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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黄埔珏忽如其来的话,叶左左脸上先是一愣,心头一惊。
这个男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他是察觉出来什么了!?
心里疑惑,叶左左水眸一抬,再朝着男子那一双犀利的桃花眸静静看去。
只见男子,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她,眸中,带着几分探究和疑惑。
见此,叶左左心里仿佛想到什么似的,嘴角一勾,巧笑嫣然。
“二王爷,我们之前,不曾见过。”
叶左左开口,脸上神色自若,眸中,一丝慌乱心虚之意都没有。
一来,她又不是什么作奸犯科,有什么好心虚的。
再说,她瞧男子眸低的神色,想来,这个男子,只是觉得她熟悉,却一时间,不曾认出她的身份,便是他名份上的王妃。
只是,她现在,自然是不能被他识破身份。
她跟这个男子,本来半分感情都没有,穿越到这具身子,并非她所愿。
她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受到任何的约束。
她向往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
而以她这具身子的容貌,别说是男子见了会动心,就算是身为女子的她,每每看着镜中容貌,都觉得惊艳无比。
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还是选择隐瞒自己的身份,不被这个男子知道。
就在叶左左心里如此想着,黄埔珏在听到叶左左此话,再见她巧笑嫣然的模样,眸中,疑惑之际,更是划过几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惊艳……
想他黄埔珏,活了三十岁,年少的时候,更是阅女无数,怎样的美女,他是不曾见到过的!?
还有,那个女子的美,更是让他魂牵梦萦。
然而眼前女子,她的美,竟然一点都不输给那个他心爱的女人。
或是,她们两个人的美,都是美的不一样的。
那个女子的美,仿若出泥而不染的莲花,洁白,干净,甜美,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然而眼前女子的美,却仿佛天山上的雪莲,带着几分孤傲,冷若冰霜,让人只可远观,而无法亵渎之……
还有,从这个女子身上,透出的那股子熟悉的感觉,更是让黄埔珏疑惑。
为何,再见到这个女子的时候,会给他一种如此熟悉的感觉!?
只是,一时间,他又记不起来,这个女子,曾经在哪里见过了……
就在黄埔珏心里疑惑之际,叶左左瞧着黄埔珏只是轻轻蹙眉,一脸懊恼探究的凝视着她,仿佛,是在思忖着什么似的。
只是,叶左左却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了。
此刻,夜已深了,她还是先回去吧!
要不然,小叶准的焦急了呢!
就在叶左左心里如此想着,双唇一启,当即开口说道。
“若是二王爷没有其他话要说,那么民女先走了……”
叶左左开口,说完此话,当即不再看黄埔珏一眼,只是越过黄埔珏,往前走去。
看着眼前女子,一副冷若冰霜,不让人靠近的模样,倒是让黄埔珏心里诧异。
这个女子,知道自己是二王爷的身份,却没有像其他人似的,对他阿谀奉承。
而是不卑不吭,仿佛,他对于她来说,跟其他人地位是一样,毫无区别。
这女子,倒是特别呢!
就在黄埔珏心里如此想着,只见,原本往前走着的叶左左,忽然身子一顿,仿佛想到什么似的,忽的转过身子。
对于叶左左此举,黄埔珏那深邃的黑眸,先是轻轻闪烁一下,却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女子,想看看,这个女子,打算要做点什么。
莫不是,刚才他猜错了。
其实,这个女子,跟其他女子一样吗!?
就在黄埔珏心里疑惑之际,却见眼前女子,忽然朝着他这边走来了。
待走到他面前之际,忽的顿住脚步。
就在黄埔珏以为,叶左左会跟其他女子一样,对他投怀送抱之际,却见叶左左,忽的朝着他伸出了手掌。
“额!?”
看着叶左左此刻举动,仿佛伸手要找他讨点什么似的,黄埔珏脸上先是一愣,落在叶左左身上的目光,更是多了几分疑惑之色。
“你这是何意!?”
黄埔珏开口,语气中,更是带着几分疑惑。
毕竟,他刚才,还以为眼前女子,是想故弄矜持罢了,实际上,跟其他女子一样。
只是如今,这个女子,是什么意思!?
相对于满脸不解的黄埔珏,叶左左嘴角只是轻轻一勾,眉头一挑。
“二王爷,若是民女没有记错的话,官府贴了告示,凡是逮捕到这个采花大盗的,便赏银五百两,如今,既然二王爷让人押走了那采花大盗,是不是也应该给民女五百两赏银呢!?”
叶左左开口,一字一句,条理分明,理所当然。
听到叶左左此话,再见叶左左那清明的目光,黄埔珏错愣过后,眸中,不由多了几分笑意。
因为,这个女子的一举一动,都是他不曾想到的!
这个女子,明明知道他是二王爷,却对他不卑不吭。
如今,居然还直接找他要起赏钱来了!?
想来,这些年,因为常年征战沙场,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威严,让伺候他的下人,每一个见到他,都仿佛老鼠见到猫似的。
普通老百姓,更不用说了。
虽然大家敬佩他的事迹,对他,却也是惧怕无比。
然而眼前女子,居然一点都不害怕他,而且如今,居然胆敢找他讨赏钱!?
就在黄埔珏好笑诧异之际,叶左左瞧着黄埔珏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罢了。
见此,叶左左眉头不由一蹙。
莫不是,这个黄埔珏那么小气,连区区五百两银子都不给她吗!?
若是如此,实在就太坑爹了!
要知道,黄埔珏乃是襄陵国堂堂王爷,权力滔天,又得圣上重用,往日里面,赏赐更是多得是,更别说他的那财产了。
那么有钱的一个人,难道连区区五百两都不给她!?
想到这里,叶左左眉头顿时一蹙,眸中,更是染上几分怒意。
“二王爷,你难道连区区五百两都不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