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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个身影面对你的时候,你的眼睛里便再也看不见其他,宴会厅里的灯耀眼如白日艳阳,可是,那一刻却再也没有办法夺走他的光芒,就让仿若萤虫与日月。
他的五官拆分看也许不是最好看的,可是,放在他的那张脸上行,却只能让人生出一句感慨,这世上竟然会如此耀眼夺目的人。
你甚至都不知道该用何种言语来形容他,清冷,优雅,矜贵,渊渟岳峙,唇角似乎永远都带着近乎完美的微笑,你以为这是一个很容易相处的温和之人,可是待你试图靠近他的时候才会知道,这种人你永远都无法靠近,他或许生来就是高天宝座上的神,不管你如何费尽心思,都触及不到。
这个人,就是夏安澜,夏家的长子,唯一的儿子。
而此刻,他那双可那双狭长深邃的双眼里,隐藏的却是近乎无情的冷漠和厌恶。
夏如霜看着眼前的人,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脸上和眼睛里流露出的都是痴迷,就是这个人,她心心念念思慕了那么多年,她多渴望能成为他的妻子,跟他在一起,可是,如今她却已经为人妇,只恨那个死老太婆。
当年她非但不同意,她嫁给夏安澜,反而还强迫她嫁进游家。
想到这夏安澜痴迷的脸上,露出一抹狰狞。
夏安澜眉头微皱,心底的厌恶越发的不想掩饰,转身便走。
夏如霜赶紧叫道:“澜哥……等等……”
毕竟周围都是人,这个晚宴集结了海市政商文化各界最顶尖的人,他这个新任的海市一把手,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看着他,夏安澜只好停下。
夏如霜拎起裙子走到他面前,“澜哥到海市来上任,作为妹妹,我总该尽一下地主之谊的。”
夏安澜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短促的讽刺:“地主之谊?”
夏如霜一愣,随即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她不该那样说的,还没来得及解释,夏安澜便淡淡道:“我竟不知道,我一个海市的市长,海市人民的父母官,竟然还需要别人尽地主之谊?”
“你的脸未免大的有点太过了吧,还是你觉得,这海市是你们游家的。”
夏安澜这话问的夏如霜心头突突跳了辆渣,掌心都吓出了汗,她太大意了,竟然说了不该说的。
她赶紧解释:“澜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请你去家里吃顿便饭,我想……我们毕竟是亲戚啊,昨天夏叔叔还说,澜哥你一个人来海市上任,让我,好好照顾你呢。”
夏如霜赶紧将夏父搬出来,将责任推到夏父身上。
她以为只要搬出夏父,夏安澜总不好拒绝,毕竟那是他父亲。
夏安澜早就厌恶了夏安澜这一套说辞,他看着夏如霜,露出一抹微笑,在她晃神的时候,薄唇轻启:“滚!”
夏如霜脸色一白,一脸不可置信。
夏安澜是个什么样的,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完美到让人无可挑剔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