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见见宇智波鼬!”
吴浩明在地下小声的对久美说道。
宇智波鼬现在估计已经身患绝症了吧!
无法治疗的病症,所以他才会选择执行宇智波毁灭的计划,并且把佐助作为最后的火种,保留下来。
那是他迫不得已的选择,也是无奈之举。
如果他不那么做,不仅宇智波要毁灭,就连最后的希望都会消失。
佐助,就是他的希望,也是他仅剩的信念!
吴浩明和久美潜入在地下,悄悄的摸到了宇智波家族的后院,也就是族长住的地方。
这里同样是一片的血腥气,能够嗅到空气中,那浓浓的散不开的味道。
在月光的照射下,一道身影从屋子内走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占满了鲜血的太刀。
一双猩红的写轮眼,三勾玉缓缓的转动着。
只是此时这三勾玉,却真正是染血的写轮眼了。
那猩红的勾玉,是血与泪铸就的,在鼬目睹了最好的兄弟,如大哥一般的宇智波止水死去后开启万花筒,到现在再次受到家族灭族的刺激,他的写轮眼,已经真正的是见过生离死别,尝过极痛滋味的眼睛了。
只有死亡和痛苦,才会刺激写轮眼进化,这也是宇智波一族的诅咒,无法抹去的诅咒。
正因此,他们被人看做是邪恶的一族,因为力量的进化方式,太过残忍凶厉。
鼬走出了宇智波家族的庭院,来到了院外。
此时刚和小伙伴玩完,回家的佐助,刚刚跑进院子里。
他看到了那满地的尸体,也嗅到了空气中满布的血腥味。
心头涌起了一阵不好的预感,佐助跑进了房子里。
父母的尸体,令佐助一阵眩晕,他的心脏几乎快要停止跳动了。
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呛得佐助一阵的恶心,胃里晚上吃的东西翻涌,好像要吐出来了一般。
这是佐助第一次看到尸体,也是他第一次闻到这么重的血腥气。
即使知道忍者将来会面对死亡,会在战场上杀死敌人,但真正面对时,却仍旧心中难以接受。
“我幼稚的弟弟啊!“
宇智波鼬站在一根尝尝的电线杆上,遥遥望着佐助,蓦地从上面跳了下来。
但佐助已经陷入到了他的幻术之中,即使没有使用月读,单靠普通的忍术,让佐助看到不久前宇智波家族内发生的一切,就已经够令他精神崩溃的了。
佐助留着口水倒在了地上,瞪大着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喉咙里面都是呜咽的声音,很微弱。
幻术摧毁了他的精神,令他崩溃了!
吴浩明和久美从地面下显出身影,出现在地面上。
“你那可爱的弟弟,就这么把他独自留在木叶吗!团藏可不是信守承诺的人!”
吴浩明看着将目光转过来的宇智波鼬,淡淡道。
“我知道,但我必须这么做,这是保存宇智波家火种的唯一方式,三代大人会保护佐助的。”
宇智波鼬微微点头,符合他性格的说了一番自己的判断。
“呵!呵!三代,你想的太简单了。”
说话之间,吴浩明突然动手,整个人出现在鼬的身后,手里的短刀已经狠狠的向鼬的背部刺了过去。
“砰!”
宇智波鼬反手用苦无挡住,眼睛里面三勾玉已经在缓缓转动了:“请不要小看写轮眼!”
他瞬间给吴浩明施加了一个幻术,同时伸手想要推开吴浩明。
“砰!”
但他的手刚刚伸出去,腹部就遭到了重击。
整个人弓的像煮熟的大虾一般,向后飞了出去。
“是吗?“
吴浩明单手持着一个结印的姿势,但是查克拉却没有随着结印流动。
“解印术式!”
宇智波鼬落到地面后,迅速的稳住了身形,三勾玉写轮眼看着吴浩明那个手势,心中暗自惊讶。
看来他早料到了自己会使用幻术,所以在开始出现在自己背后的时候,就已经使用解印术式,持续的干扰自己查克拉的流动了。
所以自己施加在他身上的幻术,刚刚施加,就已经被解开了,连持续作用的时间都没能够发挥。
“对抗宇智波一族的人,最要防范的就是写轮眼的幻术,但说到底幻术也不过是忍术的一种,在术的对抗之中,最重要的是术的使用,而不是消解对方术的作用。”
吴浩明解除了解印术式,看着鼬说道:“你要走,我不会阻止,也没权利阻止,但我希望你考虑好,你是因为宇智波的腐朽而离开,还是因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才选择离开,让佐助以恨你的信念活下去,背着这份沉甸甸的憎恨,成长,甚至以后去找你报仇!”
“你都……知道吗?”
宇智波鼬很是惊讶,知道他身患绝症的人,几乎就只有他自己而已。
这件事他没对任何人说过,父母,三代都不知道。
可是面前这个据说是三代老师的人,居然连这种事都知道。
“宇智波会毁灭,与你没什么直接的关系,你背负的责任远超过宇智波的毁灭,即使没有你,也会有团藏,和其他人在宇智波发动政变之前毁掉宇智波,所以这样你还觉得,你这样做,这么离开,对佐助来说公平吗?”
吴浩明质问道,就像是长辈对后辈犯了错的质问一般。
“佐助有他成长的路,唯有恨我,才能够让他快速的成长起来,他必须成长,这是他能够活下去的唯一方法!“
宇智波鼬声音有些冷,但是他自己明白,自己对佐助的这种做法,有多么的残忍。
可那是他的亲弟弟啊!
为了让佐助活下去,他即使付出生命也愿意,但这是佐助能够活下去的唯一办法了。
不然宇智波就会灭族,彻底的灭族,他和佐助都会跟着一起消失。
“残忍和恨,不一定会让人成长的!”
吴浩明一步步走向宇智波鼬,途中他用刀将自己的手指划破:“你记住,你想去的那个地方,可能会成为未来颠覆忍界的组织,在那里,千万不要有任何一丝一毫回到木叶来的想法!”
说话间,他已经在掌心画好了一个术式,按在了鼬的胸口。
“呲!”
一阵红光从鼬的胸口亮起,一个术式一闪即逝,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