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绝对是融入了自然的感觉,以水遁融入了自然之中,水遁自然吗?
吴浩明止住了自身查克拉的消耗,他走回到水潭边,将手放在了地面上。
感应了一会儿,吴浩明微微摇头,果然啊!
自己只是能够和水遁亲和如同自然一体,土遁是根本无法做到的。
这么说来,其他的遁术,估计也无法辺自然一体了。
已知的查克拉性质,一共有七种,分别是火,土,雷,风,水,阴和阳。
而这七种性质经过组合变化,又可以产生血继限界,血继淘汰,甚至是血继网罗。
吴浩明现在只是掌握了一种水遁自然的领悟使用之法,所以他距离真正的六道仙人般的境界,还是差的太多了。
但是对于水遁的感悟,让吴浩明心领神会的产生了对其他遁术的想法。
木叶村,一向很安宁的气氛,因为两个人的而出现,而被打破了。
宇智波鼬,曾经木叶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如今却是成了木叶S级的叛忍,忍界人人所不齿的灭族败类。
他和另外一个男人出现在村口,将夕日红,卡卡西打伤,最后还是阿凯到来,才没让局势进一步的恶化。
“三代大人,卡卡西和夕日红已经送去医院进行紧急处理了,阿凯和阿斯玛只是受了轻伤,已经带着忍者小队去追踪宇智波鼬的踪迹了。”
秘书向猿飞汇报道,宇智波鼬的突然出现,在村子内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虽说木叶不是个对于叛忍,整天喊打喊杀的村子,但是S级的叛忍突然出现在村口,如果村子内一点动作也没有,未免太软弱了一点。
木叶作为五大忍村之首,无冕之王的冠下,绝容不得如此的挑衅。
“再派出两个小队,以夏凤镇为界,如果到了那里还追不到,就让忍者们回来吧!”
猿飞挥手说道。
秘书走后,他摘下的自己的帽子放到一旁,靠在椅子上,在想着鼬这次回来的目的。
是想警告一下村子里的高层,他宇智波鼬还没有死吗!
佐助已经长大了,并且逐渐的展露出了其锋芒,如果不想宇智波的悲剧再次重演,将他扼杀在摇篮里,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鼬会允许木叶高层那么做吗!
他用整整一个族群的人,换的了弟弟的幸存,并且还为了不波及到佐助,甘愿背上凶手,叛忍,等等一系列的骂名。
可以说佐助就是他的全部,剩下的仅可以保护的人了。
不过这样做,真的有意义吗!
佐助心里,一直在恨着鼬吧!
甚至时时刻刻的修行,变强,就是为了打败鼬,杀死他为父母报仇。
他这样的成长方式,最容易出现的状况就是走极端的方式,提升自己的实力,甚至为了提升实力,而误入歧途。
当年的大蛇丸,不正是为了长生不老,而走入了歧途吗!
比起自来也,三代最喜欢的弟子,还是大蛇丸,但可惜……!
他微微摇头,心中想着如果吴浩明能在村子里就好了,他面对鼬,应该有七、八分的把握,抵抗写轮眼。
并且及时佐助要走岔路,他也会把他拉回来。
但他现在身在水之国,遥遥万里,难解燃眉之需啊!
猿飞拉开自己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信纸,唰唰的开始写起了字。
他记得那个送信去水之国给吴浩明的船夫,这几天好像就要到了,自己要向他说一说木叶最近发生的事,争取能将他劝回来。
“哗啦!”
树叶一阵抖动,从树上面跳下来了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肩膀上还站着两只松鼠。
“小黑,回来了,快去洗洗手吃饭。”
久美招呼了一声。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先回村子了。”
三村和浪野一直都负责去海上接舵手的事,今天也不例外,两人拿到了东西,就急匆匆的赶到了吴浩明这儿,将舵手给的东西交给了吴浩明。
吴浩明也不送,只是拿起信件,拆开看了起来。
小黑洗完了手,直接跳到桌子旁,吃了起来。
久美坐在一旁看着吴浩明表情有些严肃,大致的猜测到木叶最近应该发生了些不得了的事情。
“你看看……!”
吴浩明将信件递给了久美,后者看了看,问道:“你打算回去吗?”
“木叶有自己的处理方式,不过带土不管好他自己的人,就有点过分了。”
吴浩明最讨厌别人一边说着合作,一边又跑到木叶去搞事情。
虽说他想到那可能是鼬自己的意思,但是原本的剧情已经因为自己的出现而改变了。
如果不让带土约束一下自己的人,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毕竟现在的鸣人,还没成长到可以独自面对六道佩恩,甚至最后说服长门,救活木叶所有死去的人的地步。
即使是三代加上自来也,现在都不一定是六道佩恩的对手。
自己这边又有神灵使者和带土的牵制,更不可能援手相助。
所以晓一旦攻击木叶,那么木叶将会比任何时候都会艰难。
“你要警告带土,让他约束自己的属下,可是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不用知道,只要去了一个地方,他自然就会出现。”
吴浩明眯起了眼睛,看向小黑:“小黑,我们出去走走,带你看看外面的世界。”
“哗!哗!”
天空中雨水不断的落下,像是有神灵在哭泣一般。
这是个终年都被大雨覆盖的村子,几乎没有什么晴日可以看到。
“真是个爱哭的村子。”
三个人行走在街上,披着黑色防雨的披风,其中两个格子较高,看起来像是成年人,而最后一个,则很矮,像是个不太大的孩子。
“有外人进入村子了,小南,派人去看看。”
村子最高的一座塔楼中,一个身体骨瘦如柴的男子,低声道。
他的身体瘦的像是僵尸一般,完全是皮贴着骨,骨贴着皮。
背上插着十几根黑色的铁棒,边缘是断掉的,但是从铁棒上那已经发黑的血迹上,足以看出这铁棒已经在他身上插了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