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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费心思去争辩某件事、某个观点,却不知道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地。
比如说儒家与墨家之争,争论什么呢?争论最后的结果不都是相同地?不都是谈如何管理社会、如何让人类生活得更好些?最终结果就是:如何让人类生活得更好些。是不是?
所以说!这叫“朝三”!什么叫朝三?
养猴人给猴子分橡栗吃,说:“早上分给三升,晚上分给四升”。猴子们听了非常愤怒。养猴人急忙改口说:“那么?就早上四升晚上三升。”猴子们听了,都高兴起来。
其实!给猴子的橡栗并没有多,只是换了一种说法。但是!猴子却以为多给了。
因为!说法不同,猴子被好听的语言给迷惑了,以为多给了。养猴人开始说朝三暮四,三在前面。猴子以为三比四少,所以生气。结果!养猴人马上改口说朝四暮三,四在前面。猴子以为四比三多,所以!就高兴起来。
原因就在这里,猴子被好听的语言给迷惑了。
正如我们中大多数人那样,被别人耍猴一样给耍了。
儒家与墨家争论的是什么?儒家与墨家谁的学说观点是对的?是最好地?其实!也不过是能够迷惑“猴人”的美丽的语(谎)言罢了。
我们中大多数人都被人当猴子一样耍了,被朝三暮四变成朝四暮三美丽的谎言给耍了。
儒家与墨家争论的目的是什么?其实都是相同地,都是为了让人类生活得更好。儒家与墨家争论什么?不过都是为了推销自己的学说观点!
所以!古代圣人不去争论是非,不站在这个境界、等级、个体的角度上看问题,争辩是非。他们站在更高一个境界、等级、事物的整体上来认识事物。不去争论、判断儒家与墨家谁是谁非,谁的学说观点是正确的,谁更有利人类生活。而是让其自由发展,看最后的结果。
当然!这是一个比如,不只是以儒家与墨家的争论来说事。在这以前,还没有儒家与墨家。这句话的意思是:古代圣人看待事物,站在更高一个级别、高度、境界上,从事物的整体上来把握。
比如说!人,我们单单从人的角度来看待问题,只顾人而不顾他物,就会造成生态不平衡。而我们站在人与万物都是天地间的一部分,大家是一个整体,从这个高度、境界、整体来看待人,那么!就不存在生态不平衡,资源枯竭等等问题了。
古时候的人,有不少人的智慧达到了最高境界。
什么才是最高境界呢?
那时有人认为,这个世界开始的时候不存在什么具体事物,是混沌一片,肉眼看不见具体事物。
这样的认识是最了不起,也是最正确地,正确到不能再正确了,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其次,认为世界之始是存在事物的,那些看不见的具体事物就是物,是道。认为道是混沌一片的,没有区分和界线。
再其次,认为这个世界是存在具体事物的。而且!物与物之间还有这样那样的区别。但是!他们之间没有是与非的争论,他们保持着各自为政,互不相干的局面。
自从人类有了认识,对事物有了细分,分出彼此、对错、你我、此物、他物等等之后,再将事物进行细分,表明上是科学进步,其实认知开始出现偏差了。
我们只知道对事物进行细分,而忘记了对事物进行组合,站在更高的角度、立场、整体上来分析事物。
比如说人!当我们把人从大自然中细分出来后,人就与他物有了区别。人区别于他物,就有了动物与植物之分,就有了大地、空气、泥土、岩石、矿物等等之分。
当我们再对人进行细分的时候,就有了五脏器官和四肢头脑等之分。如果我们再细分的话,还可以把我们的身体、器官细分成无数种类出来。
如此类推,就光一个人,就能细分出无数个新的内容出来,新的独立地个体出来。比如说,又可以细分出心、肺。肝、肠等等。但是!我们要把它们组合起来,这一切!都属于人!都是人体的一部分。
回过头来说,如果我们把天地当一个整体的话?当成人的话?如此类推,人和地球上的万物一样,都只是天地这个人中的一部分。正如我们人体内的五脏器官、四肢、骨骼、皮肤、血脉一样,都只是人体的一部分。
所以说!自从人类有了认识后,我们往往就不能从更高的角度上来看问题了,不能站在道的角度上来看待事物了。
所以!我们对道的认识,就有了偏差。
所以!我们对事物的认识就有了偏差。
我们之所以对道的认识出现偏差,对事物的认识出现偏差,主要是因为我们对待某些事物偏爱、偏向认知。
自从有了偏爱、偏向、偏科,我们才顾此失彼,对我们喜欢的事物偏爱,对我们不喜欢的事物不加以研究。站在自己的角度、立场上看待问题,而不是站在事物整体的角度上看待问题。
所以!他们的所有争论、观点,都是带有片面性的。所以!儒家与墨家的理论,都是带有片面性的,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立场上看待问题,而不是站在事物的整体的角度上看待问题。
真的是那么回事吗?有了偏见、偏私、偏爱,就对事物的认识有了偏差和误解吗?对道就有了误解,不能全面、正确地认识事物了吗?
真的是那么回事吗?没有了偏见、偏私、偏爱,对事物的认识就没有偏差和误解了吗?对道就没有了误解,就能全面、正确地认识事物了吗?
有了偏见、偏私、偏爱,就有了昭氏鼓琴。昭氏通过对音律的分辨、将声音组合成美妙的音乐,让她在音乐方面做出了成就。可是?我们要是以为昭氏就是一个有成就的人的话,我们对人生就有了片面的认识。
要知道!昭氏只是在音乐上有成就而已,并不是在其他方面有成就。音乐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昭氏在音乐上面做出的成就、成功,只是因为她偏爱这个方向,对这个方面有感觉、天赋。
如果我们认为昭氏是成功的,这就是人生,人生就应该去研究音律,弹奏出美妙地音乐。天下人都是弹奏音乐,不种地、不经商了?那么!我们的认识是不是出现了问题?我们认识事物是不是片面了呢?我们是不是没有站在整体、全面的角度上看待问题?
所以!我们不要以为昭氏弹琴弹得好,农民有了一年好收成,孩子得了一个夸奖,那就是人生的话,放弃其他追求的话,那我们就是认识上出现问题了,我们的认识片面化了。
如果我们没有偏见、偏私、偏爱呢?难道?我们对事物的认识就没有偏差和误解了吗?
其实!就跟昭氏没有弹奏音乐一样,昭氏不会音乐一样。昭氏不弹琴,没有美妙的音乐,我们就没有对音乐方面的感觉。但是!并不是说我们就没有了认识上的偏差和误解了。
昭氏不会弹琴,没有能够演奏出美妙地音乐,只是说明我们没有在昭氏弹琴、在音乐方面出现认识上的偏差,在其他方面,只要有偏见、偏私、偏爱,我们一样会出现认识上的偏差。
昭文善于弹琴,师旷精于编写乐律,惠施喜欢靠着梧桐树高谈阔论,这三人在各自的专业方面都达到了最高水平!他们都享有盛誉,所以!他们的事迹得到记载并流传了下来。
他们都爱好自己的专业,觉得自己的水平比别人高;正因为爱好自己的专业,又觉得自己的水平比别人高。所以!总希望能够把自己的专业水平表现出来,让别人知道。
正是因为他们想要表现自己的不同,自己的专业水平比别人高。所以!他们最终走向了偏颇。
因此!惠施最终以石之色白与质坚均独立于石头之外的迷昧而告终;而昭文的儿子也继承其父亲的事业,终生没有达到他父亲的专业水平,而没有得到世人的认可。
昭文、师旷、惠子能说他们是成功人士吗?如果是!那我也说我是个成功人士。如果说昭文、师旷、惠子他们不是成功人士的话,那么!你、我、他以及天地间的万物,都没有成功。
你还是原来的你,我还是原来的我,他还是原来的他,天地间万物还是原本的样子,没有改变。我们的生存问题并没有因昭文、师旷、惠子的成功与否有所改变。
生存才是我们面临的问题,昭文弹琴,师旷编写乐律,惠施高谈阔论,都只是我们在生存道路上遇到的一段插曲,一段调剂生活乐趣的插曲。
(用现代语言来讲,他们只是“戏子”,供人娱乐的戏子而已。就好比马戏团中的猴子、小丑演员,表演节目供人娱乐而已。)
因此,各种迷惑人心的东东、各种炫耀、各种鼓吹广告,都是圣人、明智之人所鄙夷、摒弃的。在生存的道路上,有利于我们生存的事,我们都要遵行、重视。对我们生存无益的事,我们都要鄙夷、摒弃。这才是真正地看清了事物、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