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殿这边,反倒是没有说什么,那两片地域,似乎就白给了魔域。但是楚战天想错了,执事殿并不是要为自己付出代价,在执事殿的眼中,只有他们打别人,没有别人打他们!
再通俗一些,那就是,只允许我打你只允许我占便宜,而不许你打我让我吃亏。
简单粗暴,执事殿马上就对魔域进行了报复,将那两片地域全部收回来,并且给予了楚战天严重的警告。
楚战天得知自己布置在两域的人手,再一次被执事殿张狂的血洗了,一气之下,带着自己的那双头远古魔鳄,带着自己的魔域十八鬼魔将,直接杀了十万里。
血流成河,哀鸿遍野,只是,楚战天做事情有自己的原则,他只是对着执事殿的分殿,进行血洗,而其他的普通人,和普通门派,他则一动不动。
除非是那种已经依附于执事殿的那些门派,如果敢动手的,灭门灭派,如果不动手选择隔岸观火,他也就懒得搭理那些见风使舵的小人了。
就这样,整整十万里,几乎全部执事殿的分殿,全部被拆,里面的人全部血洗,楚战天还是不解气的情况下,十八鬼将再次血洗了五万里,终于将执事殿的殿主赶了过来,将是十八鬼将当中的三人直接屠戮。
楚战天也赶到,和执事殿的殿主,在天之界的中央山脉,沧古山脉,进行了旷日持久的大战,十八鬼将,也在那一战当中,再次陨落了五位,而执事殿那边本来是二十大太上执事,到了最后,只剩下了七个。
而楚战天和执事殿的殿主,两败俱伤,双头远古魔鳄和执事殿的战宠,也纷纷受了重伤。
这一战,如果非得要说谁占了便宜,那就是楚战天。因为执事殿殿主的战宠,乃是一头上古蛟龙,这蛟龙头上的一双为进化完全的龙角,被楚战天一把掰了下来,直接喂给了自己的双头魔鳄,双头魔鳄实力大增,将那蛟龙打的溃不成军,直接倒退了五百年的修为。
最后,还是直接打回了原型。
在楚战天和执事殿殿主两者之间,他们谁都没有占了太大的便宜。但是如果真的论起来,那还是楚战天更胜一筹,执事殿的殿主,被楚战天一枪捅入了腹部,来了个贯穿伤。
而楚战天则只是大腿受了两剑贯穿伤而已,相比较于执事殿殿主,楚战天的战斗力更加强悍一些。
最后还是圣道谷的谷主亲自驾临,才让两人全部停了手,并且带着圣道谷最顶尖的药师,给两人疗伤。
楚战天和执事殿殿主自从那一战之后,就再也没有打过,甚至手下的人手,也很少传出来大战的消息,如果有消息,那也只是一些小的摩擦。
虽然双方都还会是有小动作,但是真正的对峙已经结束了。
虽然楚战天的地盘小,但是五脏俱全,执事殿要想渗透进去,基本上不太可能。从那一战之后,双方互相调整了自己的内部结构,导致了越来越难以渗透进对方的核心圈子,也就接触不到对方的一些隐秘消息。
包括实力划分,势力当中的大大小小的消息,全都传不出去。这其中,魔域当中,倒是出了不少的卧底人才,成功在执事殿混得了一官半职,并且最后成功大量的信息,潜逃回魔域,给魔域带来震撼性的消息。
尤其是楚战天,对那些立了功的人,也全都厚赏。反观执事殿这一边,中规中矩,并没有出现太过惊才艳艳的人才,就是按部就班的来。
除非是这样的一种方式,才能够让人看清楚黑暗当中的力量。魔域掌握的消息,绝对要比执事殿强悍的多了。
这些年来,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实则上是暗流涌动。谁稍微一不注意,可能自己的水里,就被掺杂了其他的东西。这些潜藏在双方势力当中的眼线,必须时刻保持自己所伪装的纯度,来达到和敌对方相似的地步。
要不然的话,一旦暴露,那就是在洁白的纸张上,晕开一个墨点,接下来那将会是死无葬身之地。
这些眼线,就开辟了第二战场,这是一场没有大场面的战场,但是也会有人死,开战的过程更加艰难,毕竟,没有什么比精神紧绷着更加令人感觉到害怕的了。
一刻不能松懈,就是这个战场的定义。如果非要给他定义的话,这个词语,代表了全部。
因为,这就好像徒手攀爬悬崖,一旦松手,那么就是万劫不复。
执事殿和魔域为了在这第二战场上打好,和对自己实力的储存,花费了打量的心血,但是一直都是保持平手的状态,一直到近年来,魔域不知道出了一个什么大师,能够调教出顶尖的卧底来,让执事殿这边吃了不少亏。
虽然执事殿将这个人的人头开出了万亿灵石的价格,但是还是有人不敢动手。
因为首先第一点,这个人一直都住在楚战天的魔宫当中,守护他的乃是双头魔鳄产下的崽,据说这双头魔鳄怀孕千年,产下五头崽子,每一个崽子刚刚出生,那就是神王境的强者。
五头神王境的远古魔鳄守护,外加上楚战天,还加上魔域十将,还有无数潜藏在魔域的高手,谁不想要得到这万亿灵石?
但是,想要得到这万亿灵石的人,更想要的,是自己的性命。
执事殿一直想要培养自己的大师,但一直以来事与愿违,如果再次进行血洗,必然会造成人心惶惶,代价太大,反而给了魔域发展的机会。
所以执事殿的殿主和八位太上长老也很头疼,对方如果这么渗透下去,那肯定会是造成一个不可挽回的后果。
而且,非常可怕。执事殿的殿主,十分清楚这一点。对那楚战天,又爱又恨。
其实,在多年之前,楚战天是执事殿一个分殿当中的行走。那分殿是三星分殿,在里面做一个行走,也只不过是圣阶的修为。
当时楚战天,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