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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易寒把老婆拉到怀中,“别这么激动!”
“我能不激动么,我儿子谈恋爱了!快告诉我是哪家女孩!有照片吗?先让我看看。”江心语要不是被老公拉着,早就扑过去了。
“您别听西言乱说,我没有恋爱,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西吾放下团团,站起身离开客厅。
西言吐了吐舌头,跟着哥哥离开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这到底是谈还是没谈啊?”江心语着急的看向小野。
小野说道,“好像是还没有,但是应该是有这么个女孩子了。”
“哇,太好了,只要有就好!我们家西吾这棵铁树总算是要开花了!”江心语激动看向老公,凤易寒无奈的看着她,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不过,两个孩子工作的事,你得帮着调动一下。”江心语现在想起两个小儿子做那些辛苦的工作就心疼。
“我觉得西吾的决定是正确的,他们就要是好好锻炼一下,不然怎么成大器,你啊,就别插手了。”凤易寒亲了亲她。
原本还想着靠妈妈翻身的子越一听爸爸的意见,瞬间就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坐在沙发上,“到底是不是亲爹啊!妈妈,我是被捡回来养的吧。”
“滚!”凤易寒的眼神杀向儿子。
子越迅速的乖乖闭嘴。
“越越,妈妈会和你大哥说的一下,但是我觉得他们说的都有道理,你觉得呢?”江心语走到小儿子身边拍了拍他的背。
“好好,你们都有理,那为什么二哥都是清闲一些的工作,就我做苦工呢,不公平。”越越觉得自己太委屈。
“这个……妈妈有空问问你哥哥,尽量让他给你调一下。”江心语怎么不知道小儿子的性子确实该多吃吃苦,对他将来的人生没坏处。
不过,现在看着三个儿子都学成归来,都平平安安的回到她的身边,她就心满意足了。
就算宠一些又何防呢?
“谢谢妈妈,我就知道妈妈最爱我,不像那些铁石心肠的人……对了,妈妈,我听说你和爸爸当年在一起的时候,有一个叔叔可是很爱你的……为了你连命都不要呢……”
“你这个臭小子,想死是不是!”凤易寒站起身,对着他就踢了过去。
子越迅速起身逃走了,脸上全是奸笑。
“好啦,你要是对儿子态度好点,他也不会故意气你了!”江心语起身走过去。
“他怎么知道夜琛的事的!”凤易寒搂住她问。
“我怎么知道啊!”
“你最近没和他们联系吧?”凤易寒皱眉看着她。
“当然没有,现在人家一家那么幸福,我有病啊,我去打扰!无聊,我去烤东西吃了。”江心语说着便推开他。
“大晚上烤什么啊,别烤了,睡觉去吧。”凤易寒走过去便把她扛在肩上,往楼上去了。
子骁放下手机,大晚上的,被亲爹妈洒狗粮,他的生活也真是太不容易了!
算了,他还是睡觉去吧。
……
“有什么事啊,这么神秘?”西言看着哥哥。
“我想找你要一些安眠的药。”西吾直接说道。
“你最近失眠吗?”西言看着大哥。
“不是我,别人用的,最好是香类的。”
“……”
“什么意思?”
“就是吸入就能让人安睡,但是千万不能有任何的副作用!最好是对人体好的!”
“你要给谁用,上次来大姨妈的女孩子了?”
“你就别管了,最好是能让她一段时间内不要醒来的。”
“……”
“凤西吾你这是要去犯罪啊?怎么?想改行当**犯啊!你想去,我没兴趣当帮凶!”西言伸手戳着他的胸口。
“你想哪去了,言儿,我跟你说实话吧,我这次可是……是真的爱上她了!”
西吾想起沐依米的时候,眼神都变得格外的温柔。
“……”
“言儿,她不喜欢我,而且是很讨厌的那种,现在见都不肯见我。”西吾的眼神中透着难过。
“什么?她是不是瞎啊!我大哥这么优秀她竟然不喜欢?还讨厌你,她一定是眼瞎心也瞎。”西言听着难受死了,大哥什么时候这样说话过?
“言儿,也不能怪她,是我自己不好,晚了一步出现在她的生命里,所以我得用尽所有力气去追赶这一步的距离,虽然会很辛苦,可是我愿意为了她这么做。”西吾的嘴角染上笑意。
西言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哥哥这次是真的爱了。
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啊,竟然会不喜欢她优秀到让全人类都嫉妒的哥哥。
“那你要这药做什么?你也不能强上人家啊!”
“你想哪去了,她受伤了,因为我受伤的,可是现在她不见我,我只能想到这个方法,我想去看看她的伤,想给她上药,就这么简单。”西吾伸手揉了揉妹妹的头发。
“……”
“好吧,我去给你拿。”西言转身便向里走。
“我陪你去。”西吾跟在她身边。
“没有任何副作用吧?”西吾还是不放心。
“绝对没有!还对女人有好处,你妹妹的能力你还不知道?”
现在西言就是一个药痴,现在每天就是泡在实验室里研制各种新药。
别看西言连家门都不出,她所创造的财富,可是比一家上世公司还要多!
她和小野两个人,一个负责制药,一个负责运作,现在夫妻两可是世界上数的着的富豪了。
西言给西吾拿了两种迷药类的药,说道,“这两种呢,味道不一样,效果是一样的,而且对女人都有好的作用。”
“这药是我新研制的,用在伤口上非常好,你可以给她试试。”西言又挑了几种药都一股脑的给了哥哥。
要知道,西言制出的药,外面可是千金难求的。
“好,谢谢亲爱的。”西吾抱住她,亲亲了她的额头。
“少来,早点让我见见未来嫂子才是真的。”西言嫌弃的擦了擦被他亲过的地方。
“快了。”西吾转身便离开了。
西言,“……”
她是不是该说他重色轻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