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是轻武器的日军,好像一群小蚂蚁,围攻着一只硕大无比,浑身坚硬的甲壳虫,根本无法伤害到它,密集的枪弹反击射到甲板上,也只是自己无聊地泄愤,于事无补。
有些日军将手雷投掷到装甲列车的甲板上,不是被弹回来,就是毫无意义地爆炸以后,弹片横飞,寂寞而落。
粤汉铁路两侧的路基上,日军士兵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装甲列车的火力摧残,蹂躏,没有丝毫办法
当然,也有少数日军士兵冒着被屠杀的风险,举枪瞄准射击。
日本士兵的单兵技战术是二战期间最高的,如果战场火力相当,他们可以横扫英国美国的军队,高奏凯歌。
精准的射击,子弹攒击在装甲列车的射击孔上,居然将几个敢死队员先后击伤。
不过,这个难度较大,装甲列车还在移动,更让日军的精湛射击技艺发挥难上加难。
总体看,日军的冷枪,比起装甲列车的热弹,尤其是那种超过20毫米口径的机关炮,简直是给绿巨人挠痒痒
更可恶的是,敢死队员在官埠桥镇的日军据点里,缴获了一些新武器,喷火器,虽然在赵羽眼里质量甚是低劣,可是,他还是敏感到其中的价值,收入列车之中,路上,还教会了敢死队员使用,委派专人负责。
此时,稍微从射击孔中观察,敢死队员就开始操作:“小鬼子,你们等死吧,老子要吃烤羊肉了”
噗,一团烈火从射击孔里喷出来,当即将半径十几米的范围之内,吞吐缭绕,猩红的火舌舔舐过去,将日军烧灼得哇哇大叫。
喷火器是近战的彪悍利器,喷出的火焰中有部分凝固性粘稠汽油,喷射到人身上就沾染住,除非你将衣服脱掉,根本无法将火扑灭。
这种武器,日军使用很少,习惯于远距离步枪子弹精准狙杀的日军,很难有机会使用这种喷火设备,所以,对它的威力也很陌生,就算偶尔了解的,战场的紧急状态中,也会有犯糊涂的时候,被猝然袭击之下,不知所措。
最聪明的士兵就是站起来就跑,哇哇大叫,第三师团是日本明治维新,开国建军的第一批师团,最先筹建的六大师团之一,精锐中的精锐,每一个士兵都经过长期训练,骁勇善战,冥顽不化,可是,也被这种一喷一大片的烈火搞得心惊肉跳,落荒而逃。
聪明的士兵逃跑一段,才想起来身上呼呼呼冒着火苗,已经烧到了脊背和肉上,马格纳比钻心疼啊,赶紧就地匍匐翻滚,想将烈火扑灭。
可惜,沾染了粘稠性汽油的烈火,是扑不灭的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
翻滚之中,粘稠性固体汽油沾染到身体更多的部位,瞬间,这个日本鬼子真正成了火人。
烈火焚烧,外焦里嫩,臭豆腐一样让人窒息的气味随即充盈了整个战场的空间,令人作呕。
几个日军士兵在惊恐之下,拉扯甚至抱住同伴,恳求援助,扑灭身上的火海,可惜,稍一沾染,马上引发对方也着火了。吓得对手死命推开他,扭头就跑。
噗噗
一条条火舌骤然吞吐,最远地能吐出三四十米,甚至更多,基本上,能全覆盖所有日军所在地域,躲无可躲,藏无可藏
火舌吞噬了一片片的日军,火舌潮起潮落,将一群群日军士兵烧得失魂落魄,拔脚就逃,失去了精锐的第三师团模范军的风范,成为可耻猥琐的逃兵。
一群群火人在地上翻滚,却压制不了火苗和火势的毒辣蔓延,疯狂,让日军简直无可奈何,随后就是大面积恐慌,心里崩溃,除了疯狂地逃跑,好像奥运会短跑比赛一样拼命,就是地上翻滚再翻滚,直到更多的火焰将全身包裹,进入必死境界。
无论敢死队员还是日军,都没有预料到今天一战,居然是火焰喷射器的天下,大呈威风的时刻
日军向来重视进攻战略战术,至于撤退则较少涉及,毒气的使用和防范,他们熟悉,可是,火焰喷射器那样的近距离武器,他们多数不屑,今天,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更让敢死队员舒爽,更让日军郁闷的是,一些日军士兵咆哮着冲向装甲列车,试图进入射击死角,利用手雷等塞进射击孔或者观察孔,或者近距离枪弹狙杀,刚蜂拥而起,迫近去,就有被火焰喷射器缭绕着,横扫着,射中了。
火焰喷射的威力是很大的,特别是这种无遮拦迎头冲锋的阵势,日军瞬间列高达数百摄氏度,甚至瞬间就有上千摄氏度的高温烈焰炙烤成了东洋般羊肉串串
直接喷射中的日军,有的连呼喊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魂兮归去,渺渺靖狗神社了。
那些未死濒死前的日军,发出了惨烈的呼号,好像是从地狱中发出的,撕心裂肺,震天动地。
就这样,今天,两管缴获的火焰喷射器,左右两侧各一,就用特种战斗的威力,将日军屠杀了一大片一大片,在几秒钟之内,造成了日军心里崩溃,队伍破裂的局面。
骄狂愤怒的日军统帅野弥少佐,还在发誓夺回铁路桥,将所有胆敢欺诈他的支那军统统抓住剥皮抽筋的时候,正神气活现地挥舞军刀:“杀,杀,”
一条火舌喷射过来,野弥大大的身上偶然沾染了一些,半边猪脸被烧着了,他赶紧用手去抓:“八嘎”
可惜,他抓着的是粘稠燃烧的汽油啊,一抓,手上也着火了
毫无心理准备的少佐急忙在身上衣服上涂抹,想灭掉可怖的火焰,可是,衣服上又烧起来了
尽管只有喷射的一点儿火焰,倒霉的野弥少佐还是被烧得疼痛难忍,本能地在地上又蹦又跳,啪啪啪啪,用很的声音和姿势,做着很平凡庸俗的事情,居然没有凑效。
差一点儿用军刀自杀,野弥少佐惊慌之下,实现了人生历史上第一次勇敢到非理智的跨越,逃跑
没命地逃跑,逃跑了十几步,让身上烈焰得到了更多氧气补充,好像鼓风机的效应,他才恍然想到了自己的责任,掉头回来:“啊给给,冲啊,杀啊,杀光可恶的支那人”
普京大帝说,没有实力的愤怒没有丝毫意思。今天,野弥少佐就是。
喊完以后,半边猪脸都快被烤熟了
哇哇大叫,惨淡地哭号起来的野弥少佐,彻底丧失了应有的帝国武士的尊严和肃穆,也失去了对战场的掌控和指挥,成为一
只可笑可怜的舞蹈版东洋小鸭子。嘎嘎嘎。
用日本鬼子制造的武器对付鬼子,真爽啊。
要是日本官兵知道这些武器都是日本原产的,现在报应在自己身上,不知道那些快被烤熟的猪头如何尴尬。
虽然远比白磷弹的威力要小得多,火焰喷射器还是迅速瓦解了日军的斗志,促使其放弃贴紧装甲列车爆炸的臭念头,抓狂地崛起,不,撅起屁股溃逃。
列车顶上,依托一些钢板的遮掩,隐匿的敢死队员和原来伪军人员,都努力投掷手雷和手榴弹,雨点一样的近战高爆武器,使装甲列车的火力空前壮大。
装甲列车吞吐着,倾泻着,喷射着,将身侧的日军官兵笼罩在死亡的火海里,快速死亡,受伤,将一枚枚帝国多年经营铸造的英雄形象,毁灭一旦,喷出了原形毕露,成为可怜的小丑。
“延伸射击”杨晓辉大喜。
他的话没有多大作用,恐怕只有他自己能听清楚,激战之中,谁能管那么多反正哪里有鬼子,鬼子往哪里跑就往哪里招呼
赵羽部队十几人,也操纵机枪猛烈扫射,从从另一方向构成了对日军的屠杀火网。
顽强的日军,迟滞了逃跑的时间,结果,真正有机会逃跑的勇士,已经为数不多了。
一梭子一梭子地扫射,一片一片的日军扑倒,翻滚,抽搐,弹雨在空中啾啾地鸣叫,碰撞,钻进之中,又穿透出去,再次击中另一个
几分钟以后,还能活动的日军纷纷逃进旁边的竹林和树林,作鸟兽散。
装甲列车上的火力追着鬼子的身影射击,将一些楠竹打倒打裂,竹叶纷纷零落,期间,也有侥幸逃难的帝国武士被子弹追上,打成恶心的臭豆腐糨糊。
顽强奔跑的野弥少佐,聪明地用指挥刀在脸上切割了一下,用地上的土敷在手臂的火焰上,控制了火势,落荒而逃。
就在树林里,大难不死的野弥少佐后怕地回头张望的时候,一枚手榴弹忽然从天而降,砸在他的脑袋上,他刚想躲避,甚至想将这个抓住打回去,可是,躲避还是反击的念头还没有真正明确,手榴弹就爆炸了。
无数的钢铁碎片瞬间穿透了他的脸面,将之做成了一个红色的蜂窝煤球。
日军惨败,死伤殆尽,只有十数只侥幸逃脱,一头扎进了莽莽苍苍的林海竹苑,再也不敢出来。
此时,按照赵羽的要求,列车上的部队并没有出来欢庆,而是小心地侦查,尤其是列车顶端上的人员,居高临下,搜杀地面日军,凡是还能翻滚喘气儿的,补枪安乐死。
硝烟弥漫,焦臭悠悠,敢死队员和反正的伪军,在鬼子尸体场上巡察。
“杀杀八嘎八嘎”韩国慰安妇金美姬,挥舞一柄38大盖,将一个突然翻身的日军伤兵狠狠地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