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不会害了我们。”
诺曼将戒指递给吴浩明,他的这句话,既是无奈,也是一种对吴浩明信任的体现。
标记,这相当于是入梦者的命,可以掌控入梦者命运的东西。
没有入梦者会轻易的把标记给别人看,甚至让别人知道它的特性。
“老板,他不见了,没有和诺曼的团队一起走!”
光头来到遮面耳边,将这消息悄悄的告诉了他。
遮面摇着酒杯,随即将酒杯放到了桌子上,把酒瓶拿起来,猛地灌了一口。
“老板,你说他会不会是跑了?”
“往哪儿跑?”
遮面将酒瓶里的酒,一口气喝光了大半:“你派人盯着诺曼他们,至于他……他会出现的,东西还在我手里,他跑不了。”
“是,老板。”
遮面不止给了吴浩明红钻,还有现金一百万美元。
用这些钱,诺曼足以拉起一支顶尖队伍了。
“请前往伦敦的乘客,到7号检票口检票准备登机。“
机场内,广播的声音响了起来。
正在看吊坠的诺曼,将吊坠藏好在衣服内,拉了拉自己的帽子,向检票口走去。
这次他们队伍的所有人,是分批次,分航班坐飞机前往伦敦。
目的一,吴浩明特意嘱咐他们这么做。
目的二,也是想要甩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诺曼拉上自己的行李箱,在过检票口的时候,他感觉好像有人在暗处看着自己。
目光一转,一道身影闪过,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摇摇头,诺曼走了进去。
“老大,我们的人看到他在机场出现了,不过很快又离开了。”
光头等到诺曼等人的队伍都离开了,才回来向遮面汇报道。
“嗯!我知道了,伦敦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我们的人已经到位,目标预计今天晚上就会到达,酒店也已经安排好了,诺曼他们会在目标的上面三层,到时候会有我们的人接应他们,和他们碰面。”
“查尔斯,还挺谨慎的吗!”
遮面脸上露出冷笑。
“是他这次参加活动的主办方,将酒店的17到23层都包了下来,能够安排最近的房间,只有24层的了,所以……!”
“没关系,诺曼他们会有自己的办法了,我们现在只要等结果就好了。”
遮面摆摆手,坐回自己的老板椅上,重新打开了一瓶酒。
“那我先出去了。”
光头说完,快步离开了。
遮面这才将老板椅转动了一下,手指轻轻勾了一下自己书桌的抽屉。
抽屉缓缓打开了一个缝隙,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亮闪闪的反射着光。
光头径直坐电梯下到了停车场,从口袋里拿出钥匙,走了几步,身体不自然的停了下来。
他的目光转动,看向停车场设置的反光镜。
他的背后,站着一个人……!
晚上八点二十分,诺曼准时达到纽约。
走出机场时,是八点四十八分,他找到了事先有人安排在停车场的车子,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刚一进入车里,诺曼的身体就是一僵,他感觉到有人,也在车子里面。
“你有点晚了,其他人都到了吗?”
听到后排座位传来的声音,诺曼这才松了口气。
他也知道干这行的人,时间久了多少都有点神经质,但是被这么吓一下,也是很害怕的!
“我们分批次坐飞机过来的,按时间推算,差不多都刚下飞机。”
“好,我们去酒店吧!”
吴浩明从后排座位递给诺曼一张房卡:“其他人都有希溪集团的人去接应,我们先过去等。”
“五星级酒店,还是总统套……!”
诺曼咋舌不已,希溪集团的人就是有钱啊!
他们这次一共来了六个人,那就是六间房啊!
一天的价格,估计就够在经济不是很发达的国家,买下一大片庄园了吧!
“我还有些话想和你说,先开车……!”
吴浩明边说,边爬到了前排座位。
他从怀里掏出手机,把耳机给诺曼戴上了一只。
诺曼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明白了吴浩明的意思,这车子是希溪集团安排的,里面估计早就安装了窃听装置吧!
“别开太快,小心闯红灯。”
吴浩明故意提高了音量。
“放心,不会带你一起死的。”
一路上,吴浩明和诺曼都是故意大声说一些有的没的。
目的就是干扰希溪集团的视线,让他们摸不着头脑。
“他们估计还都没到,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到了酒店,诺曼看了一眼手臂,时间还早,而且他也有点饿了。
“好。”
吴浩明点头,两人一起来到了酒店的餐厅。
由于是希溪集团订的房间,所以只要两人拿出房卡,一切在酒店内的消费,都是算希溪集团帐的。
因此两人也没什么顾忌,在餐厅内找个地方就坐了下来。
“两位需要点什么!“
服务生为两人拿来的菜单。
“你们这里的食材倒是很全吗!那就给我来上一只龙虾,不要太重,3斤到5斤左右的最好,一半刺身,一半盐焗,焗的时候要放一些红酒,要放度数高一点的酒;再来上两份鹅肝,鹅肝不要做的太熟,七分熟最好,味道要淡一些;再来上一瓶年份20年到25年之间的红酒,把容器拿来,我自己醒酒,好了,就这些吧!”
诺曼说完,将菜单递给了吴浩明:“你需要点什么?”
“牛排,两块,十分熟。”
吴浩明说这些的时候,目光并没在诺曼身上。
他将菜单接过,扔给了服务生,径直的起身走了出去。
“哎……?”
诺曼想叫他,却见他步伐很快,根本没有停留的意思。
“照他说的做吧!”
诺曼无奈的摆摆手,牛排居然吃十分熟的,这人莫不是没吃过西餐吗!
他摇摇头,也只能是忍者服务生异样的目光,摆了摆手。
“你是在找我吗?”
男厕所边上的走廊内,一个身着披风,帽兜将头都遮了起来的人,正站在窗台边。
“你究竟是谁?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