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太小瞧我们了吧,我们要想留下你,你就绝对逃不掉。www*xshuotxt/com腾龙,动手吧?”
御天晴冷喝一声,突然出手。
她的手上握着一把三棱军刀,闪过一道寒芒,猛然向着刘宙的心窝刺了过来。速度极快。
“嗖”
一道风声及体,刀芒掠过寒芒,透出无尽的杀意。
这把刀刀身拥有三道刀棱。长度更是达到一尺。刀身锋利,一旦命中身体,将形成一道难以愈合的三角形伤口,加上刀身采用特种钢铁炼制而成,坚韧无比,另外在炼制过程中,掺杂进了一种叫作砷的剧毒物。所以一旦伤及身体,毒素就会在慢慢释放,不仅伤口溃烂,而且到了最后,伤者最慢会因中毒而慢慢的死去。
这种刀,最早出现在中越战场上,曾经是我军官兵杀敌的利器,不过,随着我军在越战战场不断胜利,这把奇门武器,也在民间闪耀,终于也流行开来,御天晴等人手中所用的这把军刺,就是从黑市之中,高价购得,并在屡次行动之中,屡获战机,为她立下赫赫战功。
“小子,想死的话老娘送你一程。”
御天晴一声大喝。
刘宙一个鬼步,在刀锋挨到衣服前,就闪了过去。御天晴一刀走空,立马一咬牙,挥刀再刺。她的目的就是要当场斩杀刘宙。当然,她还有意隐瞒了战力。
随着御天晴动手,腾龙也一咬牙,挥拳轰击。
“呼”
凶悍的一记拳风,从身后重击而来。而且他出拳的时机,和御天晴相互呼应,就在刘宙刚刚闪过一击,立足未稳之时。
时机的拿捏相当的有水准。
就在间不容发之一瞬,刘宙再度一晃身子,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鬼步,再度闪开。
“吡”
就在腾龙发呆的瞬间,一丝轻微的剑芒破空声滑空传来。
一道金灿灿的光芒从刘宙的袖底腾起。直刺向腾龙的咽喉。
“好剑法。”
“好剑。”
二人各说一句,却是纷纷对于这把与众不同的金丝软剑发生了深厚的兴趣。
腾龙一拳轰出,不闪不躲,以拳头硬对金丝软剑。
“嗵”
一声钝响,如铁的拳头现出一个小小的白斑,一阵麻痛感传遍全身,让他的心中陡然一颤。
虽然未伤皮肉,不过这剑还是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白色斑痕。
“交出星石饶你不死!”
御天晴的一刀,猛然刺来。
迫的刘宙急忙后退。
手中金丝剑,一道金丝缠腕,眼前金蛇乱舞,金丝剑化成一道绵长的金线蛇,反卷向她的手腕。
“好剑。果然犀利。”
三棱军刺横刀一封,一刀横封。
金丝剑剑芒与之相撞,却是爆出一声巨响。
“嘣”
的一声,弹起老高,缩回到刘宙的袖中。
剑芒反震之势未绝,引的刘宙手臂微微发麻。显然,刚才御天晴出手之凶悍,已然顷尽了全力,而刘宙在这一次交锋中,也吃到了苦头。
“好快的刀。”
一刀扑空,御天晴刀锋一转,横向一斩。
刘宙步法连退。双足在地面连点,却是进退毫厘,先是避让过了这一斩,又从容的让开了背后的一记虎拳。
金丝剑荡起一道金灿灿的光华,看也不看,却是向后一甩,金蛇狂舞,卷向腾龙的脖子。
腾龙“啊”
了一声,没有想到刘宙会有这样的本事,居然可以循声定位,反手出招。
不过他的反应也不慢,又是一记重拳,对上剑芒。
“嚓”
骨节间爆出一声异响,金色剑芒顿时被震的反弹回去。
余音绕梁,在空际间响个不停。
连绵震啸。
“嘿嘿,顶不住了吧?”
御天晴冷笑一声,三棱军刺又是一记疾刺。
刺向刘宙咽喉。
显然,她一出手,就想取了刘宙的性命。
刘宙冷笑一声,身子腾空而起。
一跃数丈,逃过一击,不过,衣服的一角,却是在这锋利的刀芒下,被割了下来。
“哧”
如一片黑蝴蝶,飘落于地。
“不陪你们玩了,嘿嘿,爷爷累了,腾龙,你们二个好好赏月观花,我走了。”
刘宙说完,身子接连跃起,转眼间就跃出数十步外。
只见他在屋顶之上连连弹跃,只几闪,就没了踪影。
“妈的,算你命大。”
腾龙气的直咬牙,刚才两人联手,没有将刘宙擒下,反而让其堂而皇之的逃掉。真是一种莫大耻辱。
“追”
腾龙一咬牙,腾身而起。
“算了,你根本追不到他,他的轻功造诣远强你我。”
御天晴叹息一声遥望着刘宙逃离的方向,不禁皱了下眉头。
“这么说,这个人的本事,还在你我之上么?”
腾龙不甘心,以二人合力攻击,居然还是让敌人逃掉了,这现实,太过残酷,让一向高傲视人的他,难以接受。
“不错,他的本事,应该不在你我之下,不过,没能擒下对手,也完在于对方的诡异的身法,这身法,似乎和一个人比较象。”
御天晴沉思了一下,缓缓说道。
“谁?”
腾龙眼睛一亮,似乎也有所悟。
“怎么?是不是又失败了?”
一座别墅的地下室内,红皮沙发上坐着几个人,坐在正中的一个中年男子神色肃穆的看着刚刚推门而进的二个人,眼光在二人脸上一扫,就立刻说道。
“老板,我们失败了,而且这个叫作刘宙的男人,似乎比刘宙还难以对付,他盗走了腾龙的星石,我们二个联手,居然还让他逃掉了。”
“刘宙,他又是谁?”
显然,坐在中间的中年男人并不了解这个叫刘宙的人是谁?
“他……是一位朋友介绍给我看病的神医,据说他的医术,比起刘宙来,只高不低。”
腾龙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不过,他尽管对刘宙的身份有所怀疑,不过对于推荐他的人来说,却是十分信任。不然的话,也不会轻易的放他进门。
如今种种疑惑,都只能闷在心中,不能叙说。让他的如同吃了黄连,有苦难说。
“这么说来,你并不认识他?”
陆虎坐在当中的座位上,眼光如炬的望了一眼有些颓废的腾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