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了负责放火的区域,许怀等人有开始围绕着成果如何瓜分的问题。
董策对此没有异议,任由他们怎么说,如何决定,他都没有插嘴,因为他根本不需要道观!
董策要的只是铜币的推行,没有阻碍的扩大实力,而如今对他唯一有威胁的,只有太平道!
太平道排斥其它教派,特别是佛教和天师道,至于山河社、五火堂与白莲教这些,太平道只是借助国师的力量,让官府去打压他们,而把重心放在和佛教与天师道争抢信徒上。
信徒才是一个教派的根本,没有信徒,那和光杆司令没任何区别,只有有了信徒的香火,他们才有锦衣玉食的生活,而毫无疑问,他们都在为此而努力!
但是在太平道面前,他们实在是无能为力!
人家有钱,懂投资,而反观他们,啧啧……董策从甄琬口中得知过白莲教一些事,这也是甄琬想向他讨教,如何制止教徒杀鸡取卵的作风。
人家是有了付出,才能世代享福,而白莲教那些教徒,钱都享福了,拿什么付出?
这场密会开了一个时辰,提及了许多事情,也从最开始的各自为战,变成分工合作,主要是针对烧了粮仓后的煽动之事,这是重中之重,只要百姓不在支持太平道,那他们便没有颜面留下来了!
而剩下时间,再次围绕地盘做文章,相互炒得面红耳赤,连白雪蛾这一介女流。也加入了战团,看得董策暗暗摇头。
密会结束时。各自乘着小船离开,因为董策和白雪蛾都要回金陵。故此是乘坐一艘船。
“董教主,你们艺苑生意如此火,为何还要铸铜币?”白雪蛾对此很是好奇。
“你白莲教在鲁州也算混得风生水起,为何要来南方?”董策反问道。
白雪蛾讽刺一笑,道:“人果然是贪得无厌的,有了一就想有二。”
“如果有了一就不在追求二,那是原地踏步,没有进取。”
听了董策这话,白雪蛾看了他一眼。银白的睫毛眨动两下,妩媚一笑,道:“是啊,所以董教主可要小心了,太平道可不会之做一次啊!”
“哦,那我就送他们一个二!”
董策这话白雪蛾不是很明白,但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小船靠岸,两人下船后便各自乘坐马车离开了,董策自然是回艺苑。而白雪蛾,却因为听了董策那句话后,心神无法平静,并没有会住处。而是到了一处宅院后面,当她进到里面,不由愣住了。
“怎么了?”白雪蛾看着被大夫包扎伤口的黑三惊道。
“不好了圣女。我们失败了!”
“怎么可能?”白雪蛾大吃一惊,道:“护送艺苑的人只不过三十几人而已。你们上百人还对付不了?”
“他们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都已经占了先机。本以为他们陷入埋伏后,必然任由我们宰割,那知道,他们遇伏后,居然从车里拿出一块块盾牌,拼在一起后就如乌龟一般,连脚趾头都没露出来,箭矢根本没用,等我们提刀杀过上去时,却被他们的箭矢射杀了许多兄弟,之后整个龟壳就变成了刺猬,生出一把把长枪向着我们撞来,结果又是死伤了许多弟兄,若不是小的跑得快,恐怕也交代在那了!”
听完黑三的话,白雪蛾整个人都震住了。
她本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情,让董策好好吃一个哑巴亏,然而,结果自己却成了这个哑巴!
“圣女,咱们跟他们拼了吧!为死去的弟兄报仇!”黑三怒道。
“不行!”白雪蛾呆呆的摇了摇头,道:“现在动手,只会暴露自己,如今还是先把太平道逼走,回头咱们在收拾衍教!”
“可是我怕啊!”黑三这次是真担忧了,苦着脸道:“他们才三十几人,就把我们上百人打成这样了,他们一点没有损伤,咱们却死了五十几名兄弟,剩下的几乎个个带伤,小的真怕等太平道走后,他们不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届时,咱们还能对付吗?”
白雪蛾沉默了,她想到甄琬离行前的提心,让她千万别打衍教注意,当时她还一位甄琬在艺苑待出了感情,舍不得他们呢,如今她算是明白了,除非你要把自己搬到明面上,让天下人都知道你集结人马来对付衍教,否则小动作最好还是别做了!
可是前者可能吗?恐怕她一集结人马就成了反贼,已经被府卫军给灭了。
收敛了心情,白雪蛾肃然道:“以后还是不要妄动衍教,这次错在我,我会跟圣母解释的。”说罢,白雪蛾转身便快速离去。
另一头,董策回到艺苑后,刚上阁楼便看到孟峰对他说:“情况如何?”
“还行。”董策说着,便给自己倒了杯茶。
“这次密会,他们是否都派来重要的人物?”孟峰对此很上心,因为派的人身份越高,代表他们与太平道做对的决心越高,也就不用担心事黄了。
董策喝了杯茶,咂咂嘴,歪头想了一会儿,便笑道:“白莲教与山河社派的人地位还可以,只是五火堂……那许怀必然不是堂主,不过五火堂立教没多久,想必那位堂主还十分谨慎,或者,是我们十分相熟之人!”
“白雪蛾也是我们相熟的,但她为何敢去?”孟峰皱眉道。
“因为我知道她,她知道我,我去了,她自然不会担心什么。”董策把玩了一会儿茶杯,便放到案上,而后对孟峰道:“等会我去开个会,让教众这段时间都小心些。”
“是啊,的确应该小心!”孟峰似乎想到什么,急忙又道:“刚才传回消息,钟孝师他们遇伏了!”
“哦!情况如何?”董策虽然面色不动神色,但心里却有些担忧。
“大获全胜啊!哈哈哈……”孟峰好似扬眉吐气后的暴发户,很是得意的大笑一阵,道:“也不知是那帮人袭击他们,一点章法也没有,简直是乌合之众,哪能敌得过董兄训练出的护卫啊,不过说起来,董兄的修炼之法从何得来?莫非是尊师还在军中谋过差?”
“应该吧,毕竟他老人家年轻时在西北当过兵,应该是那时候学的练兵之法。”董策胡吹道。
孟峰好一阵神往后,又是一叹,道:“不过实在是麻烦啊,一下子照成五十多条人命,虽然是强盗之流,但府令老爷那般你还要去解释一下!”
董策听后也是感到一阵麻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