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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像一幅幅呈现在柴少宁面前,上面无不是千娇百媚、姿色出众的可人儿。
“咦!”当展示到第十七幅画卷时,柴少宁指着画像上容貌、身材都异常出众的女子问肖霆道:“二哥确定这位姑娘也是被劫少女之一么?”
肖霆口不能言,点点头后用目光向兄弟发出询问。
“难道是我看错了?”柴少宁疑惑道:“进来的时候,我似乎看到这名少女就在这座合肥府府衙之中,尤其是嘴角这对不笑自甜的酒窝,莫非只是一个巧合?”
“兄弟你应该是认错人了!”肖霆失笑地写道:“合肥知府李道忠的女儿李雁娇被公孙恭止抓走后,我带人彻查了整个府衙——”
肖霆写到这里,突然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笔锋一转道:“也许兄弟你没有认错。贼人四处张贴擒走李雁娇的告示,我当时认为是公孙恭止在向我示威,现在看来,其中恐怕另有隐情。”
“如此事情就简单了!”柴少宁道:“我引二哥去见一见那名女子,一切便可水落石出。”
如果事情真像二人猜想的那样,这座合肥府衙无异于是龙谭虎穴,但兄弟二人都是身怀绝世奇功之人,压根没有把身边的危险当回事。因此当柴少宁一提议,肖霆立马点头同意,甚至连桌子上写下的大段对话都懒得收拾,起身出屋,跟在柴少宁身后,向府衙的东北角上潜去。
合肥府衙之大,占地十里,东北角处被人工湖包围着的小岛上,有一座独立的别院,院墙不高,但由于四面环水,一般人并不涉足。
柴少宁正是因为见其地势特殊,才用气息扫了一下,没想到无意中的一个动作,竟然成为了帮助二哥肖霆破获此案的关键。
“什么人?”
才到湖边,岛上已经有人发现了兄弟二人的接近,隔着水面大声喝问起来。
柴少宁和肖霆完全有能力不被对方发现,但现在柴少宁庞大的体气已经再次“看”到了来时临窗望月、一脸愁容的那名绝色少女。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柴少宁也就读懂了少女脸上的愁容。凭着此时他和二哥绝对强大的力量,再也不需要和敌人遮掩周旋,体气发出,裹向朝着湖中已然凋谢的荷茎跃去的二哥,两个人如凌空虚渡,径直跨越三十丈宽的湖面,飘往对面沿湖岸而砌的矮墙。
“来人啊,有贼啊!”
岛上小院内虽然只有十多名待从,但却个个身手不俗。只不过目睹了肖霆和柴少宁兄弟二人御风而行的绝世身法,顿时惊惶地敲锣大叫起来。
那些人显然也知道肖霆此来是为了什么?有两名女贼扑上那名绝色少女所居的小楼,就想把人扯走藏起,然而眼前一花,两道人影已经穿窗而入,阻在了她们和那名少女之间。
“唐酒儿?”
柴少宁目光盯上少女那即使不笑、也会标志性地显出迷人风韵的浅浅酒窝。
“你、你们是什么人?”
少女显然受过可怕的警告,不敢贸然承认自己的身份,惊惶失措地瑟缩反问。
柴少宁一指身旁的肖霆道:“这位就是奉旨巡视豫、皖等地的钦差大臣,肖霆肖大人。受令父唐锦荣所托,特来解救小姐!”
听柴少宁一口道出其父姓名,这名少女眼中顿时泪如泉涌,“噗嗵”朝肖霆跪倒,叩头呼叫起来道:“大人救命!”
“你胡说些什么?”差一步没能拖走唐酒儿的两名女子厉声喝骂道:“你不要害人害己,连累到你的家人。”
真相已然大白,这两名女贼居然仍敢当着自己的面威胁人质,肖霆怒不可遏,抬手朝那名说话的女贼脸上扇去。
那名女贼身手竟然不凡,脚下不动,上身如幻影般晃动起来。
肖霆心中冷笑一声,刚要破她的身法,突见对方神色一变,身形晃动间却正好把脸凑了过来,“噼”地一声被肖霆扇得打着旋向后摔去。
知道是兄弟在作怪,肖霆心中失笑,抬手朝另一名女贼抓去。
那名女贼见同伴连肖霆的一招都躲不过去,不敢逞强,转身就想逃走,迈步之际,脚下忽然传来一股拉力,还没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已经被肖霆一把抓住,提起来朝之前摔倒在地、此时爬起来想要逃走的那名女贼砸去。
“砰”然声响中,二名女贼鼻青脸肿地倒在墙脚处,再也动弹不了。
柴少宁见别人都是纯凭内力震开被封之人的穴道,肖霆却反其道而行之,竟然纯凭内力震闭了二女的穴位。看似简单的一个反转,其间所需要的内力之强,难度之大,实是天壤之别。他不由得出声赞道:“二哥好功夫!”
听兄弟也来拍自己的马屁,肖霆心中失笑,用眼神示意柴少宁帮自己询问。
柴少宁回身对唐酒儿道:“唐酒儿,你不用害怕。如今天下已定,皇上英明。钦差大人巡视各省,正是代表皇上行道,要还百姓一个和平的盛世。有什么冤情,你尽管说出来,自有肖大人替你做主。”
见了肖霆随手摆平两名女贼的强势,唐酒儿胆子也大了起来,哭诉出声道:“民女唐酒儿,一个月前被李道忠的手下劫来府中。当时同在这里的姐妹都已经被李道忠下令活埋。如果不是李道忠贪恋民女的姿色,又见民女乖顺听话,早被他一起害死了!”
唐酒儿心有余悸地哭道:“李道忠人面兽心,身为青天大老爷,对待女人的手段却极尽残虐,大人若再不来,民女最终定也难逃一死。”
柴少宁见这个唐酒儿年纪不大,也就十六、七岁,行为却十分得体,身体虽然依旧在瑟瑟发抖,但说话时的思路却十分清晰,不由得啧啧称奇。
不过若非这样的奇女子,也不可能迷惑住李道忠那样城府极深的老贼。
扶起唐酒儿,柴少宁让她坐入椅中,缓和一下紧张的情绪,慢慢把入府后的遭遇都讲了出来。
原来所谓的千耳猿公孙恭止,只是李道忠用来掩盖其恶行的一个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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