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齐国都城,庄子的分身跟着感觉走,往宋国方向找寻。。しw0。让他失望地是,没有人知道麦儿的下落,更没有人知道黑衣师兄的下落。
从齐国回到宋国后,他又跟着感觉走,去了赵国。
在赵国转悠了很长时间,仍然没有麦儿的下落。黑衣师兄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信息都没有。
无奈之下,离开赵国去往燕国。
燕国是个苦寒之地,可以用荒无人烟来形容。在燕国,想找一个人说话都不容易。
燕国人喜欢集体居住在一起,十几里甚至是几十里地才会有一个村落。不过!村落一般都很大。
根据当地人讲,燕国人为什么不像南方人,散居在一个个山凹里,或者湖面上什么地。原因就是因为:北方的游牧人经常骑着快马过来抢夺。
北方的游牧人骑快马过来了,让人防不胜防。他们一旦来了,能够在一晚之间跑几百里地,抢夺了财物之后又能在一个晚上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以!为了防止北方的游牧人过来抢夺,燕国人只得集中居住在一起。一旦他们来了,整个村子的人都团结起来抵抗。
要是燕国人也像南方的楚国人那样,散居在各地,只会死在北方游牧人的马刀之下。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北方人比南方人团结。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北方人都有着野蛮的性格。这个野蛮的性格,都是被北方游牧人给逼出来的。
一日,庄子的分身走在荒芜的草原上,漫无目的。忽然!他看见从北方走过来了一条长长地黑影。
认真仔细地看去,才知道是一队人马。
心想:北方的游牧人又过来抢燕国的财产了?
这是什么季节啊?
哦!秋天来了,游牧人又要过来抢夺过冬的物资了。
北方的游牧人太可恶了!
北方的游牧人就那样,并不以为自己是在作恶,而是认为这是他们的一种生活方式。
他们认为:人与动物一样,都是为自己的。在这些人的思维中,没有同样是人的观念,而把不是自己亲人的人,都当成动物,当成异己。所以!所有异己、动物都是可以杀的。
还有!游牧人他们不种地、不从事其他生产,放牧就是他们的全部。牧群到了哪里,他们就生活到哪里,逐水草而居。没有物资了,他们就理所当然地来南方,抢夺大周子民的财产。如果遇上反抗,他们就大开杀戒。
由于游牧人是肉食动物,所以!个个都有蛮力。加上他们都是在马背上长大地,骑马的技术都好。所以!到南方来了,南方人根本没有他们的法子。
等他们过来了,我倒是想看看?这次是谁为首的?把他们几个为首的头目给杀了,这些人就会不战自乱,就会撤回草原上去。
正想着,人影队伍又近了一些。庄子这才看清楚,原来!不是游牧人的骑兵队伍,而是!一个规模很大地商队。
看那个样子,应该是贩马的商队,马匹多而车辆少。马匹好像都用绳索连在一起,是不能乱跑的。
啊!应该有上千匹马吧!马加上押送的人,足足有四五里地长。
谁呢?在大周天下,还有这么大地商队?
传说中,只有老丈人白圭才有这个财力和手段,能够从北方的游牧人那里把马买回来,也一样能够把大周天下的物资贩卖到游牧人那里去。
这可不是开玩笑地,跟野蛮地游牧人做生意,不仅仅你要有足够的经济实力,你一样还要有武力保护。没有武力保护,你的商队是很容易被人抢了的。
还有!不仅仅要有纯粹地武力保护,更重要地是!你要有绝对地人脉关系。你不仅要在大周诸侯国这边有关系,你在草原上游牧人那里一样要有不错地关系。游牧人那边没有人保你,你的生意一样做不成。
正想着,他的分身就到了近前。正要询问,却突然地听到有人叫他。
“庄哥哥!你?你怎么在这里?”
庄子顿时楞住了,谁?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习?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年轻地女人,声音很好听。
人呢?人在哪里?
庄子扭头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却并没有看见人。一辆马车正从身边走了过去,马车上装着一个很大地木箱子,木箱子上面还盖着羊皮。
护送商队的护卫听到声音,骑马赶了过来。这才发现:商队边来了一个陌生人。
“什么人?”
护卫当场拔出了马刀,喝问道。
由于这是庄子的分身,所以!不同于现实中的人。有的时候,他是一念之间,想到哪里人就到了哪里。所以!他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商队面前。
“庄哥哥!不要!霍护卫!不要!”
马车上的木箱内,又传来了一个女人焦急地声音。
“谁?白雪!是不是你?白雪!”
庄子听出来了,是白雪的声音。
“庄哥哥!是我!我是白雪!呜呜呜……”
木箱内,传来白雪的答应声。
“娘!娘!娘……”
在这个同时!木箱内又传来一个小孩稚嫩的声音。
“白小姐!”赶马车的人赶紧把马车赶到一边,离开商队,一边问道:“他是庄子?”
护卫提了提马刀,问道:“你是庄子?”
“呜呜呜!他是庄哥哥!呜呜呜!”白雪在木箱内答道。转而对小孩说道:“他是你爹!叫他爹!”
小孩子没有作声,大概是很怀疑,或者是害怕,或者是激动。半天之后,才怯怯地叫道:“爹!爹!爹!”
“呜呜呜……”白雪听到小孩叫爹了,激动地哭了起来。
“我是庄周庄子!你们是?你们是白老的商队?白雪她?她?”庄子一边问着,一边往马车边走。
“我们这不是?怕路上白小姐受不了,不安全,才把她跟小公子放到木箱内的。放心!木箱内有软卧,舒服着呢!”
“白雪!白雪!白老呢?你爹呢?”
“庄哥哥!呜呜呜!”白雪答应着。
车夫下车,把木箱上的羊皮掀开,再把木箱打开。
白雪从木箱内站
起来,看着庄子大哭。
她还是那个样子,一袭白衣,一尘不染。只是!她的脸上写上了风霜,有了皱纹和愁苦。
在白雪的身边,站着一个四岁左右大小的小男孩,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小男孩。
“爹!爹!咳咳咳!爹!爹!爹……”
小男孩一脸傻笑地看着庄子,叫着“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