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他可以少量的吸收自然能量,来提升自己对自然环境的亲和度,以此来使自己的感官敏锐程度有所提升。
听了一会儿,那边没了动静,像是睡觉了一样,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吴浩明睁开了眼睛,拿起桌上的水杯,用手指沾了点水,在桌上写下了几个字。
忍者,刺杀,水影!
久美看到这几个字,眉头一挑,这么快就遇到了同道中人了?
不,应该说是一群道相似,却不同的家伙。
吴浩明想了想,又用手将写的几个字擦了下去,重新的在桌上写了几个字。
今晚,跟上他们!
今晚行动吗?够急啊!
久美看出了吴浩明眼中的那抹深思,但好像又懂得了他的思考。
这些人是出头鸟,跟着他们,总不至于被先打死。
不过这个时候刺杀矢仓,貌似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除非对方已经里应外合的做好了准备,随时可以对雾隐发动攻击。
这不是一场小规模的战斗,雾隐即使现在内部问题很大,但是战斗力却仍旧不逊色于任何一个忍村。
想要攻下这么大的一个村子,要出动的人手,可是不少啊!
究竟是谁!
有这么大的野心和胆量,居然敢来攻击雾隐村哪!
如果仅仅是要刺杀矢仓,那还可以往人民起义,路见不平的方向来想。
但真的会有那么简单吗!
从矢仓上台到现在,企图刺杀他,而没成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这么多的人都没成功,隔壁这几个就能成吗?
况且即使杀了矢仓,之后哪?
直接攻击雾隐村吗!
未免太不现实了,先不说雾隐村也不是个好欺负的忍村,单说它所处的地方,就不是能够轻易过来的。
之前来的时候,久美和吴浩明就听舵手说过了,想来水之国如果没有老舵手带路的话,很容易迷失在那片雾气昭昭的海面之上。
而雾隐村和内地的海域,紧紧的连通着一片大的无际的海洋,一旦船只被洋流卷到了那里面去,那就几乎是必死的局面了。
很少有舵手能够从那里回来,那是一片死亡的海域。
雾隐的忍者严密的监视着水之国国内的情况,任何人的举动,都会受到他们的监控,所以想要避过雾隐的视线,大量输送战斗人员到水之国来,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两人悄悄的关了灯,猫在屋子里面等着。
大概到了午夜时,听到隔壁传来了细微的声响,随即有忍术使用时,查克拉的迅速波动。
发动忍术离开了吗!
吴浩明心里如此想着,悄悄向久美示意了一下,两人披上了斗篷,身体融入了墙壁之中。
悄悄的跟在三人后面,吴浩明和久美小心翼翼的,连呼吸都不敢喘得急促。
“呼!呼!”
三人先后跳上了房顶,吴浩明和久美也是先后跳了上去,小心的跟着。
身上披的斗篷有隐藏气息的作用,所以三人也不怕被对方发现了踪迹。
只要隐藏的稍微好一点,就能够做到完美的躲过对方的感知。
但貌似这三人之中并没有感知忍者的存在,否则即使隐藏了气息,后面有两个大活人跟着,也总是能发现的。
三人在村子里辗转,从一个小院子里挖出了些武器带在了身上。
事先就有了谋划,已经有人先送武器进来了吗!
吴浩明眯起了眼睛,看来盯上雾隐的不止一家。
估计已经有许多忍村,和各大势力,对雾隐埋下了钉子吧!
只要机会一成熟,立刻雾隐就会从一盘散沙的状态,被加热,然后融成玻璃。
到时候谁回来敲碎这块玻璃,就不得而知了。
吴浩明正这么想着,突然注意到三人停了下来。
三人躲在房子屋檐的一角,向外看着什么。
从吴浩明的这个角度,并不能看清那里究竟有什么,他试探性的放开感知,探测过去,发现那屋檐所正对的小院子里,好像有两个人在说话。
一个人背上背着一根像是铁钎的东西,但是一端是完全的,像钩子。
而另外一个人则是一副很普通的忍者打扮,两人很小声。
这人的装束,怎么这么熟悉?
吴浩明微微一怔,好像自己在哪里见过一样!
难道……他是矢仓吗!
吴浩明猜到了什么,他对矢仓这个人不是很熟悉,所以一时没认出来是他。
“谁?”
院子内的矢仓因为吴浩明的内心波动,导致的气息变乱,而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暗叫一声不好,吴浩明刚想有所动作,但是藏在屋檐处的那三个人,却已经先后冲了出去。
三人的速度极快,在吴浩明仅仅刚看清他们的时候,就已经冲到了矢仓的面前。
“噗!噗!”
苦无和千本,如同是雨幕一般的砸向了矢仓,令他急忙挥动手里的武器抵挡。
而他身侧的另外一人,则身法很快的躲到了一旁,似乎他并不想参加战斗,而且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三人并不是冲他来的。
他没必要参与进去,如果矢仓真死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矢仓挥动着武器,眼中露出骇人的凶光。
他身体猛地一个加速,挥动铁钎,狠狠砸向了一个人。
“砰!噗!”
这人急忙是挥动苦无,挡住了矢仓的攻击,但是嘴里却不自觉的吐了一口血。
“噗!”
温热的血喷在矢仓的脸上,令他的表情变得更加的狰狞可怖。
矢仓这是被控制之后,性格有所改变了吧!
感受着矢仓的气息凶厉暴躁,吴浩明心中暗自判断。
矢仓这么一个年级不大的忍者,他经历的战斗肯定没有多少,所以根本不可能会有这么凶厉的气息。
而控制了他的带土,可是杀人无数,内心异常凶残坚定的家伙。
所以控制了矢仓,修改了他的判断,认知之后,带土肯定连他的性格都顺带修改了。
因此矢仓才会这副模样,简直像个在战场上待了很久的士兵一样,内心已经被那种血液充斥鼻腔的感觉给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