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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黄埔珏的心思,叶左左不知道,此刻,她只是一脸夸张的在那里坐着踢腿的举动。
落在花月容身上的目光,尽是一脸玩味不屑。
对于叶左左落在自己身上,那不屑的目光,和夸张的举动,花月容只觉得自己是被侮辱了。
对此,花月容那噙着泪光的凤眸,更是朝着一旁的黄埔傲看去。
瞧着花月容那可怜兮兮的目光,黄埔傲心疼之际,落在叶左左身上的目光,是越发的嫌弃厌恶了。
“叶左左,刚才,难道你没有听到容儿的话吗!?你是从容儿身后推她下去的,现在,你还想狡辩!?”
黄埔傲开口,一脸怒容。
特别是,看到叶左左那夸张举动,只觉得越发的不悦。
这个女人,不仅长得丑,言行举止,都一点都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更别说,连他的容儿万分之一都比不上呢!
就在黄埔傲心里厌恶之际,对于他眸中的厌恶,叶左左岂会看不出来。
闻言,叶左左嘴角只是一勾,随即,只是双手环胸,静静的看着甲板上的鞋印。
对于叶左左的举动,起初,众人皆是不解,以为叶左左是没有话可以反驳了,正打算继续嘲笑指责。
然而,当黄埔傲目光一扫,看着地面上的鞋印之际,那冷酷的脸庞上面,先是微微一愣,随之,像是看出了什么似的,鹰眸顿时一瞠。
对于黄埔傲神色的一样,一旁的花月容,却是一脸不解。
再见地上的鞋印,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相对于满脸疑惑的花月容,叶左左先是轻轻抬起那清澈而布满狡黠的水眸,静静的环视了一下四周众人。
相对于满脸疑惑的众人,再见一旁神色大变的黄埔傲,叶左左便知道,黄埔傲已经看出什么了。
这两日,京城起了风沙,加之船尾这边,本来就不会有人来的。
加之刚才,她来到船尾后,便让小叶下去准备吃的,自己编走到船尾这边。
再到花月容到来的时候,地上,只有她们两个人的脚印罢了。
加之,刚才花月容站着的位置,跟她距离两米开外,别说她推她下去了,就算她用踢的,她的脚也没有两米那么长。
所以,光是从这些证件,便足以证明了,她并没有推花月容下水,而花月容自己掉在水里的……
对此,叶左左嘴角一勾,落在黄埔傲身上的目光,尽是深深的玩味。
她就想看看,这个黄埔傲,一直以为花月容是善良的女子,如今,事实就摆在他的面前,莫不是,他还要睁着眼睛说瞎话!?
想到这里,叶左左眸中笑意越发的深了……
相对于满脸笑意的叶左左,原本正为花月容抱不平的黄埔傲,再看着甲板上的那些脚印,心头却是狠狠一震。
毕竟,当他在船头那边,听到花月容在这边的呼叫声,再来到这里,看到自己一直宠爱着的女子掉在水里的时候,便一直心疼无比。
也一直相信这个女子的话,是眼前这名歹毒的女人,将他的容儿推下水的。
只是,地上的那些脚印,已经将事实摆在他的面前,不容他狡辩。
这个丑陋的女人,在走到那边后,便一直站在原地,不曾离开。
而容儿跟她的位置,距离两米远,所以,足以证明,不是这个女子推容儿下水的。
莫不是,真的是容儿自己掉下水的!?
不!
怎么可能呢!?
他的容儿,一直都是那么的心地善良,温柔端庄贤惠大度,她又怎么会自己跳下水,然后来冤枉这个丑陋的女人的!?
不,绝对不可能!
只是,这事实就摆在他的眼前,让他不得不相信……
就在黄埔傲心里如此想着,那深邃的鹰眸中,更是神色复杂。
相对于满脸疑惑震惊不解的黄埔傲,站在一旁的花月容,瞧着黄埔傲脸上的一样,柳眉不由一蹙。
虽然,她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只是,眼前男子脸上的神色,却让她不由涌上几分慌乱不安。
仿佛,她刚才的奸计,被人识破似的……
只是,不可能的!
刚才,她已经看清楚了,在这里,只有她跟这个叶左左在此,没有其他人在,所以,她才会想出这样一招。
既然没有人看到是她自己跳下水的,那么,就算这个丑女人再如何解释,也是跳入黄河也洗不干净,不是吗!?
只是为何,这个男子脸上,却做出这样的神色呢!?
想到这里,花月容心里越发的不安了,凤眸一揪,落在黄埔傲身上的目光,越发的可怜兮兮的……
“四爷……”
花月容开口,那娇滴滴的语气中,更是带着惹人怜惜的柔弱。
只是,面对着满脸可怜兮兮的花月容,黄埔傲并没有以往那样,立刻开口安慰。
毕竟,对于眼前的事实,他到现在,还是无法消化得了呢!
毕竟,他跟这个女子相识那么多年了,这个女子,言行举止,都是那么的优雅大方。性情又是那么的柔和善良,她又怎么会做出这样陷害别人的事情!?
只是如今,他又该如何解释眼前这一切呢!?
就在黄埔傲心里疑惑之际,红唇一抿,没有开口多说什么。
对于黄埔傲的沉默,让花月容心里越发的不安了。
四周众人,亦是一脸疑惑不解。
毕竟,他们正等着黄埔傲为花月容做主呢!
只是,面对着黄埔傲的沉默,大家均是不解之意。
最后,也不知道是何人,再看着黄埔傲落在地上的目光,随之,像是发现什么似的,当即惊呼起来。
“哦,我知道了,你们大家快看那些鞋印!”
也不知道是何人如此惊呼,大家的目光,纷纷落在甲板上的鞋印上面。
起初,大家都不知道,这些鞋印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是后来,大家仔细一瞧,纷纷看出端倪来了。
“呀!我知道了,这两日京城起了风沙,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沙尘,而那个叶左左自走到甲板那边,便一直站在那里了,而花小姐来到这里,就站在叶左左面前两米外,所以,刚才花小姐说,是叶左左推她下去的,那根本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