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还不知道吗!?那个花月容,其实一直以来都是在装!她在外人面前,是一副温柔善良端庄模样,其实私底下,可残暴了,府中的丫鬟,哪一个不被她折磨过的!?据说,她脾气火爆残酷,善良端庄,不过是她装出来吧!”
“不是吧!?真看不出来呢!”
“以前大家都被她的外表和假装出来的善良蒙蔽了,只是前几个月,这个花月容不是当街殴打一个小乞丐,还得那个小乞丐差点死掉了,最后幸好有一个好心的姑娘出现,救了那个小乞丐,要不然,那个小乞丐,早就死了!当时,这个花月容踢打了那个小乞丐之后,看着那个小乞丐倒地痛苦挣扎,脸上却一点同情之心也没有,尽顾着自己的鞋子有没有踢脏了,如此蛇蝎心肠,可见一斑啊……”
“如此说来,这个花月容,心肠当真歹毒呢!就算人家只是一个小乞丐,也是人不是吗!?如此视人命如草芥,这样的女子,当真要不得呢!也难怪!现在四王爷是看清楚花月容的真面目了,于是乎,快刀斩乱麻,不要这个花月容,偏偏这个花月容,却依旧不要脸,死皮赖脸的纠缠四王爷,如此厚脸皮,当真跟叶左左有的一拼呢!”
“哈哈,人家叶左左再不堪,最后还不是如她所愿嫁给了二王爷吗!?这个花月容,现在却被四王爷抛弃了呢!再说了,花月容现在的形象,以前又跟四王爷在一起过,四王爷不要她了,以后,谁敢要她!?”
“那倒是!要是谁敢要这个花月容,且不说花月容那歹毒的品性,经常被人说,自己捡了四王爷的破鞋,这话听着,多丢脸……”
“可不是嘛……”
对于四周众人的议论纷纷,叶左左怎么会没有听到!?
想不到,现在花月容的知名度,比她叶左左更加厉害!
那也难怪!
以前那个叶左左,是臭名远扬,只是,自从她穿越在这具身体里面,她便很少以叶左左的身份示人了。
要不是今日要前去拜祭叶左左的父亲,费不得已,她才不愿意用叶左左的形象示人呢!
虽是如此,她这个叶左左,也是很久不曾出来示人,而且,也有半年时间,不曾做过什么丢脸的糗事了。
老百姓都是八卦的,如今,大家的焦点,都落在了花月容身上了。
想来,叶左左之后,便是这个花月容,臭名远扬了吧!?
对此,叶左左也不知道该觉得好笑,还是无奈。
不过,水眸一扫。
再见走在她不远处的一男一女,叶左左也不由有些感叹。
回想第一次见到这一对男女的时候,那时候,黄埔傲可是将花月容当成小公主似的,细细呵护。
那感觉,就好像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对于这个花月容,更是各种宠爱维护,生怕她有一点不悦。
然而如今,才时隔几个月,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化居然那么的大!
瞧着那个花月容不断迈起步伐,如同甩不掉的牛皮糖似的,紧紧追在黄埔傲身后。
黄埔傲则是一脸冷酷,仿佛对于身后花月容的频频呼唤没有听到似的。
看着这个男子,那冰冷无情的脸庞,当真是凉薄呢!
不过,不管他们关系如何,也不****的事情,不是吗!?
就在叶左左心里如此想着,水眸一扫。
再见黄埔珏正朝着太子湖边那九曲回桥走去。
这个太子湖,面积诺大。
岸上杨柳依依,绿草碧绿。
湖上九曲回桥,弯弯曲曲。
四周更是坐落着不少八角凉亭,供前来游玩的老百姓休息。
此刻,桥上面,更有不少男男女女走着,热闹无比。
而湖上,水波凌凌,荷花十里飘香。
那碧绿的荷叶,铺满整个湖边。
其中,一朵朵荷莲,如同亭亭玉立的少女般,任立其中。
粉色娇俏,白色高贵,红色妩媚,点缀其中,使得整个太子湖,更添几分色彩!
不过,四周景物虽美,却不及眼前这个美男子!
只见,男子在来到八角凉亭里面之后,只是静静的站在凉亭边,目光远眺。
清风徐徐,吹得男子衣袂翻飞,那长及腰间的青丝,更是在他身后扬起了扬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似的男子看上去,仿若那误下凡间的仙人,自带仙气,尊贵!
见此,叶左左心头不由一悸。
只觉得,心跳都为之跳漏一拍似的。
水眸再环视一下四周。
再见原本坐在这边,或是路过的行人,自这个男子出现之后,目光纷纷落在这个尊贵俊美的男子身上。
脸上,无一不是惊艳羡慕之色!
也难怪!
毕竟,如此俊美尊贵的男子,世间少有。
爱美之心,人人皆有,不是吗!?
就在叶左左心里如此想着,忽然,一道冰冷的嗓音,却倏地从她身后响起了——
“花月容,本王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不许你再跟着本王了。”
男子开口,语气冰冷,仿佛从冰窖透出来似的,寒气十足。
而且其中,更是掩饰不住的嫌弃,厌烦。
当听到这冰冷却熟悉的嗓音,叶左左心头先是一惊,随之,目光一扫,不由顺着嗓音来源看去。
只见,不知何时,黄埔傲跟花月容居然也走了进来了。
其实,这个八角凉亭诺大,足以容得下几十人。
或许黄埔傲是不曾注意到他们在这里,所以才走进来的。
不管如何,他们的事情,也不****的事,不是吗!?
就在叶左左心里如此想着,却见四周众人,自黄埔傲跟花月容他们进来之后,原本落在黄埔珏身上的目光,便齐齐落在了黄埔傲跟花月容他们身上。
只是,这一次,四周众人的脸上,却不再是惊艳羡慕,而是看好戏的模样。
显然,花月容现在,已经成为全京城人的笑话了吧!?
然而,她不知道是不自知,还是不在乎似的。
如今,在面对那么多人看好戏的目光,却没有理会。
那一双布满哀怨楚楚可怜的目光,一直都落在黄埔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