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欠我一餐饭”席靳宁被她推着往玄关走,“我这几天忙完打给你,你再放我鸽子我就收拾你。 ”
“你养的来鸽子吗”
“”
莫初柒拧开门把,“早点休息,你看你两个黑眼圈。”
“那我走了啊,到了给你短信。”
莫初柒点点头,关门的刹那席靳宁再度开口,“如果可以”
摸初柒没有听见,门砰地一声合上。
席靳宁张了张嘴,后半句话没来得及出口,他想说,如果可以,能不能多给我一点你的时间
他不贪心,一点点就好。
席靳宁站在门口,走廊上的灯熄灭,月光将他的背影拉的很长,他许久才抬头,看着面前紧闭的门,嘴角轻勾下,“初柒,晚安。”
他转身走向电梯。
来到一层,席靳宁从侧门走向车库,一名灰衣男人同他擦肩而过,不由惊诧的回头看了眼。
公寓内。
白燕寻洗了个澡,出来时灰衣男人已经站在客厅,看见他恭敬的垂首,“少爷。”
“查到什么了”
灰衣男人翻着手里的件,“席靳宁,欧洲席氏集团总裁席仲天独孙,这个席仲天和白家好像有点渊源,传言他曾经也在澳洲混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走了,而且”
白燕寻在沙发上坐下,“什么”
“而且有人传言说,席家的少爷明明死了,可席仲天到了欧洲后,立即告诉大家自己他有了新孙子,也就是席靳宁,这个孩子如同凭空冒出来的,但席家也养了二十多年,一直宣称是亲生的。”
白燕寻淡淡一笑,“传言而已,谁知道真假不是还有人传我不是白家的长孙吗”
“”灰衣男人垂眸。
“继续去查,席家既然这么麻烦,那就不要留。”
“那席靳宁”
白燕寻皱眉,又想到莫初柒,他烦闷的挥挥手,“先查清底再说,我要休息了,你下去吧。”
“是,”灰衣男人转身,忽然又说,“少爷,老爷子昨天来电话问您的情况,他说想在欧洲再待一段时间。”
“嗯。”
白燕寻似乎并不想听,他起身走向卧室,灰衣男人本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悉尼,想想还是住了口。
他不理解,少爷为什么要在墨尔本大学待这么久
似乎并没什么意义
白燕寻走回房间,他扫了眼床头的手机,脑海倏地浮现她将他推回岸边的那一幕
他拿起来,编辑,睡了么
隔壁浴室内,莫初柒正在泡澡,手机震动,她一看,竟然是燕寻。
她没好气的回复,干嘛又有什么新加的作业
扭伤脚记得用热水泡,好得快。
好得快有什么用,我明天还是要蹦着去上课
白燕寻坐在床沿,看到这短信几乎都能想象她眉眼展开的表情,他紧绷的神色缓和下,如果实在痛,你可以不用来。
“”
到底要不要去
浴池内,莫初柒倏地坐直身体,来不及回复,手一抖,手机直接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