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点头,没再开口,看那两个壮汉应该不是美国人,更像是欧洲那边的人。
在慕斐的可能性无疑是最大的……
可又是最棘手的,英国不是他们的地盘,处处受限,连入境都很麻烦,更别提找一个被隐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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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童染都收到了这样的u盘,视频内容大同小异,第一次还是拳打脚踢,后面就开始用鞭子。
莫南爵第三次开始就是昏迷状态,看得出他身上的伤口被上了药包扎,但陈安很明白,反复的伤口只会更疼。
这样的折磨在疼痛上胜过枪伤。
第四天信件寄来的时候,陈安还是选择了瞒着童染,他吩咐黑衣人偷偷拿给他,以后就告诉童染对方没有再寄。
他怕她心里压力太大,这样的视频,再能承受也会受不了。
晚餐谁也没有吃,童染好不容易傍晚时分睡了一下,陈安从房间退出来,才走出别墅,一抹熟悉的身影陡然闯入视线。
黑衣人戒备的散开在四周,女子身形单薄却笔挺的站在中间,卷发被冷风吹散,大半拂在脸上。
陈安神色骤然一凛,浑身连带着背脊都绷紧!
他在手心狠狠掐了把,确定自己不是在梦中。
是她……
她居然还敢出现在他面前?!
陈安攥紧了双手,眸光淬着恨意与不明的情愫,慕橙菲站在花园中间,身上裹着男人的大衣,看上去仓皇又焦急。
“把枪先交出来!”一名黑衣人说道,毕竟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们已经自动把她列为危险人物。
“我没带枪,”慕橙菲张开双手,大衣敞开,里面还是在慕斐穿的睡衣,“我什么武器都没有,你们可以搜身。”
几名黑衣人闻言小心翼翼的上前,慕橙菲一动不动,任由他们搜。
陈安站着没动,冷眼看着这一幕,慕橙菲抬眸,目光穿过这一段不远,却足以隔绝一生的路看向他。
一眼万年。
陈安负手而立,目光早已不带一点温度,他冷冷睥睨,黑衣人汇报道,“安少爷,除了一些美金,没有搜到任何东西。”
“不需要什么东西,”陈安冷笑声,“有些人就是最利的刀,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捅你一刀。”
慕橙菲张张嘴,有些名字早已在心里念了千万遍,“陈安……”
陈安紧紧抿唇,陈安,陈安,陈安……
他以前一直认为自己名字很普通,可每次被她这样一叫,他竟然都觉得……动听。
对,是动听。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自己的名字——
大约就是她在耳边叫个不停开始。
习惯不知不觉深入骨髓,成了再也剥离不了的存在。
陈安只觉得可笑,他已经不仅仅是傻了,他他~妈的都魔障了!
还要被这个女人蛊惑到什么时候……
他已经接受了最大的惩罚,看莫南爵痛,就是对他是最残忍的折磨。
慕橙菲一步步走向他,明明是很短的距离,她却走了很久,陈安就站在那,一伸手就能摸到,她却感觉她再也碰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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