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奥斯顿少爷,区区一个皇极堂现在已经入不了我的眼睛了!”
拉莫德并没有直接回答刚才奥斯顿的问题,而是挑起了另一个话题,只是说到此处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自得的笑意,看向奥斯顿等人,“奥斯顿少爷,你们应该很好奇为什么我会这么不在意自己一手创立的皇极堂?”
“嗯!”
奥斯顿和修那德并没有隐瞒心里的想法,轻点了下,眼里有着一丝的疑惑,心里头暗道不知道这个老家伙怎么无缘无故提出这种问题,难道是死爱面子强撑着,找个借口给自己下台?
不过这番话传到索尼的耳中,却让他身体一震,脸上不断变换着,那看向拉莫德的目光中有着一丝的不明,而奥斯顿两人此时的注意力都放在拉莫德的身上,并没有发现此时索尼的变化,不然他们绝对不会有那种想法。
至于安迪,他最不喜欢这种动头脑的事情,拿着杯子喝着茶水,脑袋里已经在yy待会要怎么去花天酒地好好发泄一下心里一肚子的不爽。
不过拉莫德似乎并不打算回应索尼,头都没有转,对着奥斯顿和修那德继续说道。
“因为只要时机一到,我要建立十个皇极堂都不是问题,摧毁晴天集团那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噢!”看到拉莫德那自信的样子,索尼轻应一声,不过脑袋却在极速运转,没多时就眉头一皱,“时机?拉莫德会长,这难道跟你下一步的计划有关?”
“父亲!”
只是奥斯顿的话语刚落下,索尼就有点急迫地叫了声拉莫德,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父亲会突然这么做,但是有必要提醒他一下,这可是关系到他们的千秋大业。
不过索尼注定要失望了,拉莫德抬手示意了下索尼不要再说下去,那个意思就是说他自有分寸,你好好坐着就可以了!
对于索尼与拉莫德的突然举动,自然引起了奥斯顿和修那德的注意,现在他们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无稽的想法,而是被吊起了好奇心,不过奥斯顿毕竟是奥斯顿,做了**始终要立个牌坊。
“拉莫德会长,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涉及到一些秘密,我们可以理解的,不说也没什么关系!”
奥斯顿很是理解地摆了摆手,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多么的深明大义。
“奥斯顿少爷,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既然我们能够一起坐在这里,就证明是自己人,有什么好处的话当然要算你一份!”
说话的不经意间拉莫德狠狠地瞪了一眼索尼,在其示意下,索尼的脸色变换了几下就随之恢复正色,并且挂着一丝歉意的弧度。
“奥斯顿少爷,刚才是我失言了,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索尼的姿态放得很低,哪还有刚才对安迪那种盛气凌人的模样,虽然知道拉莫德与索尼两人有作秀的成分,不过这样的举动还是让奥斯顿的心里相当舒服,轻轻地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放在心上,眼眸深处一丝难以觉察的不悦也消散而去。
即使头脑再不喜欢动,看到这不常出现的一幕,安迪也是挺直了下身体,静静看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无论奥斯顿的心里想什么,但是拉莫德对于这一幕是相当满意,再一记马屁拍了过去,“奥斯顿少爷,你真是料事如神,这个时机的确跟我接下来的计划有很大关系,如果计划成功,玩死宇天痕那些人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奥斯顿少爷你还可以得到那个梦寐以求的丹宁!”
“噢!那到底是什么计划,拉莫德会长赶紧说来听听!”
听到拉莫德提到丹宁,奥斯顿的眼睛不由一亮,有点迫不及待地问道。
“事情是这样···”
···
“你说那男的受伤了?”
不远处的休得正跟贝拉汇报今晚品鉴会的情况,当然她主要是想得到关于宇天痕的一切信息,随着从休得口中得到宇天痕的一举一动,贝拉的心绪也是起伏不定。
从起初胜利的高兴到之后差点被步格轰死的紧张,到最后得知宇天痕受伤而聚变的脸色,甚至没有忍住惊呼出来。
“嗯!不过那个少年确实强悍,步格当场身死,而他只是受一点伤而已,之后更是以极快的速度恢复过来···”
对于贝拉这突然的反应,休得虽然心里有点奇怪,不过还是一五一十将当时的情况告诉贝拉,似乎发现自己的表现有点过于不同,贝拉很快收敛住内心的情绪波动,又恢复那古井不波的神情认真听取休得的汇报。
“大师姐,有关今晚品鉴会的事情就是这些了!”
不多时,休得就将今晚发生的一些事情完整地陈述给贝拉听,说完之后就站在一旁静等着贝拉的吩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休得感觉今晚的贝拉似乎不太一样。
“嗯!没什么事的话,休得你就先退下吧!好好关注最近王之盆地发生的事情,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特别是晴天集团以及星凰的事情,当然还有皇极会他们!”
贝拉轻点了下头就语气平淡地对休得吩咐道。
“大师姐...”
“还有什么事情!”
看见休得吞吞吐吐的样子,贝拉眉头一皱。
“大师姐,师傅他老人家说这边的事情没什么太重要,要派六师兄和五师兄过来接手,叫你不要在这边瞎耽误时间!”
看见贝拉那天使般的容颜逐渐难看下来,休得心里一颤,但还是硬着头皮将皮拉德交代的事情给说完。
“好了!我知道了,这些事情我会亲自跟师傅处理的,你好好关注王之盆地的动静就可以!”
出乎休得的意料,贝拉那一瞬间难看的脸色又恢复了平静,让人看不出其内心在想些什么,不过这样更好,休得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应了声就退了下去。
只是在其退出的瞬间,他终于知道贝拉哪里不一样了,她太过于重视王之盆地的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