人身上。比如说第一个是袁佳佳,可是很明显呀哦不其她的人不是袁佳佳应该是,那梅雪琪为什么这么很厌恶憎恨同、性恋的女性。我想她应该自身受到过来自这方面群体的伤害,比如说袁佳佳有可能她就是一个同、性恋者,而且很有可能她还把她给掰弯了,后来却因为前程的原因抛弃了她,因此她因爱成恨杀了她,使她厌恶上了女同、性恋这个群体开始寻找目标,这样一分析那么红屠手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跟袁佳佳关系最好的那个人,为袁佳佳补习功课的那个人,在袁佳佳遇难后受了刺激而出走的那个人,她红屠手就是传说中已失踪多年的梅雪琪。
我咽了咽口水,觉得嗓子眼儿有些发干,十分不可思议的说道:“梅雪琪是你吧”
她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我能够猜出她的身份,反而勾起嘴唇邪魅一笑:“哟不赖嘛”
虽然心里已经有所猜测,但听到她的承认,我还是没由来的头皮发紧,我忍不住问道:“你们从初中到大学一直是亲密无间的朋友,你为什么能够对她下如此狠手”
梅雪琪的神色微变,眼里闪过丝丝寒光,道:“欺骗我的,伤害我的,都该死”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即便她对不起你,但你也没有权力取她性命。”我老、毛病一犯,就忘了眼前这个人是凶残的红屠手,竟然开始说起教来:“再说了即便她盗了你的文章,代替你成了商教授的学生,但以你自己的本事,再考一次,考上去也是轻而易举的,何必为了这么一个欺世盗名的人,毁了自己的前程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