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困扰就在童馨这丫头身上,不确切的说是因为知道那二十年前事情的人的不解想法,困扰了他。
可说起来,纪泽铭是那种会把别人的想法当成是自己负担的人吗?
强生见纪泽铭这么一说,想想也是的,虽然他对纪泽铭和纪童馨兄妹两个的情况很好奇,但纪泽铭也说了,他们的事说起来话就长了,一时半会的也说不清楚,既然如此,那就先见纪天宇吧。
纪天宇可是他挂念了二十多年的老大,当年若是没有纪天宇的出手相救,他早就死在了别人的算计之中。
若是没有纪天宇,他早就死了。可救出了他,纪天宇也同样是付出了代价。
为了救他,蔡老将军,把自己的得力干将都提前发放退伍了。因为为了救他出来,那些人做了违反纪律的事情,就算是不提前把他们发放了,留在军队里,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但还好,江万山几人,与他一起,跟了纪天宇后,并没有因为那件事情而受到太大的打击。
虽然说没有了正经的军人身份,可他们的那一身本事,却不是能让人随意忽略的。
有了纪天宇的设计,他们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他们是没有辜负当年纪天宇所托,可这些年来,那个当年一心帮助他们,提点着他们的人,却是不知所踪。
真是幸运,在晨光号上,竟然还能发现了纪天宇,强生心里真的很是感动。
上天还是会宽待他们这些人的,知道他们一直都在想着纪天宇。
“生叔,那你跟我走吧!”纪泽铭对强生说道。
“先别急,那个,我还有几个老伙计,也在晨光号上,我把他们也叫着。他们要是知道了你父亲就在晨光号上,不一准会乐成什么样子呢!”强生忙说道。
“那好,生叔叫他们一起来!”说到强生的朋友,纪泽铭心里倒是有点印象,他记得好像是有个江万山的,是被他老爸从军方挖出来的狠角色。
他们都是纪天宇从国内带去北缅的。
听着强生的那番话,纪泽铭也明白,这些人并没有真的忘记了纪天宇,仅是这份情,纪泽铭就很感动。
二十年的时间,没能让这些已经功成名就的人们,忘了他们当初的主人,足以说明他们的忠心。
没过上多一会,匆匆的赶过来两个人。
“生哥,这么急着叫我们过来有什么事?”一名与强生年纪相仿的男人推门而入,人刚一进来,声音就响了起来。
此人一看就是标准的练家子,比起强生来,身上的气势更为强烈。
只一眼,纪泽铭就认出来了,这个人就是那个被纪天宇挖墙脚挖出来的江万山!
“是啊,生哥,到底什么事,电话说了不就行了,还得让我们再跑一趟!”
纪泽铭看了一眼,这个人也是熟人,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是被沙亮他们称呼为蝌蚪的家伙。
“我让你来见个人!”强生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把纪泽铭往前一拉,让进来的那二位能看得清楚。
“队长?天呐,队长怎么变得这么小了?”江万山一愣,脑子里的话自然的就冒出来。
“这是老大的转世吗?我的娘,这也太像了,生哥,你搁哪找出来的这么个孩子?太像了,确实是像!”于庆科两眼立马瞪得老大,看着纪泽铭,好奇极了。
这货说着话还不算,竟然还冲到了纪泽铭的身边,伸手在纪泽铭的脸上掐了一把,生生的把纪泽铭的小脸给掐出了两个红印子。
无故的被掐了脸,纪泽铭气得抬手拍掉了于庆科的毛手。
这货还会不会说话了?还转世!什么叫转世?只有人死了,才会有转世。
纪泽铭就奇怪了,这家伙是盼着他老爸好还是盼着他死呢?
这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也是真敢想,连转世这种事情,都能想得出来,想像力非常不错的。
强生狠狠的瞪了于庆科一眼,“蝌蚪,你还会不会说话,这是老大的儿子!还转世呢?我看你转世了,老大也转不了世!”
纪泽铭暗暗点了点头,强生这话说得对极了,想要他老爹死,一般人是不做不到的。
如果不是遇到特别强横的敌人,他老爹是死不了的。
“老大的儿子?老大不是已经失踪了二十多看了吗?怎么还有儿子了?这孩子才多大?老大什么时候生的?生哥,这不会是别人给你下的圈套吧?”于庆科两眼一瞪,本是不大的小眼睛,立马撑大了。
“蝌蚪叔叔,你怎么这样呢?是不是平日里没少被人坑骗过?这被害妄想症还挺严重的!生叔,你可得把蝌蚪叔送去心理科检查一下,这玩意太碜人了!”
纪泽铭可不是一个随便被人拿捏的小孩子,听着于庆科的那话,他当即就不乐意了。什么话这是,自己还是假的,有假得这么像真的吗?再说了,就算是这个年代的整容法很厉害,那也是大人才干的事,哪有小孩子就给整容的?
小孩子就给在脸上直祸祸,还要不要长大了?总不能一年一动刀吧?毕竟孩子的面容和大人的面容是完全不同的。
在孩童时期,看着特别漂亮,特别可爱的,要是真的把那张脸换到大人身上,可就够人看半个月的了。
“嘿,这小子,嘴还挺厉害呢。什么玩意叫有被害妄想症?我好好的一个人,哪有什么人会害我?真是的,这孩子也太不懂礼貌了。
不过,这闺女是谁家,真标志!姑娘,多大了,有对象吗?看看大哥怎么样?
大哥有车有房,有存款,家里父母不在,是难得的王老五!”
于庆科白了纪泽铭几眼,转而看到一旁抿着嘴笑的纪童馨,立马惊为天人,也顾不得自己的那张老皮老脸了,嗖的就凑了过去,死不要脸的开始介绍自己,推销自己。
强生和江万山很想离得这货远一点,跟他在一起,真是丢脸啊。问题是他丢的不只是他一个人的脸,连兄弟的脸也一并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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