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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婷婷便问起她奶奶身体怎么样,把我们的来意与父母说了,当然,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肯定是不能说的,只是告诉他们家里要请一个平安符,以保平安。
她的父母都很实惠,并没有多问。
跟着胡婷婷来到她奶妈家,刚进门,一个身材消瘦的男人迎了出来,冲我们微微笑道:“婷婷回来了啊?”
“是啊,叔,这是我两位师兄。”胡婷婷介绍道,“这是我叔叔。”
我和胡三一起喊,叔叔。
对于这个人的印象,我感觉并不太好,总是觉得那股热情像是装出来的,与胡婷婷的父母不同,这位叔叔显得特别的圆滑,无法让人完全信任。
走进房内,在拐到右边的厅堂,立马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往里一看,发现房间里香烟缭绕,一个满头白发的女人背对着我们盘腿坐在地上的蒲团上。
这个厅堂布置的非常古怪,在对面的墙上画着一个奇怪的女人,上身****下身披着彩色的毛皮,头发很长,侧着脸,一只手高高的举起,手里是个比她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婴儿。
在女人的身下,似乎是黑色的毛毯,毛茸茸的,也不知是什么皮制作。
整副画给人的感觉很奇怪,画技非常好,很有艺术气息,不过总是觉得哪里有点别扭,但又主不出来,反正怪怪的。
“奶奶,我回来啦。”胡婷婷高兴的叫道。
奶奶缓缓起身,转过头来,诡异的一笑,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婷——婷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刚才回来不久,您还好吗?”有婷婷赶紧跑过去扶着奶奶。
“好,吃的饱睡得着。”奶奶声音很低,而且不太清晰,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到底说的什么。
这人长得特别老,看着像是有一百多岁的样子,可是怎么可能这么大年纪呢,要知道胡婷婷才二十刚出头,她父母顶多四十多岁,而她奶奶应该六十多,或者七十多才对呀。
转念一想,也不能以貌取人,可能她就是显老呢,也说不定。
奶奶的腰直不起来,总是弓着四十五度,被胡婷婷扶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这个沙发很矮,大概是特制的吧。
“奶奶,我都想你啦,”胡婷婷眉开眼笑的说。
奶奶似乎也非常喜欢胡婷婷,干枯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婷婷的头,有如骷髅一样的脸上带了笑,虽然感觉很恐怖而诡异,但是看得出,她是真的开心。
胡婷婷这才介绍我们:“奶奶,他们俩是我师兄,胡大仙,您认识吧,胡大仙的徒弟。”
奶奶转过脸来,眯缝着眼睛朝我们望了望,含糊不清的说道:“哦,快坐,胡大仙可是我们家的恩人啊。”
我和胡三落坐,胡婷婷和奶奶聊了几句没用的,便把正事说了出来:“奶奶,我们这次回来第一是看望您,然后还有点小事,想跟您请个平安符。”
这话一出,我发现奶奶的脸微微朝我们转了转,那眼睛实在是太小,基本上看不出是否睁着,所以也无法判断是不是在看我们,但我感觉她的这一动作肯定是扫了我们一下。
“哦,你们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奶奶问。
“啊,没有……”胡婷婷笑道,“奶奶,现在不是流行这个嘛,放在家里,心里也踏实。”
“呵呵呵,”奶奶古怪的笑了笑,说:“好好好,丫头大了,有什么事也不和奶奶说喽。”
“奶奶,婷婷没有骗你,真没什么事。”胡婷婷撒娇道。
“好好好,你去把我符纸拿过来,”奶奶一指对面箱子上的一箩黄纸道。
胡婷婷立马走过去拿,我看到所谓的黄纸似乎并不是纸,或者是纸壳一样的东西,方方正正大约手掌大小。
奶奶接过来,又从旁边拿过一支毛笔,蘸了蘸红色的颜料,好像是朱砂,随即在符纸上缓缓的画了起来。
她画符的动作很奇怪,非常非常的慢,毛笔头弯曲着,以极慢的速度在符纸上游走,过了好半天,才看到一个古怪的图案,很像一个婴儿的形状,但也有所区别,上半身较像,而下半身则不知是什么东西,完全看不出来。
这也叫符?我心中疑惑,我看过朱贵画的符,虽然符有很多种,但大体上也有一些相同点,虽然我说不上来,但是一眼也能看得出,可是这位老奶奶所画的完全不像是符,就和对面墙上的图案一样,十分的诡异。
画好以后,奶奶并没有立即交给胡婷婷,而是把符纸夹在双手之间,默念起了咒语,本来她的声音就听不清楚,再加上念咒时非常的小声,这回更加的不知道她在念什么了。
胡婷婷在旁边很老实,她回过头对我们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意思是不要说话。我们当然知道在做这种法式之时是不能够打扰的。
等了好一会,大概能有个五分钟的样子,奶奶念咒之声才停止,她把符纸交胡婷婷道,放到娘娘跟前,明天再来取。
胡婷婷答应了一声,把符纸放到了对面那张古怪画像下面的供台上。
原来那张画叫什么娘娘?真是莫名其妙,哪有娘娘这样打扮的,居然上身不穿衣服,下身只围张毛皮,而且托着个孩子,真是怪里怪气的。
胡婷婷与奶奶又开始聊上了,无非还是工作与对象的问题,胡婷婷当然不能说实话了,说自己还在那个广告公司上班,工作很稳定,收入也不错,奶奶一听脸上带着慈祥而又古怪的笑容。
叔叔家已经做好了饭菜,当然会留我们吃饭,虽然与上顿饭相隔的时间并不久,但也得应酬一下不是。
吃饭的时候,发现只有叔叔一个人,我很奇怪,为什么没看到他老婆呢,但是肯定不能这样在明面上问。离开叔叔家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在路上,我问胡婷婷为什么没看到她婶婶,胡婷婷说他们正在闹离婚呢,婶婶回娘家了。
我一听怪不得呢,怪不得我看那个叔叔在看见我们时笑的表情那么假,原来是家里有事,唉,这也可以理解,离婚这么大的事情谁还能真正的笑出来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