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涵走过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还没商量好呢?看你们这架势,要不要我打个地铺,看你们挑灯夜战?”
冯进道,“你小子又跑过来恶心人,我们不吵了,有什么事不能商量着解决?”
“对,不吵了。”
面对张涵两人意见竟然出奇的一致,张涵一笑,道,“那就好,不过估计还得浪费老子宝贵的时间,这样吧,我给你们出个主意?”
“什么主意?”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张涵道,“来一场比赛。”
“比赛?”黄河干脆道,“那你还不如直接跟老冯走算了,他是职业军人,我虽然也是军队编制,可却属于警务人员,我承认我不是他的对手。”
张涵嘿嘿一笑,“那你们两个跟我打算了,谁赢谁带走我,输了我自己走。”
冯进道,“你小子做梦呢?都知道你是幽灵部队出身,就算把整个海南翻个底朝天,恐怕也找不到一个和你实力接近的人。”
“对,这个坑我们还没傻到自己跳进去。”黄河道。
张涵拿出嘴里叼着的烟,“那这样吧,你们拼实力总会又长有短,无论什么项目对另外一个人都不公平,拼运气怎么样?来一场剪刀石头布,一局定胜负,谁赢我跟谁走。”
黄河和冯进互相对视了一眼,明显谁都不服谁,可再继续这么争下去,恐怕真的得像张涵说的那样,天黑都不会有结果。
两人重重点了点头,“就这么办!输了的绝不能反悔。”
“嘿嘿,那好,我来当裁判,有这么多人看着,恐怕你们想反悔也丢不起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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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先走了,这次就算了,下次有空请你狠狠搓一顿,谢谢了!”
冯进兴高采烈的对黄河招了招手,然后带着张涵上了吉普车,陈鹏等人也陆陆续续挤进另外两辆吉普里面。
不远处黄河垂头丧气站在那,眼睁睁看着冯进把人带走,心里这个恼火啊,无法言喻,抬手就要抽孔建国一巴掌,孔建国无辜的捂着脸往后退了几步,
“头,你今天运气真背!”
一句话把责任全部推给运气,没自己什么事了,黄河把手放下来,骂道,
“什么叫我运气背?我刚要出剪刀,你让我出石头,不然我能输吗!明明是你运气背害我丢了人。”
罗明亮看着冯进等人的车远去,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冯进一甩手大步离开,“还能怎么办,走!”
到了车上,黄河从兜里掏出手机,组织了下语言才拨通号码,那头嘟嘟嘟响了一阵被接通,
“喂,我是赵冲。”
“局长,我是黄河。”
“人接到了吗?”。
黄河目光盯着面前的空气,“没有,被琼崖军区的人带走了。”
赵冲坐在办公室中的沙发上,秘书过来要替他倒水,被他一挥手拦住了,示意先出去,接着对黄河道,
“嗯,我知道了。”
“嘟嘟嘟……”
黄河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咂了砸嘴,然后装进兜里,
“回国安局。”
办公室里,赵冲放下手机想了想,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滴滴滴滴打出去一个号码,立刻被接通了,
“喂,请问找谁。”
“我是国安局赵冲,帮我接张聪。”
“好的,请稍等。”
片刻之后一个很爽朗的声音传来,“赵冲,你今天怎么想起给我这个妹夫打电话了?”
“今天是周末,我就知道你又在工作,你让我怎么说你好,以后有时间多陪陪我妹妹赵霍思,她嫁给的是一个男人,不是一个工作机器。”
“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事?”张聪语气有点无奈。
“还有张涵的事。”赵冲直接道,“我派去接张涵的人告诉我,他被琼崖军区的人接走了,是你干的吧?”
张聪也很直接,“我的儿子我怎么就不能接吗?”。
赵冲反驳道,“我都有好几年没见过这小子了,你就不能让我们两个团聚一下。”
张聪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呵呵……就快中秋了,等我接回来,你来家里团聚吧。”
接下来就是一段尴尬的沉默,赵冲不知道说什么,这次是张聪赢了。
张聪笑了笑道,“我儿子给你在海南办了那么大一件事,你是不是得请我这个做爸爸的喝顿酒啊?不要太破费,戴斯大饭店,一瓶三十年的茅台总不过分吧?”
“你这叫什么歪理?那要是这么说,我外甥给你也办了一件更大的事吧?你是不是也得请我这个做舅舅的搓一顿?一瓶四十年的茅台,加一桌满汉全席总不过分吧?”
“哈哈哈……”张聪忍不住又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得了,我们半斤对八两,中秋你带王菲过来吧,我请你喝酒!”
三辆军用猛士吉普车缓缓驶向琼崖军区的办公大楼前,几人打开车门下了车,六子呼吸了一口这里空气,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情感的波动,
“不管走到哪里,军营总是会让人赶到熟悉与亲切。”
张涵点点头表示赞同,“军人这两个字,已经深深烙进我们的灵魂里了,怎么会感到不亲切。”
说完冲上不远处的担架,向上一跳紧紧抓住,然后腹部用力,一翻身挂在上面,一口气做了三十多个回旋才跳下来,面不红气不喘。
“很久没玩过这些东西了,记得当年在飞豹,我们和贺天那个王八蛋经常比谁做的多。”
说到这张涵望着天空,神色显的有些黯然,“不提他了,那小子一直爱睡大觉,现在让他睡个够,不过我们可能还要打搅他一次。”
说完跟着冯进上了楼,来到办公室中,张涵把每个抽屉都翻了一遍,引的冯进差点发火,
“你他妈就不能消停点,每次来都跟土匪一样要把我洗劫一空。”
张涵没理他,既然把人带回来了,就要承受各一些惨痛的代价。突然,张涵两眼放光盯着一个抽屉,冯进也急了,想冲上来想阻止,可已经迟了,张涵拿起那条还没拆封的红河道无耻一笑,
“呦,冯叔,这烟可听人说两千多一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