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一脸震惊的黄埔珏,原本正在那里晾着衣服的小叶,忽然觉得身后一阵疾风袭来。
心里疑惑,不由转头一看。
当看到,不知何时任立在自己身后的黄埔珏之际,小叶心头顿时一震,一个踉跄,只差没摔倒在地上了。
待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之后,小叶才想起了什么似的,当即匆匆抚了抚身子,向黄埔珏行礼。
“王爷万福!”
小叶开口,轻声说着。
心里,更是疑惑又震惊。
毕竟,往日里面,自家王爷,是从不来这里的。
只是今日,为何自家王爷会出现在这里呢!?
心里疑惑着,小叶更是不由偷偷抬头,朝着身前男子偷瞄着。
只见,站在她面前的男子,仿若不曾听到她的话似的,只是静静的任立在那里。
而男子大手上面,拿着的,正是她刚刚晾在竹竿上的手帕……
见此,小叶脸上顿时一羞。
毕竟,这是她的私人物件,王爷为何会拿着!?
就在小叶心里羞涩疑惑之际,再见身前男子,在细细看了手中手帕好一会,随之,目光一扫,才落在了小叶身上,细细打量起来。
被黄埔珏细细打量着,小叶更是吓得不轻。
莫不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情不成!?
要不然,自家王爷,为何会如此看着她!?
一想到这里,小叶顿时间,更是心慌意乱,六神无主起来了。
相对于一脸慌乱的小叶,黄埔珏那深邃的黑眸,先是轻轻闪烁一下,随之,举起了手中拿着的手帕,对着小叶问道。
“这一条手帕,是谁的!?”
黄埔珏开口,语气虽是轻轻的,看是随口一问,天知道,现在,他的内心是多么的紧张!
毕竟,这一条手帕,那么的熟悉,竟然跟他之前在才艺大赛跟东岳山见到的两条手帕,那做工,绣文,都是如出一辙,想必,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
后来,他是知道了,左叶,叶左是同一个人。
只是为何,为何这样的手帕,会在这里出现!?
莫不是……
想到这里,黄埔珏心头,更是猛然一震。
只是现在,他还不敢确定。
他,需要一个答案!
就在黄埔珏心里紧张之际,那落在小叶身上的目光,更是炯炯有神,灼热无比。
面对着黄埔珏那灼热的目光,小叶心里不由紧张起来了。
虽然,她十分疑惑,为何这个男子,好端端的问起这个问题,只是,再见男子那灼热的目光,一副要打破沙盘问到底的模样。
见此,小叶更是低头敛眸,毕恭毕敬的如实说道。
“回,回王爷的话,这手帕,是,是,是奴婢的……”
“是你的!?”
听到小叶此话,黄埔珏眉头不由一蹙。
下一刻,红唇一启,接着开口问道。
“这手帕,是你的,那么,还有其他人,有这样的手帕吗!?”
听到黄埔珏此话,小叶先是摇了摇头。
只是下一刻,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红唇一启,接着开口说道。
“回王爷的话,这手帕,是奴婢所绣,所以,除了奴婢之外,便自有王妃有这样的手帕了……”
小叶开口,如实说着。
毕竟,自家王妃不懂的刺绣。
可以说,但凡是大家闺秀懂得,自家王妃都不懂。
所以往日里面,自家王妃所有一切,都是她帮忙打理的。
只是今日,为何王爷会问起这条手帕的事情!?实在奇怪!
就在小叶心里疑惑之际,再见黄埔珏,在听到小叶此话,原本布满紧张的眉宇,不由舒展开来了。
那落在手中手帕的目光,掩饰不住的兴奋欢喜激动……
以前,他便觉得叶左身份有异,在她身上,仿佛藏着许许多多的秘密似的。
之前,他因为尊重她,所以一直都不曾问过她的身份。
只是,天知道,他是多么想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为何,她最近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还有当日,她忽然病倒,昏迷中,那慌乱的嘤咛,仿佛是在担忧害怕着什么似的……
如今,一条手帕,再串连起所有的事情,黄埔珏当即恍然大悟!
难怪,难怪,在他初次见到那个女子的时候,总觉得,那个女子给他的感觉,竟是如此的熟悉。
只是,那时候,他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那个女子了。
难怪,难怪他刚才还在纳闷着。
自从那个叶左左嫁到他二王府之后,便不曾听人说她出过二王府。
而且,在那个叶左左嫁到他二王府之后,便不曾再听说她再做出什么出格糗事。
还有,贾左叶,贾叶左,其实,她当时说她姓贾,是姓假!
那时候,她已经说明了,她的身份名字,是假的。
叶左,左叶,叶左左!
呵呵!
这个小女子,当真是百变啊!
一会是英姿飒爽,武功高强的俊俏少年!
一会是艳冠群芳,一舞倾城的绝色女子!
原来,她的真实身份,却是那个臭名远扬的叶左左!
对此,黄埔珏心里,又是震惊,又是疑惑,又是不敢置信。
毕竟,明明是三个不同个性身份的人,居然是同一个人,实在让人万万都没有想到的!
若说,叶左是左叶,那还说得过去。
虽然,叶左是少年,左叶是女子,只是他们同样长得俊俏,富有侠义精神,武功高强。
只是,叶左左……
在他回来襄陵国认祖归宗之后,便已经关于这个叶左左的各种事迹。
毕竟,在整个襄陵国,叶左左可是大名鼎鼎,却是臭名远扬。
这个叶左左,因为父亲的身份,自小便嚣张跋扈,恶毒花痴,让人见之厌烦。
以前,这个叶左左,曾经暗恋过四王爷,此事,在襄陵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时候,叶左左为了追四王爷,可是糗事做尽。
后来,因为他回国,又对他一见钟情,为了嫁给他,更是苦苦哀求自己的父亲。
因为他父皇感恩丞相曾经救驾有功,不得已,才将这个叶左左赐给他为妃子。
那时候,他因为那个女子选择了其他男子,心已经死了,于是乎,便毫不在乎。
只要父皇的意思,让他娶谁,便娶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