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我怎么到了齐国?我是宋国人!”
“我才不管你是宋国人还是齐国人呢!你大概是我爹从宋国买来的奴婢吧?”小男孩又说道。
他是一个跟慎容儿差不多大地小男孩,长得很瘦,有一双贼亮地眼睛。他的手里总是喜欢拿着一根棍子什么地,喜欢一边说话一边挥舞,跟个不安分地猴子似的。
慎容儿很不喜欢他,也不把他当回事。
她自幼在墨家分坛长大,会墨家的武功,觉得自己收拾面前的小男孩也就一二三的功夫。不过!她还不那么傻,不想现在收拾他。等到机会成熟,再收拾他一顿走人。
现在!必须先哄他,取得他的信任。
慎容儿猜到自己可能是被坏人挟持了,所以!她非常地冷静。她从车夫的那个样子就看出来了,墨家弟子是不会那样对她的。墨家弟子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是不敢喝酒的。所以!她认定自己被人挟持了。
在墨家分坛的时候,她接受过这样地“演习”。祖父禽滑厘教过她,被人拐卖了、被挟持了怎么办?怎么逃生?
墨家也是很讲究生存的,这也属于生存学吧!特别是女孩子,更应该学习这方面的知识,学会保护自己。
“我怎么是买来的奴婢呢?我是你的客人!小弟弟!叫我姐姐吧?”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你是奴婢!你是我爹从宋国买来的奴婢!我不叫奴婢姐姐!”小男孩有些吃瘪,可他的嘴还是很硬的。
“你叫什么名字啊?”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慎容儿!你要叫我姐!不要叫我名字!你几岁?你才六七岁吧!我八岁了!”
“我七岁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文!”
“田文?你爹叫什么名字啊?”慎容儿问道。
“我爹叫田并!”田文说完,才知道自己上当了,怎么对别人说自己爹的名字呢?
“你爹是不是那个高个子?”慎容儿问。
“我不告诉你!”
田并,也就是那个瘦高个子的“田将军”。
其实!他并不是田文的亲爹,他只是田文的伯伯。田文的亲爹叫田俚,是齐桓公身边的一个近臣。
田文自幼调皮,见伯父与自己的母亲很亲近,就嚷嚷着说他是自己的亲爹。
也正是因为田文的生母与田并的关系不一般,所以!田文生下来就不受亲爹田俚的待见,怀疑田文不是自己亲生的,让田文的母亲把田文扔掉。
可田文的母亲不肯,坚定把孩子养大。
慎容儿被囚禁在这里,整天与田文一起在山上放牛、放羊。她比田文大一岁,平时的时候,田并等人没有来的时候,都是慎容儿管着田文。只有田并和田并的手下回来的时候,田文才翻身做主人。
田文的母亲是一个很会教育孩子的好母亲,不过!她也架不住田并手下的那些兵,也就是猎豹队的那些人。只要有这些人在,她根本管不住田文。
慎容儿为了逃跑,只得与田文的母亲套近乎。可是?这个女人不喜欢慎容儿,对她很敌视。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过去了一个多月。秋天已经过去,进入冬天。北方的冬天,人们跟动物一样,也好像“冬眠”了一样。庄园里,几乎天天都有猎豹队的人。田文也开始神气了起来,扬眉吐气的时候到了。
“你们女人真是!连尿尿都跟拉屎一样,蹲在那里!什么玩意啊?”
有人给他撑腰,田文就流氓了起来,说话一点也不注意,平时娘亲教他的圣贤书他都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是怎么回事啊?”
“就是就是!”
“没有长小鸟是不是?”
“啊哈哈!”
“……”
猎豹队的那些人,一个个起哄了起来。
慎容儿哪里听得下去,就不理这些人,想走。可是!田文哪里肯让慎容儿走?此时正是他最开心的时候。一个要走,一个不让,两人就拉扯了起来。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在猎豹队员的帮助下,慎容儿哪里走得了。
慎容儿被众人拦了下来,继续被田文和众人调笑着。发展到后来,竟然在一个猎豹队员的帮助下,田文亲自动手,脱下了慎容儿的衣服,一看究竟。
“不要!不要!不要!……”
可是!无论慎容儿如何求饶,哭喊,田文硬是没有放手。在一个猎豹队员的帮助下,她的衣服都被扒光了。
“啊哈哈!……”
“嘿嘿嘿!……”
“呵呵呵!……”
“哈哈哈!……”
众人一个个看着慎容儿,哈哈大笑。
田文满足了好奇心,才放了慎容儿。
“原来!你长了两个屁股眼啊?怪不得了!嗯!好臭!”
田文嗅了嗅自己的手指,一边说着,一边去洗手。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呜呜呜……”慎容儿屈辱地哭喊着。
“你想杀他?好!那好!那你就活不过今天!”一个猎豹队员觉得,不给点厉害给慎容儿,慎容儿有可能真的会杀了田文。
“对!这小丫地!挺厉害地!打!把她打怕了她就不敢对公子怎样了!”
“是是是!”
几个猎豹队员一拍即合,立即动手起来。
慎容儿的衣服都没有穿,就被按在地上。有人找来竹条,一下一下地抽打着。
屋内!传来慎容儿的惨叫声。
此田文并非战国四公子之一的孟尝君,他的年龄长于孟尝君。后来!慎容儿报了羞辱之仇,将其杀死。孟尝君是流氓大亨,而田文是个小流氓。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田文洗手回来,扑到慎容儿的身上,将慎容儿护住。
“你不打她她会杀了你的!打!继续打!”
“公子!打!打怕了她她就不敢杀你了!”
有人试图将田文拉开,可是!田文不肯。
“等到她长大了,我要纳她做小妾!”
田文一语惊人,众人听了,这才大笑着收手!
此时的慎容儿,身上早已没有了一块好地方,血肉模糊,昏迷了过去。
“也别说!禽滑厘这个老东西的孙女儿,长得还真的不赖!”
“嗯!是个美人坯子!”
“做小妾也就算了吧!让公子养着玩玩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