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昏迷的乔浅,又来到外面拿了些莫南爵要用的药。
单子上写的很清楚,童染一一拿过,放在白色的小篮子里。
她检查了下脸上的口罩,而后朝着东区a12别墅走去。
……
……
别墅三层,套房内。
莫南爵坐在床沿,衬衫被脱下丢在一旁,健硕的上半身光~裸着,他一手拿着绷带,正在给自己上药。
男人眉头紧紧皱着,这药很烈,涂抹上去堪比用酒给伤处消毒。
莫南爵微垂着头,手里的棉签涂在腰侧的伤口上,他薄唇紧抿,额头因疼痛沁满汗珠。
忽然,房门被轻叩下,随后从外面推开——
脚步声靠近,莫南爵蓦然抬起头,左手撑了下站起身,抡起床头的花瓶就丢过去,“我说过不要进来!”
砰地一声,花瓶四分五裂碎在门边。
保镖忙关上门,不敢去惹他。
“……”
脾气这么大……
童染秀眉微蹙,拎着医用篮走进来。
莫南爵并未回头,俯身拿起衬衫套在身上,他冷着脸,声音更是没有一丝温度,“出去!”
“……”
童染绕过大床朝他走过来。
莫南爵扣着衬衫的扣子,莫名感觉到不对劲,他蓦地转过身,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入怀中。
童染本想吓吓他,身体忽然一个不稳,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搂在怀中。
莫南爵手臂紧搂着她的腰,视线落在她戴着厚厚口罩的脸上。
碰到她胳膊的时候,他就知道是她。
莫南爵黑眸剧烈收缩下,一抹惊喜爬上眉梢。
她是冒充那个什么桥进来的?!
这女人胆子越来越大了,是不是有一天白宫她也敢偷摸进去?!
童染知道他认出来了,她口罩下的小嘴撇了下,还以为可以吓他一下……
莫南爵就这么搂着她站着,童染正想抬手去拿口罩,男人眸子微眯下,示意她别摘。
他住的房间,慕白凉怎么可能不安摄像头?
怕是二十四小时监控。
童染咬着下唇,轻咳声说道,“那个……爵少,让浅浅帮你上药吧?”
“……”
她找揍是不是?!
莫南爵狠狠瞪她一眼,童染一边拉开他的手臂,一边扶着他在床沿坐下。
床上散落着几个药瓶,童染认真的看了看,而后从药箱内取出棉签与消炎药。
莫南爵坐在那,没扣好的衬衫露出两侧精致的锁骨,他没有动,眸光紧锁在她身上。
“……”
童染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声,男人仍旧看着她,童染忙挤出个笑脸,尽量压着嗓音,“爵少,是不是浅浅特别美丽,你看得无法自拔了?”
“……”
莫南爵俊脸一沉,一副随时要抓她来打的表情,童染翻个白眼,反正她不能摘口罩,他想惩罚也不行。
想归想,她拿过棉签沾了点药水,拉开他的衬衫小心翼翼的涂抹着。
他的伤口很深,哪怕过了好些天,还是能看见极深的痕迹。
童染心疼的皱着眉,手里的力道一轻再轻,莫南爵眉梢轻挑,一把握住她的手,“你在给猫挠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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