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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边——
“什么!?你刚才说,叶左跟你请辞了!?”
驿站里面,黄埔珏瞳眸圆瞠,看着眼前来人的禀告,当即忍不住低呼说道。
当听到黄埔珏此话,再见黄埔珏眸中的震惊,长青脸上不由微微一愣。
要知道,他跟在身前男子身边也是不少年了,却从来都不曾见过,这个男子会露出如此震惊之色。
这个男子,武功高强,个性冰冷沉稳,仿佛,天塌下来,他依旧能够面不改色似的。
然而如今,不过是一名侍卫请辞罢了,却让眼前男子如此震惊。
不过,也难怪,眼前男子,一向爱才。
对于那个少年,的确是欣赏不已。
或是这个原因,这个男子,在得知那个少年请辞之后,才会如此激动吧!?
心里如此想着,长青心里了然,随之,红唇一启,当即毕恭毕敬的开口说道。
“是的,王爷,今天叶左跟属下说要请辞,倒是家里有急事……”
长青开口,将今早的事情,如实禀告。
闻言,黄埔珏眉头一蹙,当即开口问道。
“那你答应没有!?”
黄埔珏开口,眉宇间,更是透着几分紧张。
闻言,长青脸上先是一愣,随之,才轻轻点头说道。
“嗯,属下答应了,因为叶左说,家里有急事,焦急的不得了,所以属下就……”
长青开口,然而,他此话还不曾说完,只见,原本站在他身前的男子,身形一闪,便嗖的一声,往外头冲了出去了……
看着男子风驰电掣的速度,长青脸上先是一愣。
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只见,一道布满同情的嗓音,却倏地从他身后响起了——
“长青,你要遭殃了!”
“什么!?遭殃!?”
听到身后人此话,长青瞳眸先是一怔,随之目光一扫,便落在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司空云凡身上。
只见此刻,司空云凡正双手环胸,看着长青的目光,尽是一副同情之色。
要知道,那个男子,一向爱才,特别是对于那个叶左,更是赞赏不已!
他跟在阿珏身边多年,从来都不曾见他对哪一个人如此上心和欣赏。
原以为,那个少年,会一直跟在阿珏身边。
阿珏也有了好好栽培他的打算了。
不料如今,那个少年,说走便走!如此忽然!
而且,长青现在才来跟阿珏说此事。
若是那个少年没走还好,若是走了,恐怕,长青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咯……
就在司空云凡心里如此想着,长青在听到司空云凡此话,再见他一脸同情模样。
心里,不由咯噔一声。
毕竟,司空云凡虽然玩世不恭,然而,却最了解自家王爷,所以,他如今说此话,并非玩笑。
一想到这里,长青脸庞顿时一夸,连死的心都有了……
抬头看着眼前天空。
明明现在,是炎炎夏日,他怎么觉得,有些冷了呢!?
……
夜,渐渐来临了。
华灯高挂,清风徐徐,带来一阵阵花香和凉意。
置身在那布满花瓣温水的浴桶里面,叶左左忍不住红唇一启,舒服的叹息出声。
“呀,还真舒服呢!连月来,我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的洗过澡了!”
叶左左开口,脸上,尽是一副享受之意。
毕竟,叶左左最爱干净了,而且,往日里面,也最喜欢泡澡了。
以前,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在得空,完成任务之后,都会待在浴缸里面,好好的休息休息,纾解一下疲劳。
就好像现在这样!
再说,浴桶里面,洒满了小叶刚刚从花园摘下来那娇艳欲滴的花瓣,身后,还有小叶这丫头擦背伺候。
啧啧啧,什么是帝皇似的享受!?大概就是如此吧!?
相对于满脸惬意的叶左左,伺候她身旁的小叶,却不是这样想了。
看着叶左左双臂上面的伤疤,小叶眼眶顿时红了。
眉宇间,尽是担忧心疼难过之色。
“王妃,这些伤,都是你在跟山贼打斗时候留下来的吗!?这些伤疤那么深,想必当时流了很多血,很痛吧!?”
小叶开口,语气中,掩饰不住的心疼之意。
听到小叶此话,再见小叶一脸担忧的脸庞,叶左左脸上先是一愣,随之低头往自己双臂看去。
经过这连日来的休养,还有黄埔珏碧露丹的功效,如今,她手臂上面的伤势,已经痊愈了。
虽是如此,因为当时伤口极深,所以双臂上面,自然会留下深深浅浅的伤痕。
对此,叶左左早就习以为常,不足为奇了。
再说了,以前她也是常年受伤,身上的伤口疤痕,多的都数不清了,她才不在乎这些呢!
然而现在,瞧着小叶因为自己,如此担忧难过的模样,叶左左只觉得窝心无比。
心知小叶担忧,叶左左红唇一勾,当即开口笑道。
“傻瓜,我这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再说,这些不过是小伤罢了,不致命……”
叶左左开口,说得一脸云淡风轻的。
毕竟,她也是实话实说。
虽然当时受伤,疼痛是在所难免的。
然而双臂上面的伤口,若是跟以前在二十一世纪的相比,压根不是事儿了!
就在叶左左心里如此想着,小叶闻言,眉头却是一蹙。
“王妃,你说的倒是轻松!怎么只是小伤了!?还有这些疤痕,会一辈子烙印在身上呢!以后,若是王爷看到了,会不喜欢吧!?”
小叶开口,眉宇间,尽是忧心忡忡。
听到小叶此话,叶左左不由无奈一笑。
原来,这么长时间,她也跟小叶解释那么多回了,小叶心里,还是想着,她跟黄埔珏的事情。
不过也难怪。
在这个朝代,女子思想,跟现代女子不一样!
在这里,女子都要从一而终!
加上,她如今身份是王妃,跟寻常人不一样。
不过,小叶如何想,她也不在乎了。
反正,她身上的伤疤多不多,黄埔珏会不会不喜欢,都跟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不是吗!?
她跟黄埔珏,由始至终,都是两条互不相干的平衡线。
以前是,如今是,以后,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