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普通的科学家们，王渊的弟子们的研究速度十分的快，快到让普通科学家想哭的程度。除了王渊这个类似人工智能的家伙的原因，还有就是王渊的弟子们不论是在体力上还是在精力上，亦或是外在条件上都完爆那些科学家。
寻常的科学家能够不眠不休半个月？寻常的科学家有那种吃一颗就顶好几天饭的辟谷丹？没有，统统都没有。这一前一后，一多一少，所能够拉开的差距是普通科学家开着飞机也不一定能追上来的。顺便提一句，从合欢宗溜了一圈回来，王渊找到了正宗的辟谷丹的配方。这正宗的辟谷丹可不是凡人世界那些老中医手中的残次品。正宗的辟谷丹一颗就能让寻常修仙者可以一个月不食，放在王渊的弟子身上，虽然顶不了那么长时间，但顶上三五天还是没问题的。
正因为自家弟子精力充沛的缘故，这里的实验室是没有统一的休息时间的，谁有事儿，谁累了需要休息，谁想家了等等都可以自行先去休息一番，等回来了再继续工作也不迟。
李书佟将手头上的工作做完，稍微一整理交给别人，随后离开了实验室。
站在实验室门口，李书佟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走廊边上的一个休息室的大门走了进去。
犹豫了一下，李书佟一咬牙，朗声道：“老师，弟子李书佟有事相询。”
李书佟知道，在这个地下实验室里，“零号”是无处不在的。配合着“零号”，自家老师能够掌握整个地下实验室的方方面面。即便是老师的注意力不在这里，自己这么一喊，“零号”也会通知自家老师。
“书佟，有什么事儿？”王渊通过精神力对李书佟说道。
李书佟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的说：“老师，弟子知道我的要求可能有点过分，但这是弟子的真实想法，还是老师见谅！”得到了王渊的谅解之后，李书佟继续说：“老师，弟子想知道为什么大师姐她们能最快速度理解最新的知识，并且熟练掌握，弟子能不能也能这样？”
王渊没有回话。
休息室中一片安静，李书佟只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我问错话了？老师生气了？果然，还是我太贪心了……李书佟心思百转。
“老师……”李书佟的嗓子突然沙哑了起来。
这时候，王渊的声音在李书佟的脑海中响起：“抱歉，这个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老师但说无妨！”李书佟激动的说。如果这些年老师没变的话，这应该就是同意了！
“嗯，是这样，你知道‘零号’对吧？”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天，李书佟当然知道“零号”了，所以王渊也没等到李书佟回答就继续说道，“‘零号’是我建设的一种精神力网络，是我还有你大师姐她们一部分精神力的集合体。”事实上，王渊这么说也没错，“零号”可不就是王渊的精神力的一部分？而韩诗婉她们的精神力本来就是王渊精神力的一部分，把“零号”说成她们全体的一部分精神力的集合体也没错。
“这种精神力的集合体，也就是精神网络跟我之前所说的计算机组成的精神网络还是有一定的相似之处的，比如说资料的传输。通过‘零号’这个精神力网络，我们可以相互之间传递知识，比如说，我把我脑海中的知识上传了，其他的精神网络的访问者就可以下载。比如说你们的大师姐韩诗婉就可以把我的一部分知识下载。下载完成后，这些知识就在它的脑海之中了。接下来就是应用的问题。”
“事实上，有些时候连知识的应用方法也能够上传，下载到这种知识的人就可以直接利用这些知识。只不过，我并不提倡这种方式，因为它会桎梏一个人的思维，使这个人的思维越来越像这种知识的发布者靠拢。像之前的那些半身人，在它们的脑海里就是这种连运用方法都有的知识。”
“想要得到这种能力也是需要有付出的，如果你加入了‘零号’这个精神力网络，那么你除了能够下载知识和得到‘零号’的计算能力帮助之外，也是有义务的。比如说为这个精神力网络提供精神力，为这个精神力网络提供富余的计算能力等等。”
“除此之外，因为这精神力网络是为师一手创建的，没有资料参考，它可能还有一些其他的弊端。这种弊端究竟有什么坏处一时半刻也不好说。因为人少，为了得到更多的计算能力，为师邀请了很多妖兽、野兽加入到了这个网络之中。这些妖兽、野兽死亡之后，它们灵魂没有投胎，反而是一直滞留在精神力网络之中。这也是一个弊端。为师猜测，加入了这个精神力网络之后，很可能连投胎都不能了。”
“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
说完，王渊彻底没了动静，而李书佟则是沉浸在了巨大的震惊当中。
渐渐的，反应过来的李书佟整个人激动了起来。
精神力网络，共享知识，共享计算力，灵魂不灭！
这哪是什么弊端，这分明是福利好不好？
精神力网络的远程通讯就不说了，自己在这么一间密闭的房间里就能联系自己的老师，甚至最远的时候自己刚到镜州边界就联系上了。如此一来，自己想跟自己的家人、朋友聊天，不论是在那里都能联系上。再也不用像之前那样写个信往返都得好几个月。
共享知识可以让自己快速的完成知识的积累，不用再悲催的自己努力记忆还生怕不时忘掉一部分。共享计算力则是可以让自己成为一个智慧超群的智者。别看还需要向别人共享计算力，自己这种成天思考的研究人员能共享出去多少富余计算力，还是不是一直在共享别人的计算力？
至于说背后的灵魂的滞留问题，李书佟就更不担心了。
李书佟也是修炼过炼神武功的，灵魂对于李书佟来说并不陌生。传说中的地府啊投胎转世啊什么的李书佟从来没见过，反而是在这里看到了那些死去的妖兽的灵魂。
这些已经死掉的家伙在这座城市里，在“零号”这个精神力网络的覆盖范围中依旧过着生前的生活，甚至过得更加滋润。如果这都是所谓的弊端的话，李书佟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才能称之为好处了。
如果自己加入了这个精神力网络，那自己死后会怎样？跟这些妖兽一样，在灵魂网络之下继续生前的样子？或者好好休息一下？更关键的是，自己曾经尝试着跟这些妖兽的灵魂沟通过，通过这种精神力网络李书佟可以确定的是死后依然可以跟活人沟通的！
等自己死后依旧可以跟自己的子孙，跟自己的朋友交流，那跟又活了一世又有什么区别？
加入，说什么也要加入！
李书佟迅速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