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酒菜陆陆续续的端了进来,不过有点奇怪的是,在每个人的餐盘里,都摆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小馒头。
这个小馒头看起来极为精致,闻起来有一股特殊的荞麦香味,非常勾引人的食欲。
“大叔,这个馒头是干嘛用的?能吃吗?”好奇心十足的谭小仙,随口管身旁的林奇问道,她记得点菜的时候好像没要馒头呀。
“这个嘛……”林奇刚要解释,却被薛怀仁不客气的抢过话头,装作一副专家的样子:“小师妹,这你都不知道嘛,这个小馒头是开胃用的,一般吃这种大餐,餐前都会先垫吧一点素一些的面食,免得大鱼大肉吃坏了肚子,懂了吧?”
这家伙说完,直接拿筷子头夹起来,整个塞进嘴里,大嚼特嚼起来。
正在布菜的女服务员听到薛怀仁这样解释,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难道我解释的不对吗?”某人立刻扮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来,心说你一个小服务员,老跟老子过不去干啥?
“人家笑你不懂装懂呗。”林奇斜着眼道。
“呵,我不懂装懂?那你说说,这个小馒头是干嘛用的,端上来不是给人吃的吗?”薛怀仁最烦的,就是林奇处处跟他作对。
“我懒得跟你解释,等会儿用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在林奇看来,人没必要什么都懂,但是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明明不懂还非要装作很懂,那么最终的结果,只能是丑态百出。
“切,真能装!”面对林奇一脸不屑的样子,薛怀仁挑衅似的竖了竖中指。
“小仙,这个兰花熊掌,从卖相上看还是很不错的,应该是熊掌中的极品。”林奇说着,伸出筷子帮谭小仙夹了一块熊掌肉,然后捏起那个小馒头,擦了擦筷子头,道着:“由于熊掌上的脂肪非常厚,所以夹的时候,筷子很容易就会黏到一块,所以这个小馒头的作用,其实就是抹布。”
“哦,原来是这样。”谭小仙听到这里,不由得觉得好笑,敢情这个跟屁虫,竟然喜欢吃抹布。
“服务员!是……是这样吗?”薛怀仁听完林奇的解释,脸色顿时涨红无比。
“是这样的先生,要不然我吩咐后厨再给你拿一个小馒头吧。”服务员这次想笑没敢笑,一直在嗓子眼里憋着。
“不用,不就是熊掌嘛,这玩意儿我早就吃腻了!”为了爷们儿面子的薛怀仁,只好强忍着肚子里的馋虫,嘴上继续找补:“你以为我真不懂啊?我这就是想考考他,没想到还真被他被蒙对了。”
“噗……”这次服务员没笑,小仙却直接笑喷了出来,她觉得这个跟屁虫,简直就是事后诸葛亮的伟大典范,有这种口才还练什么武呀,还不如趁早改行拜个师傅说相声呢,没准还能有点前途。
薛怀仁估计也是意识到自己的解释确实有点牵强,只好拿起桌上的白酒,转移话题道:“林兄,咱俩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规矩你应该知道吧?我这个人喜欢爽快,先干为敬!”
说完,嘴巴对准瓶口,跟喝自来水一样,咕咚咕咚的往下咽。
“大叔,你别理这个跟屁虫,他就是个疯子。”谭小仙万万没有想到,薛怀仁竟然会用到这一招,他这样做,不就是想把林奇给灌趴下嘛。
“没事儿的小仙,他既然想喝,那我就陪他喝好了。”林奇表示无所谓的拿起酒瓶,同样一仰脖,直接干掉一瓶白酒。
“好!林兄真是海量!看来我今天总算是遇到对手了!”大吃一惊的薛怀仁,表面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暗地里却一直在观察林奇的状态。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林奇是真的能喝,还是装成很能喝的样子。
“大叔,快点吃口菜。”看到林奇真的干掉了一瓶白酒,谭小仙赶紧往他的餐盘里夹菜,她虽然不喝酒,但也知道白酒这种东西,根本就不是用瓶子喝的,用瓶子喝的那种叫啤酒。
只见林奇摆了摆手,又从酒箱里拿出来四瓶,分别打开以后,递到薛怀仁跟前,笑道:“江湖规矩,都是连干三杯,既然你我都是海量,那就连干三瓶好了。”
薛怀仁听到林奇提出这种夸张的要求,吓得差点没一个跟头摔在地上,连干三瓶?疯了吧你?
“怎么,薛兄有难处?”林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意思:你不是能喝吗孙子,今天我就让你喝个够!
“说……说什么呢你,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三瓶酒嘛,看我的!”事到如今,薛怀仁也是退无可退,毕竟是他先提出来拼酒的,现在人家林奇提出要连干三瓶,他就算不同意也得同意,否则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言罢,某人只好拿起酒瓶,和林奇保持同步,咕咚咕咚的灌了起来。
如果是正常状态下,三瓶白酒对于久经沙场的薛怀仁来说,并不算什么事儿,毕竟他的极限酒量是五瓶。但问题的关键是,从开始喝酒到现在,他可还一口饭菜都没吃呢,空腹喝酒,向来都是酒场上的大忌,在一定程度上,甚至会引发生命危险。
但林奇可顾不了那么多,他只想早早的把这家伙解决掉,然后回去休息。
看到两人都是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谭小仙这个观众也吓得心惊肉跳,这样喝的话,确定不会出什么事儿吗?
很快,三瓶白酒全部见底!
林奇的脸色看起来不仅很自然,而且还有几分轻松得意。可薛怀仁就不一样了,喝第二瓶的时候还好,喝第三瓶的时候,几乎就是硬往下灌了。有好几次他都差点吐出来,但还是强忍着咽了回去。现在他的肚子里,就像是吃了不卫生的东西一样,在咕噜咕噜的乱叫。
妈的,这样喝下去的话,非得喝成胃出血不可。
看来这个姓林的酒量确实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牛掰!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只好动用那个杀手锏了。
薛怀仁想到这里,阴阳怪气的说道:“林兄,看起来咱俩的酒量,确实是难分伯仲啊。”
林奇心说什么,难分伯仲?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他刚想说话,谭小仙突然插嘴道:“大叔,你俩慢点喝不行嘛,这一瓶一瓶的,看得人家心里直发麻。”
“对对,师妹说得对,好酒必须得细品,才能尝到真正的滋味。”薛怀仁则是借坡下驴的附和着,同时拿过两个酒杯来,笑道:“林兄,不如我们就换小杯喝吧,来来来,我亲自给林兄满上。”
薛怀仁倒酒的时候,故意把酒杯拉的离他很近,为的就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把藏在衣袖里的催情剂射进去。
但是这一幕,却被早就设下防备的林奇抓了个正着。
对于林奇来说,这种雕虫小技简直就是他童年时代玩剩下的。
所以等薛怀仁快要倒满第二杯酒的时候,林奇突然指着门外喊道:”快看,那里有个奥特曼!”
“哪儿呢?”薛怀仁和谭小仙下意识的一扭头,这才发现门外空空如也,根本没什么奥特曼。
不过也就是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林奇已经完成了史上最快速度的移形换位。
“大叔,奥特曼在哪儿呢?”谭小仙一脸的无邪,对于林奇的话,她现在是无脑相信模式。
“咳咳,我看错了。”林奇老脸一红,挠着头,举起已经换好的酒杯,客气道:“先干为敬!”
说完,一口气喝干净。
薛怀仁看到这一幕,心里这个乐吖,心说林奇啊林奇,你就是只孙猴子,也逃不过我如来佛的手掌心去。
估计最多不过三分钟,这家伙就会兽性大发,如果他能借着酒劲,对小师妹做一些轻佻的动作,那可就真的堪称完美了。
想到这里,薛怀仁一边乐滋滋的喝着酒,一边暗暗观察林奇身上的变化。
可是三分钟过去了,林奇还是跟刚才一样,看起来一点事儿都没有。反倒是自己,身体突然有点发热,心里就跟烧起来了一样。
“咦,跟屁虫,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注意到薛怀仁面部异样的谭小仙,不由得出声问道。
“啊……有吗?”薛怀仁下意识的抬起手,在脸上揉了揉,这一揉不要紧,简直烧得烫手,他赶紧解释着:“呵呵,可能是这酒有点上头吧。”
“上头也不至于这么红吧?你自己照镜子看看,都红成跟猴屁股一个色了。”谭小仙心说也没听过你跟关公家有亲戚啊,这脸红的,简直不正常。
薛怀仁哪里知道,这催情剂如果被男人服下,第一状态就是脸红发热,慢慢的就会变得性。欲大起,下体会硬得像钢筋一样坚挺。
如果是一个人的话倒还好些,可是谭小仙这个美萝莉就跟他一桌坐着,所以薛怀仁的目光,便不可抑制的锁定在了她身上。
以前在伏虎山上的时候,他虽然也时常意淫和小师妹共赴**的画面,但那些都只是想想,远远没有达到无法抑制的地步。可现在不一样了,在催情剂强力药效的驱使下,薛怀仁只感到头重脚轻,眼神迷离,在看谭小仙的时候,甚至出现了精神上的幻觉。
是的,谭小仙现在在他的眼里,完全是一个**坐在那里,那香艳淋漓的娇躯,那曼妙无比的身段,那楚楚动人的眼神……
“小师妹,我……”此时此刻,被邪念占据灵魂的薛怀仁,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在女人身上找一个洞,然后钻进去。
“你干嘛?”谭小仙看到他色眯眯的眼神,冷不丁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便往林奇身上靠去。
“小师妹,我……我想和你上床。”薛怀仁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嘴边的话没咽回去,直接说了出来。
上……上床?!
听到这种请求,身为处子之身的谭小仙,小脸腾一下涨红无比,直接红到了白净的脖子根。
她气的贝齿咯咯作响,不由得骂道:“跟屁虫,你是不是疯了!”
“咳咳,他这可不是疯了,酒后吐真言罢了。”林奇说什么也没想到,薛怀仁买的那个春药,药效竟然会如此的强劲。
看来这家伙对于霸占小仙这件事,早已经在心中蓄谋已久,现在借着酒劲和药力,狐狸尾巴总算藏不住了。
啪!愤怒不已的谭小仙,甩手就给了薛怀仁一记耳光,娇怒道:”薛怀仁!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如果不是大叔提醒,我恐怕一直都还蒙在鼓里呢!”
谭小仙虽然年龄小,但是对于男女之事,已经有了一些很朦胧的幻想。但是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薛怀仁的性幻想对象竟然会是她。这也就是说,自己早已经不知道被薛怀仁做那种事的时候意淫过多少次了。
分析到这里的谭小仙,心里一个劲儿的反胃,被这种贪生怕死之徒意淫,真的好恶心。
“小仙,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打抽了一嘴巴的薛怀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确实有点作死了,怎么嘴一秃噜,就把实话给讲出来了呢。
“你滚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谭小仙气呼呼的转过身去,稚嫩的小脸上满是委屈,金豆子眼看就要夺眶而出。
“那好吧,我先去上个厕所,等我回来在跟你解释。”薛怀仁现在不想走也不行了,因为他的那玩意儿已经在裤裆里支起了小帐篷,而且无论怎么分散注意力就是软不下去,所以他现在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找个闲人免进的地方,自己动手解决,否则非得憋爆炸了不可。
“你滚!滚得越远越好!”谭小仙现在的心情,几乎可以用五味俱全来形容。她一直以为,这个薛怀仁虽然贪生怕死,喜欢跟大叔争风吃醋,但是并没有什么坏心眼,而且对她也不是那种虚情假意,现在看来,一切都是相反的情况。这家伙不仅贪生怕死,而且思想龌龊,每天都在想着跟她上床的事情。
哼,就算真的要上床,我也不会跟你这种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