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酒酒心里如此想着之际,然而,还不待她开口说点什么,一旁的夜墨宇,更是一边拿着筷子大快朵颐着,一边不忘对着她叨叨说着什么。
然而,夜墨宇说什么,此时此刻,苏酒酒早就听不下去了。
她只是想着,要怎样才能离开这里罢了。
要不然,她整条裤子,都要被血染红了……
就在苏酒酒焦急如焚之际,却不曾注意到,坐在一旁的夜墨寒,他的注意力,由始至终都落在她的身上。
看着身旁小女子,忽然一手捂着肚子,脸上的吃痛之色,让夜墨寒心头一惊。
眉头微蹙,眉宇间,尽是疑惑之色。
然而,下一刻,当夜墨寒的目光,落在苏酒酒裤子下的那一抹嫣红,当即明白过来了。
原来,是这个小女子的月事来了!
瞧这个小女子,此刻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夜墨寒眸中,不由划过几分心疼之意。
再见坐在身旁的夜墨宇,不知此事,正在那里哆哆不断的。
见此,夜墨寒红唇微启,不由转头,对着苏酒酒,沉声说道。
“本王觉得这菜有点不够咸,小酒,你下去拿点酱油来吧!”
听到夜墨寒忽如其来的话,原本正焦急着,不知所措的苏酒酒,脸上先是一愣。
随即,心头,却是一喜。
“是,奴才这就去!”
苏酒酒开口,当即转身,便朝着外头匆匆走去。
待苏酒酒匆匆离开之后,坐在夜墨寒对面的夜墨宇,不由拿着筷子,夹了刚才夜墨寒说不够咸的那道菜,轻轻品尝了一下,随即,红唇一启,开口说道。
“四哥,这道菜味道刚刚好啊,怎么不觉得不够咸呢!?你口味,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重了!?”
对于夜墨宇此话,再见夜墨宇满是疑惑的凤眸,夜墨寒那深邃的黑眸,只是轻轻闪烁一下,不曾说话。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待匆匆离开大殿后,苏酒酒当即飞也似地,便朝着自己的小院子奔去。
待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之后,苏酒酒已经气喘如牛了!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再一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大汗。
苏酒酒先是将那雕花木门和窗户关上,才来到了屏风那边,将裤子脱了下来。
只见她裤子上面,早就沾了一些鲜血了。
也不知道,这些鲜血,是在大殿时候便有的,还是她刚才匆匆赶回来的时候,才沾到的。
不过,瞧刚才夜墨寒他们的神色,想来是不曾注意到的。
想到这里,苏酒酒先是松了一口气。
随即,当即换上了干净的裤子和月经带。
待一切都做好之后,苏酒酒只觉得肚子开始有些微微痛了。
于是乎,苏酒酒又拿出了之前画千魅给的丹药,用温水服下,才觉得好受些了。
心里,更欣慰着。
幸好,这一次,没有人发现啊……
……
罗塞娜乃是习武之人,虽然肩膀上面伤势不轻,然而,在御医的悉心照顾之下,不到几日,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罗塞娜也是不安分的人,待身子才刚刚好些,便闲不住了。
嫌弃整日呆在寝室里面,闷得慌,又不爱看戏曲之类的,于是,便让下人在碧春阁外头的院子那里,搭了一个千秋!
往日里面,罗塞娜是闷了,便到那里荡一荡千秋。
苏酒酒也是喜欢荡千秋之人,往日里面,陪着罗塞娜的时候,也喜欢坐在千秋上面玩耍一番,就好像现在这里。
最近的天气,倒是温暖了不少。
特别在中午时分,阳光高挂,那温暖的阳光,直直洒落在大地上面,只觉得暖暖的。
苏酒酒待伺候完夜墨寒上朝后,得知夜墨寒午后不回来了,便当即来到碧春阁这边,陪着罗塞娜说话玩耍。
罗塞娜知道苏酒酒喜欢荡千秋,所以之前,更是让人搭了两个千秋。
毕竟都是女孩子,两个人,都有聊不完的话题。
虽然,罗塞娜不知道她是女子的身份,然而,却一点都阻挡不住她们两人的友谊。
特别最近,苏酒酒总是出谋划策,撮合夜墨宇跟罗塞娜一起。
比如,夜墨宇来了,苏酒酒总会找机会离开,制造两人独处的机会给罗塞娜。
罗塞娜如今,对苏酒酒,更是感激的不得了。
如今,苏酒酒跟罗塞娜两人,正在院子外头荡着千秋。
罗塞娜身子好的差不多之后,性子又开始野了。
而且,荡千秋的时候,也不畏高,总是将千秋荡的高高的。
苏酒酒见此,也不甘落后,不断卖力的荡着千秋。
感觉着自己的身子,一上一下的起落着,苏酒酒心里是又害怕,又欢喜。
顿时间,那银铃似的清脆笑声,便从她嘴里溢出了——
“哈哈哈……真好玩……塞娜,我荡的你比还要高呢!”
“哼!你才那么点高,就得瑟!”
罗塞娜闻言,当即不服气的轻哼一声,随即,更是越发卖力往前荡去。
然而,罗塞娜身子刚刚恢复些,然而,却不是完全痊愈。
此刻,罗塞娜如此卖力的往前荡着秋千,一个不小心,更是牵扯到肩膀上面的伤口了。
只觉得,肩膀处,一道撕裂似的疼痛传来,顿时间,更是痛的罗塞娜眉头一蹙,惊呼一声。
下一刻,那拉着千秋的手,更是一松……
随着罗塞娜的手,松开了千秋,顿时间,罗塞娜整个人,更是倏地一下子,便从千秋上面抛飞出去了……
对于此事,来的忽如其来,让人措手不及。
还坐在千秋上面的苏酒酒见此,瞳眸一瞠,只觉得一颗心,只差没从喉咙里面飞出来了。
“呀!塞娜,小心啊……”
苏酒酒开口惊呼着,最后那一个啊字,更是变成了惊呼惊呼尖叫!
因为,苏酒酒只顾着罗塞娜的安慰,忘记了,自己还在千秋上面。
刚才苏酒酒不服输,荡的又高。
如今,她只顾着罗塞娜的安慰,看着罗塞娜被抛飞出去,吓得自己双手亦是一松。
顿时间,苏酒酒整个人,当即如同抛飞的绣花球似的,直直的往前抛飞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