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父和鬼母能重归于好最大的功臣就是夏草草,当然两老对夏草草这个儿媳妇是相当的满意,虽然没有言语表明,但某些方面可是说明了一切。
这段时间二两隔三差五的来打扰她,她真心的有些醉了!
翌日一大清早。
夏草草是被一双紫色双眸温柔注视而醒来的,本以为是妖孽俊美的墨爵,没想到是一个狐狸脸的鬼母美哒哒的眼神在看着她,那温柔似水的劲,让她在也没有睡下去的冲动。
瑶倾见怪不怪的坐在一旁看着,嘴里带着笑意,自从夏草草从食杂店回来之后沉睡了三天三夜,就在她们以为夏草草重了什么魔怔或者一睡不醒的时候,第三天晚上,长睡不醒的人睁开金色的双眸第一句话是骂着某人的名字。
三个人闭口不问都知道是什么事情,小心翼翼的照看着,心里各自猜想着墨爵将夏草草吃掉的画面,她们可以不说,但歪歪一下总是可以的吧!
夏草草找了一个时间将鬼母和鬼父的事情告诉了瑶倾,让她心里有个数,在见到鬼母的时候会来来点事,她和小九在一起的事情还是要征求鬼父和鬼母的意见,把鬼母哄好了,鬼父那里自然不差话下。
如果鬼父不听话,就让鬼母吹吹枕边风,保准好使!
话面回来,夏草草嘴角抽搐的看着鬼母,伸出手捂着双眼,下一刻哀嚎的大叫了起来。
瑶倾在一旁笑着道,“鬼母,草草害羞了,您老的魅力还真大啊!”
鬼母笑呵呵的看向瑶倾,“瑶丫头说的不错。”
“瑶倾也是实话实说,没有半句谎言!”瑶倾放下手中的书一个大步来到夏草草的床铺,坐在鬼母的旁边挑着好话说着。
夏草草拿开手看着面前两尊乐呵呵的雕像,嘴角抽搐着,“你们婆媳间联络感情去一边去,别打扰我的睡眠,一大早就看到一张讨人厌的狐狸脸,特么不会被吓到也会便秘的好不好?”
噗嗤!
瑶倾和鬼母同时笑出了声,仿佛商量好一般,对她前后夹击着。
“臭丫头,你不是每天都能看到哀家这张美脸吗?以前很喜欢的,现在怎么了?”鬼母将狐狸头靠近夏草草的脸嘿嘿坏笑说着。
美个屁,就算她不嫌弃她这张纵横交错的丑脸,她也有审美观疲劳的时候,让她静静可以不可啊?
“看腻了。”
鬼母娇嗔瞪了一眼夏草草,扭过头负气的坐着。
瑶倾拍着胸自信满满道,“你这最近除了吃就是睡,可没有看见你心情不好,便秘啊?”
“你丫的,不挤兑我能死啊!”夏草草翻着白眼说着。
瑶倾一脸严肃,纠结俏模样,“不能死,能疯啊!”
“疯子!”
“神经病!”
夏草草对这鬼母和瑶倾骂着,自从那日以后,鬼母天天的来打扰她,另外每天早上都要喝瑶倾连起手来戏耍她一般,要不然她们两个浑身不舒服。
鬼母抿着唇偷偷笑着,看向了懒洋洋的夏草草爪子一伸直接将她拎了起来。
呼!
夏草草瞬间打了一个激灵,望着外面呼呼刮着大风,而且不知道是谁没有关好寝室的窗户,一个响亮的喷嚏打向了鬼母的脸上。
瑶倾准备递上纸巾,没想到也没有逃下喷嚏之难,脸上也布满了某女的口水。
“活该!”夏草草挣脱鬼母的爪子,乐呵呵的说着,跳下床铺将寝室窗户关好,转过身看着一脸哀怨看着她的她们,转移话题道,“李二丫和金金一大早去哪了?”
“还是老样子,被上官老师叫走!”瑶倾擦掉脸上的口水,瞪了一眼夏草草说着。
连续几个星期李二丫和蔡金金被上官疯子叫走,每天午夜十二点过后才回来,两个人整张脸煞白,如诺不是鼻息见有气息,还以为是两只女鬼,神神秘秘的,让人有些折磨不透。
夏草草无视鬼母受伤的模样,直接坐到瑶倾的面前,拿出纸巾替她擦拭着脸颊,忍不住开口道,“瑶,你没有发现她们两个最近有些不正常吗?”
瑶倾听到夏草草的话一愣,“被上官疯子折磨能正常吗?”
鬼母抽出纸巾塞到夏草草的手里,示意她擦拭一下。
夏草草一心都在李瞳月和蔡金金身上,木讷的接过,看都不看擦了过去。
“臭丫头,我要毁容了!”鬼母跳着毛大叫着。
夏草草回过意识看呲牙乱叫的鬼母,看着手里的纸巾嘴角一撇的丢掉一边,“婆婆,注意你的身份,嗯?”
“哀家这么可爱可亲的,臭丫头不喜欢吗?”鬼母抓着凤眸轻柔的说着。
夏草草嘴角一撇,“您老还是变成人形来看的讨喜,这张狐狸脸真的要看吐了!”
鬼母一听到‘吐’字,蹦跳起来,“臭丫头,难道你有…”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夏草草用苹果堵住了嘴巴。
“闭嘴!”夏草草不用想都知道鬼母要说什么,每天都要问上她一遍烦不烦啊!
“喜…”鬼母托着长音。
“给您老贺喜了。”夏草草抱着拳乐呵呵着。
鬼母诧异,“我有什么喜?”
夏草草一脸坏笑,“十全十美啊!”
“你这个臭丫头!”鬼母摇身一变,一个美丽灵动的女人出现。
“不跟你们两个闹了,这是爵儿和九儿托我给你们带的东西,你们收好了。”鬼母拿出腰间里的物品分别交给了两个人。
瑶倾羞红了脸接了过去,软软道,“谢谢鬼母。”
夏草草不等鬼母给她就抢了过去,看着墨爵给她的东西打开一看惊悚的离开合上,没有娇羞,一脸阴霾着,牙齿嘎子嘎子的响着。
当看到两道暗影靠向她立刻藏了起来,死活都不给她们看,这东西让她们看了,她以后还有好?她们还不知道怎么埋汰她呢?
该死墨爵,不是忙着为鬼王大典做准备吗?哪来的时间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特么真招心,他画什么不好,非得画她,就算画她也行,干嘛要画她不穿衣服的样子,多亏鬼母没有看,真要是看,她以后真的没脸做人了!
想起墨爵画的那些画,她的脸色不由的绯红了起来,他真是越来越坏了。
“草草!”瑶倾大叫出声。
“干嘛那么大声,我听着呢!”夏草草拍着胸心虚的说着。
瑶倾翻着白眼看向了她,“大哥给你什么了,那么宝贝,给我和鬼母看看呗!”
鬼母点着头随后应和着,“臭丫头,你给我看看,爵儿一天关上书房里面不吃不喝为你准备礼物,我真的很好奇是什么?”
“我偏不告诉你们!”夏草草生怕鬼母和瑶倾来横的,真要跟她动起手来,还别说她真的不是对手,只要不让她们看到她手里的画,顾不得面子不面子的事情了。
她当着鬼母和瑶倾的面拿出墨爵送她的画,下一瞬间塞进自己的小内内,一副你们想看就来拿啊,整张脸嘚瑟的很欠揍。
呼!
鬼母和瑶倾被夏草草惊人之举吓到了,半天都没有缓过劲来。
“臭丫头,你可真行啊!”鬼母嘴角抽搐着看着夏草草的小内内,不知道何人下手好了。
“草草,我甘拜下风!”瑶倾不得不佩服的语气说着。
夏草草面上嚣张,内心则是汗滴滴,为了自己画像不被她们看着,她只有反其道而行了,这不效果很明显,鬼母和瑶倾不敢动了。
鬼母打破尴尬道,“爵儿和九儿最近忙着鬼王大典,对你们有疏忽的地方要谅解他们,等鬼王大典结束之后,爵儿会有很多时间陪着你的。”
鬼母最后的一句话很明显是跟夏草草说的,希望夏草草能理解墨爵。
“墨爵不来更好,他一来我准遭殃!”夏草草哼着鼻子不屑的说着。
“不会啊!你每次叫的不是很大声吗?有一次我和小九都听到了!”瑶倾摇着头不满的反驳着。
“靠!你丫的,不说话没成把你当成哑巴!”夏草草真不知道瑶倾是来帮她的还是来害她的,好好的一个孩子愣是被墨九带坏了,可恨呐!
“我也是实话实说罢了。”瑶倾嘟起唇说着。
鬼母嘿嘿坏笑着,“爵儿每次走后,你是不是浑身不舒服呢?”
夏草草俏脸一囧,这个鬼母哪壶不提提哪壶,摆明了是不让她好看了嘛,既然这样她也不管了,鬼母能说,她就不能说了嘛!
“那鬼父最近没少折腾您吧?看您每天娇羞无比,白天和夜晚的生活一定无比精彩吧?”夏草草趁鬼母不注意扒开她胸前的衣服说着。
“啊!”鬼母羞愧的叫着。
“听到了没有,这才是动静大呢!”夏草草金色双眸在鬼母满身吻痕的打量着,邪笑的说着。
瑶倾冲上前来围观,看到大大小小的吻痕时,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
“臭丫头,你真事坏透骨子里了!”鬼母娇嗔着并没有生气。
夏草草挑着眉,嘴角微微上扬着,想给她玩,鬼母再练三百回合才是对手呢!
“婆婆,鬼王大典忙的差不多了吧?”夏草草停止戏弄的认真的问着。
“鬼父领着爵儿他们正在加紧筹办着,这几日就应该可以举行了!”鬼母抿着唇,想起鬼父临行之前的交代,如果草草问的话,就让她告诉一声,顺便有件事情还要征求她的意见。
“这几日?”夏草草嘴里嘀咕着。
“怎么了?”鬼母不解的问道。
瑶倾走上前来缓缓道来,“这几日我们几个就要毕业了,草草是担心两件事请赶在一起。”
“赶上一起不好吗?”鬼母不解开口问道。
夏草草抬起金色双眸喃喃道,“我怕好事多磨,在爵的鬼王大典上出现什么乱子,这两天我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心里很不安。”
鬼母拉着夏草草的手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放宽心,一切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我不怕,只是害怕给墨爵带来麻烦。”夏草草担忧的说着。
“臭丫头,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不要乱操心,但鬼母有件事情要跟你商量,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鬼母咬着唇难以启齿的说着。
夏草草蹙眉,有什么事情至于鬼母这般的为难,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墨爵出事了?
“鬼母,是不是墨爵发生了什么事情?”夏草草握着鬼母的手惊慌的问着。
“草草,你别着急,让鬼母把话说完。”瑶倾上前将鬼母的解救出来。
鬼母看着红肿的手,心里小小嘀咕着,这丫头力气还蛮大的,看来将来一定会生很多娃啊!
“鬼母!”
夏草草看见鬼母并不回答,反而失神起来,鬼母这样的态度更让夏草草害怕。
鬼母从幻想中醒了过来,囧着脸有些不自然,轻咳出声,“这件事情是关于墨爵的。”
“爵,怎么了?”夏草草激动的站了起来。
“臭丫头,你别慌!爵儿没有什么,只是要委屈你了。”鬼母开口解释。
“墨爵没事?委屈我?”夏草草呢喃着,看向鬼母,“您老能不能把话说的明白些?”
鬼母翻着白眼瞪了夏草草一眼,这臭丫头求人都这么高姿态,真是够嚣张的,不过她就是喜欢,她想在终于知道墨爵为何这么爱面前的臭丫头了,原来就是喜欢她这样嚣张劲呢!
“爵儿以前答应过你,在鬼王大典的时候直接封你为新一任鬼后,可能要食言了,这届鬼王大典是大规模的,不止是鬼界大臣来参与,仙界,妖界,魔界都来参加,爵儿怕…”鬼母后面的话没有说,抬起头看向了夏草草。
夏草草岂会不知道鬼父和鬼母的担心,墨爵逆天改阴缘的的事情只有鬼父和鬼母和其他的弟兄们知道,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不止是对墨爵和她都好,鬼父和鬼母担心都是对的。
“我知道这里的轻重,婆婆放心好了,我不会在意的。”夏草草给了鬼母安心的眼神。
鬼母赞叹的目光看向了夏草草,“你是个好丫头,果真没有看错你!只是爵儿,不依非要将你在鬼王大典的时候封你为鬼后,不管我们怎么阻止,爵儿都不同意,这让我们很为难!”
“爵,又开始闹了?”夏草草眼珠子一转问着。
“爵儿岂止闹了,如果没有鬼父和其他几个弟弟们阻拦,鬼王大典又要推迟了!”鬼母略显无奈的说着。
“爵,能干的出来。”
对于墨爵,夏草草还是很了解的,上次不就是她为了跟他分手,不是把冥界砸了吗?凡事为了她的事情,他都会癫疯发狂,这样爱着她的好男人不珍惜是傻蛋!
“所以,臭丫头,你有什么办法?”鬼母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夏草草的身上,希望她能阻止一切,可不能让爵儿在犯浑了,这可是耽误大事的。
“莫有办法。”夏草草直言道,对于认死理的墨爵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好。
“臭丫头,你在好好的想想,鬼王大典不能出现纰漏的,要不然鬼父和墨爵都没有好下场!”鬼母绷紧脸大难临头的说着。
夏草草烦躁的挠着头,脑袋灵光一闪,“我不去总得了吧,您让鬼父把我藏起来,墨爵找不到我就死心了!”
鬼母一脸惶恐,“你在一次来失踪,我们可玩不起啊!不知道你上次失踪,爵儿找我拼杀的样子,比魔鬼还要可怕,嗜血残忍的样子好吓人!”
“我那是被绑架,不是失踪!”夏草草无力的解释着。
“不管是失踪还是绑架你都要在爵儿的眼皮底下,你要是消失不见我们会遭大央的!”鬼母迎上夏草草的目光,眼里的无奈请求之意尽收在夏草草眼里。
“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那你们让我怎么办?”听到鬼母的话,夏草草反而无力起来。
“爵儿说,鬼王大典你必须到场,就算不去也要绑去!”
靠,这妖孽,真特么的粗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亏他想的出来!
“我又不傻,岂会让他乖乖的绑去,到那时我早就不知道逃哪去了,想牵制她想都别想!”夏草草哼着鼻子道。
“我和鬼父到想了一个办法阻止墨爵发疯,现在只看你一个人的了?”鬼母紫色双眸闪动算计。
夏草草坐直身板道,“说吧,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鬼父已经答应墨爵请求,这几天先敷衍着,如果爵儿来询问你,你先应下便是。另一方面鬼王大典的当天,你在跟爵儿说清楚,只要你开口爵儿是不会生气的。”鬼母一口气的说完,蹙紧眉头等待着夏草草回答。
“您老怎么能断定,墨爵会听我的呢?”夏草草抱着胳膊玩趣的问着。
“臭丫头,你只要施展一下媚术,爵儿很快会败下阵来的!”鬼母坏笑的说着。
“如果不管用怎么办?”夏草草不依不挠的追问着。
鬼母嘿嘿一笑,“那就看你自己的了,不想爵儿当场出丑,你就不管!”
夏草草翻着白眼看向了鬼母,嘴角呶着,“既然已经想到对策,还找我说这件事干嘛?明知道我会答应还来逗我,我就呢么有意思啊?”
“跟你说一是尊重你,而是让你心里有个数,别到时候自乱阵脚来。”鬼母恨铁不成钢的说着。
夏草草心里一暖,知道鬼父和鬼母不想让她受到委屈才这样的,这份心意她感恩在心。
“鬼王大典那天,我会好好的稳住墨爵的,请鬼父放心,交给我妥妥的。”夏草草拍着胸承诺说着。
“臭丫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别说我们逼你啊!”鬼母事先说明道,她可不想倒是后爵儿发疯,臭丫头嘴巴不慎将她和鬼父的密谋告诉爵儿,那她和鬼父可真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放心吧,不会出卖您和鬼父的!”夏草草深呼一口气,伸了一个懒腰说着。
“臭丫头!”鬼母哼哼唧唧着。
“鬼王大典那天我可以多带一个人去吗?”夏草草看着一直没有插言的瑶倾开口问像鬼后。
瑶倾悸动的双眸闪烁着,鬼王大典那天她也想去的,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见识一下。
鬼母知道夏草草的心思,只是鬼王大典当天去祝贺的人太多,两个丫头又是凡人,真要是被冥界以外的人发现,后果她不敢想象,这个没有把握的险他们绝对不会冒。
“瑶丫头不能去!”鬼母开口否决着,“瑶丫头是凡人,凡人是不许随便去冥界的,就算是引灵人也不能随随便的去冥界,这里的规矩不用我说瑶丫头也知道的。而臭丫头就不同了,她身上有凤袍阴衣在身,就算来到冥界凤袍阴衣会盖住她阳气,其他各界的人都不会发现臭丫头是人类的事实,我们这样谨慎也是为了保护臭丫头的安全。”
“可是…”夏草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鬼母在次堵住。
“想去冥界随时可以,只不过鬼王大典不许去!”鬼母心一横下着决定说着,以后瑶丫头真的要去冥界的话,大不了出了事情她担着。
瑶倾知道这次鬼母已经忍让到最大的极限了,如果她在不识趣的话,想必她只有死了才能去冥界了。
“一切听婆婆的。”瑶倾乖巧的应答着。
“切!”夏草草哼着鼻子,心里骂着瑶倾不懂得她的心意,在争取一下鬼母一定同意瑶倾的去的,怎奈这个傻瓜就是不开窍,真想把她脑袋撬开,看看是什么啊!
“臭丫头,你要是像瑶丫头这般的懂事,会更让人喜欢的!”鬼母看着鼻子要翘到天上的女人乐呵呵的调笑着。
“少来,没人让您喜欢,只要爵一个人喜欢就好了,你们喜不喜欢,我毛事啊!”夏草草不爽的反驳着,她现在不好吗?哪里招人烦了,真是没有欣赏眼光啊!
“你!”鬼母气结着,甩下来脸来,“不跟你一个小的一般见识!”
丫的,鬼母看她什么眼光,她哪里小了?明明发育了,现在很大了!
“你才小呢!从身到下全小!”夏草草怒红着脸反驳着。
鬼母蹙紧眉头,臭丫头是不是误解她的意思了,她说的小可不是身体上某个部位小啊,臭丫头都在乱想什么!
“我说的小,是辈分的大小!”鬼母咬着银牙一字一句说着。
嘎--
夏草草脑中一群乌鸦飞过,是她多想了!想歪了!
噗嗤!
瑶倾没有忍住的笑了出来,看着面前一老一少在谈论什么大,什么小的问题足时让她想笑。
“好笑吗?”鬼母和夏草草异口同声的说着。
“好笑啊!”瑶倾诚实的回答。
“那我就要你笑的更开心些!”夏草草说完之后扬起拳头向瑶倾追去。
鬼母看着两个人嬉笑打闹的场面并没有阻止,在一旁看了一会,嘴角带着笑意消失不见了。
“嘶!”
夏草草看着受伤的手指,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居然敢咬我的手指?”
瑶倾掐着腰上气不接下气的,“怎么了,不能咬吗?难不成你那是金手指啊?”
夏草草摇着头,无辜的双眸看向了瑶倾,“忘记告诉你了,我方便之后没有洗手!”
瑶倾被夏草草的话气绿了脸,嘴角抽搐着,下一刻在寝室里找着水漱口,一双好看的双眸带着怒火瞪向使坏者的夏草草。
夏草草嘚瑟的笑着,被咬的手指也不收回,在瑶倾面前晃来晃去,玩的不亦乐乎。
瑶倾受不了夏草草的挑衅,反正都口腔里都不干净了,她不差在咬一次,这一次她不会心软了!
“啊!死瑶倾,你还真咬啊!”夏草草前一刻还在得意,下一刻跳着脚炸毛的叫着。
瑶倾咬了一个牙印上去,嘿笑的说着,“送上门的,不咬白不咬!”
靠!
夏草草爆出口骂着,这小妮子真是越来越邪恶了,坏心眼一丢丢的,在这么下去,总有一天不是她的对手,会成为手下败将的。
两个人停止闹剧,看着鬼母已经离开,没有多说什么,简单的梳洗一番向教室走去。
路过校园操场两个人停下的脚步,回忆起这一年来的点滴滴,往日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相视笑了一下,搭着肩继续向前走去,来到食杂店外,夏草草停下了脚步,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瑶倾知道草草要干嘛,看着上课时间还没有到,随后跟她走了进去。
一进门,青龙火凤扑进了夏草草的怀里,各种的撒娇,带着哀怨的语气问她为何没有来看他们,是不是不要他们了,红着眼眶的小眼睛很是让人心疼。
两个大么么送上,青龙火凤害羞的扑到夏草草怀里,红着小脸没法见人。
柳媚娘看到夏草草来了,没有像之前那么欣喜,冷着脸道,“吃饭没有?”
夏草草知道柳婶还在生她和鬼母的事情,这段时间一直没有给她一个笑脸,还在记恨鬼母迷惑夏老头的事情,她在三保证之下鬼母不会在去找夏老头,这才能柳婶说上几句话,要不然见个面都难。
“柳婶,东西收拾好了吗?”夏草草拉着柳婶的胳膊撒娇的问着。
柳媚娘看了夏草草一眼,不舍道,“非要离开吗?这里挺好的,挣钱来的快,又能照顾你,我不想离开这个这里!”
“这个屋不适合人住,如果你真想住的话等你去世之后在来吧,到时候我是不会拦着你的!”夏草草点着头道。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你是不是盼着柳婶早死啊?”柳媚娘伸出手指戳着夏草草的额头,微怒的问着。
夏草草搂着柳婶的胳膊让她坐下,缓缓开口道,“校长已经决定了这几天就把食杂店封了,以后不许在住人,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活人住了最后也会变成死人的,话说到这柳婶你应该明白吧?”
柳婶点着头,她是相信夏丫头的话,不是为了多赚钱留下的来的,这么多年她都一个人攒了不少积蓄并不缺钱,她也只是想留下来照顾一下夏丫头罢了。
夏草草看出了柳婶眼里的纠结,来到她身边道,“在有几天我就要毕业了,您老留下来照顾谁啊?”
柳媚娘抬起头看向了夏草草,一脸不相信问道,“你没有骗我?”
夏草草咋舌一番,目光看向了瑶倾,现在不管她说什么柳婶都不会相信,现在就看瑶倾的了。
瑶倾上前一步道,“柳婶,草草没有骗你,我们是警校特批的提请毕业学生,除了我和草草之外,那天一起来的也是,我们这几天就要毕业了。”
柳婶看向了瑶倾,看着小丫头说话真实不像是欺骗人的,点着头道,“丫头,我信你的。”
靠!
夏草草在心里不爽的骂着,她就那么不值得相信,特么听了柳婶的话真叫人遭心啊!
“柳婶,打算去哪?”夏草草无视瑶倾嘚瑟的小眼神,转头问向了柳媚眼。
“还没有打算好,孤身一人到哪里都行。”柳媚眼低着头双眸暗淡无光的说着。
“回冥阳镇吧,回到夏老头的身边。”夏草草坐在柳媚眼的身旁不是建议而是肯定。
“我怕…”柳媚眼迟疑开口。
“你是怕命硬克死夏老头?”夏草草猜测的说着。
柳媚娘没有开口回答,点着头算是默认了。
“柳婶就不要担心了,夏老头命大着呢,如果老实消停些,活个一百岁应该没有问题!”夏草草想起活蹦乱跳的样子就想笑,单身几十年了也是该给他找了个伴了。
柳婶低着头不语,还是没有同意,心里的担心让她不能轻易的开口答应。
“既然柳婶不说话我就当您同意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冥阳镇。”夏草草撂下话拉着瑶倾向外面走去,既然柳婶做不了决定她帮着做就了好了,最不喜欢就是磨磨唧唧的人。
“夏丫头,我…”柳媚娘看着夏草草离开负气的坐在了椅子上发呆。
“奶奶,赶紧收拾东西,大人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的,就算你不跟大人回去,大人也有办法让你回去的!”青龙蹦跶哒的跳到了柳媚娘面前好心的提醒说着。
柳媚娘抬头看向了青龙,眉头皱的更紧,想说什么又有些无力,最后只好傻坐着。
火凤阴笑上前,“奶奶这次冥阳镇你不回去,我们也会把你绑回去,是我们亲手哦!”说完之后,拍柳婶不相信她的实力,小手轻轻一拍桌子瞬间四分五裂,阴森森的看向了柳婶。
“你们这是在恐吓我!”柳媚娘是知道两个小娃不简单的,对于阴事那边能力很强,但没想到他们两个力气会那么大,她那可是大理石做的石桌啊,就这么轻轻一拍就碎了,他们太吓人了!
“不,我们是在提醒你,不要惹大人不开心,大人不开心,我们也会不开心,到时候不是拍了桌子这么简单了!”青龙火凤平时两张可爱的俏脸此刻变得阴森恐怖,一前一后恐吓着。
“我…我回去就是了。”柳媚娘被青龙火凤吓的浑身颤抖,点着头应答着。
青龙火凤满意的看向了柳媚眼,早答应了主人何必被他们吓到,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跟他们没有关系!
“知道了,还不快去收拾,难道要我们帮忙吗?”火凤阴霾着脸对于无动于衷的柳媚娘大吼出声。
柳媚娘被火凤一吼不敢迟疑,疯了一般向里屋跑去,翻箱倒柜开始收拾了起来,不管有用没用的都开始装进包里。
“凤凤,你看你都把她吓成什么样子了,这要是让大人知道了,你的小屁屁一定会开花的!”青龙撇着嘴一脸嫌弃的说着,还是他的宝妹好,说话娇滴滴的,甚是温柔的。
“干你屁事!你以为你就好到哪里去了,我小屁屁开花,你也少不了!”火凤伸出手扭着青龙的耳朵,狠狠的骂着,这个青龙胆子肥了居然敢说她的不是了,看来最近又是皮子痒了。
青龙火凤在房间里追逐的跑着,自从他们两个来了之后,阴屋的小鬼几乎不敢来,只能趴在门外守护着,等待里面的里面两个小鬼头离开。
来到特别班级门口,果真如两个人料想的一样,教室空无一人,李瞳月和蔡金金的身影没有看到,上官晓晓的更是别提了。
“瑶,你不觉得上官疯子最近很无常吗?”夏草草走到讲台上,望着坐在课桌上翻着书的瑶倾问道。
“她哪天正常过了?”瑶倾合上书好笑的说着。
“也对,一天疯疯癫癫的是没有正常的时候啊!”夏草草感叹的说着。
“你是在担心上官晓晓对李瞳也和蔡金金不利?”瑶倾猜测的说着。
“上官晓晓稀罕咱们几个都来不急,怎么会伤害,我现在就想知道上官晓晓到底在搞什么鬼?有什么要背着咱俩的?”夏草草歪着头想不通的说着。
“不知道更好,省的烦心!”瑶倾双手搭在头颅上悠悠的说着。
“你就不想知道?”夏草草挑着眉问着,她就不相信瑶倾不想知道,好奇心比她还重的人居然一脸的无所谓,这样正常吗?
“不想知道。”瑶倾肯定的回答,“早晚都会知道,干嘛要急于一时呢!”
夏草草跳下讲台,金色双眸眯着眼,“你丫的,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瑶倾好笑的反问着,“我知道,我们要毕业了,马上就要离开警校了,我们毕业之后工作的地方不能在一起。”
夏草草蹙紧眉头,下一刻揪着瑶倾的脖领道,“还说你不知道,你知道的比谁都要多,快说!怎么一回事?”
瑶倾被勒的涨红了脸,轻咳几声,打掉夏草草的手,瞪了她一眼,“我偷听到上官晓晓打电话,大概意思就是我们毕业之后会分配不同的岗位,当有些特殊的案子的时候我们会聚在一起破案,没有的话继续在自己的岗位上蹲守,大老板的意思是让我保持神秘性!”
夏草草坐在椅子上诧异起来,还以为毕业之后四个人能在一起,就像警校一样四个人形影不离,真的没想到会分开,突然被瑶倾这么一说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有些不想毕业了。
“瑶,你没有听错?”夏草草想在次确认一下。
“我的耳朵不聋,当然没有听错,你要是不信可以问小九,他也听到了!”瑶倾怕夏草草不相信,把小九搬了出来,他们那天偷偷的见面误打误撞的听到的,当她听到这个消息也挺震惊的,但事后选择没有说,事情已经成定局,她们只好认命接受。
“既然选择了就不后悔,以后的路不管有多么艰辛都要走下去!”夏草草沉声的说着,下一刻懊恼道,“特么要不是为了早毕业,有份好工作,咱们至于这样被牵着鼻子走吗?后悔了行不行啊?”
瑶倾看着夏草草懊恼的样子,噗嗤笑出了声,“你自己选择的要怪谁啊?我们可没有逼你!”
夏草草抚着额头哀声叹气着,一想到自己的未来被人谋划,心里的各种的不爽,现在很想揍人,第一个想揍的就是上官晓晓这个疯女人,一切都是因为她,要不然她不会…
“草草,毕业之后你想去哪个部门工作啊?”瑶倾撞了一下心气不爽的夏草草好奇的问着。
“呵呵。”夏草草冷笑着,“想去哪我们有的选择吗?想必咱们四个去处早就安排好了,只要不安排我去警局站岗就好了!”
瑶倾捂着嘴咯咯坏笑着,“让你守大门太屈才了,有一个地方最适合你去啊!”
夏草草总觉得瑶倾说的那个不是好地方,果真听到她的话,气她的炸毛叫了起来。
“打扫卫生活最适合你啦。”
“靠!你丫的,嘴还真恶毒!我要是真去了,也要拉着你去!”夏草草不怒反笑的说着,搂住瑶倾的脖颈暗地里使劲,疼的瑶倾呲牙咧嘴大叫着。
“雷队长之前答应我毕业之后让我去市局。”夏草草坐在椅子上幽幽的说着。
“那是好啊!”瑶倾真心为夏草草高兴,警校的学生一毕业能上市局工作那是相当不错的,各个方面都很好,很多人想进去都无望,“那你想去吗?”
“我没有想好!”夏草草沉声道,“突然听你这么一说,心里还没有准备。”
瑶倾点着头,“我跟你一样,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管分在哪里总是要去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领毕业几天都是浑浑噩噩的渡过的,每天依旧她和瑶倾来到教室打了眼,随后在整个警校闲逛起来,一慌就引来毕业日子。
夏草草有想过要跟踪李瞳月和蔡金金,每次都被瑶倾阻止了,不知道是特意的还是有意的,直到毕业还不知道这两蠢货在忙什么?每天累的跟狗似的,让人看着有些担忧和心疼。
毕业当天,四个人早早的就在特别班级等待着上官晓晓的到来,非人折磨的一年学习终于可以见到曙光了,马上就能看到毕业证书了,想想都激动。
“来了吗?”李瞳月顶着一张大白的脸问着。
“走开!比鬼还吓人!”夏草草在房门前守望者,等待着上官晓晓的到来。
“草草,我可比鬼好看多了,你在好好看看我!”李瞳月大白脸咧着嘴呵呵的笑着。
“妈的!”夏草草大骂一声向李瞳月的脸上挥去,长的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特么欠揍!
“啊!”李瞳月捂着两只眼睛大叫着。
蔡金金脸色不比李瞳月差,担心的跑上前来,“月月,你没事吧?”
李瞳月指着眼睛泪眼汪汪道,“是不是被打青了?”
蔡金金点着头,“青了。”
“夏草草,你丫的,都要毕业你还打我,姐跟你拼了!”李瞳月卷起袖子向夏草草袭去。
“送你一对熊猫眼,跟你这张大白脸简直是绝配,我这么帮你精心打扮,你有什么不乐意的,嗯?”夏草草金色双眸眯着,阴森着脸看向了李瞳月。
“我…”李瞳月吓的说不出来话,后怕向后门外退去。
砰!
李瞳月步伐不稳向后倒去,夏草草想出手救她还是慢了半拍,噗通倒在了地上没有声响。
三个人向李瞳月望去,当看到李瞳月身下人的时候,没有伸出援助,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
李瞳月看着被压某人,一张大白脸两个黑眼圈,咧开嘴幽幽道,“雷爷爷,你咋来了?”
“鬼啊!”雷队推开李瞳月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蔡金金凑近雷队长,不悦的反驳着,“我们是人不是鬼!”
“啊!”雷队长又一声惨叫。
“你们快别吓雷队长了,快问一下他来的目的是什么?”夏草草拉起地上李瞳月,走进雷队长问着。
“小祖宗啊,你们这是玩什么啊?不带这么吓人的好好,你看她们两个被你整成什么样子了,活脱脱一个恶鬼啊!”雷队长擦掉额头上的冷汗说着。
“怎么着,雷队见过鬼?”夏草草调笑的问着。
“你!”雷队长气结着,没好气瞪了夏草草一眼,“疯丫头让我给你送毕业证书,另外你们的工作派遣证和推荐信也下来了,按着上面的时间去报道听从组织的安排,不…”
“等一下!”夏草草打断雷队长的话,“上官教官怎么没有来,不应该是她跟我们特别交代吗?”
“疯丫头有事来不了,让我代表,你们只要按着上面的地址去报道就好了,日后她会联系你们的!”雷队长交代完之后将毕业证书和推荐信塞到了李瞳月的怀里,脚底抹油的溜走了。
“靠,他还跑的挺快的!看着吧,一定没有好事!”李瞳月撇着嘴猜测的说着。
瑶倾拿过毕业证书,看到里面的推荐的工作单位,瞄了一眼,额头青筋暴怒,嘴角抽搐了一下,“我的工作是狱警,男子监狱的女狱警。”
噗!
李瞳月哈哈大笑了起来,“你丫的,怎么惹到上官晓晓了,居然给你分配到那,嘎嘎,跟你冷酷酷的样子很相配啊!”
蔡金金颤抖的打开推荐信,紧皱的眉毛慢慢的舒展开来,乐呵呵道,“我去市局工作,做雷爷爷助理。”
李瞳月不相信蔡金金说的,凑上前去确定一下,果真如她说的,上面真的是这么写的。
看见蔡金金的那么好了,自己的应该也不差吧,赶紧打开之后李瞳月脸色都绿了,破口大骂着,“上官晓晓这个疯子,居然让姐去做交警,她一定是嫉妒姐的美貌,一定是的!上辈子做啥错事了,居然惹到这么一个神经病,老天快收了她吧!”
夏草草翻着白眼看向了李瞳月,望着手中的推荐信打了开来,看见里面的内容时头上一群乌鸦飞过,要说她们三个工作地点都跟警校学习有相连,这到她这完全搭不上边,除非她看错了,要不然就是推荐信打错了,怎么能这么的搞笑呢?
“草草,你什么工作?”瑶倾黑着脸问着。
“呵呵。”夏草草冷笑着,“你们看吧!”
三个人冲上前来当看到里面的内容时,惊叫叫着,“法医!”
“嗯哼~”夏草草苦笑着。
“妈的!上官晓晓一定在整我们,除了金金之外,你看我们三个人哪个是正常的,难道家里穷就遭歧视吗?”李瞳月骂骂唧唧着。
蔡金金一脸郁闷,她真的没有让家里人通过关系为她办工作,这件事情她也不知道情。
“走吧,我们去吃散伙饭吧!”夏草草拿起手中沉甸甸的毕业证向前方走去。
“草草,难道你不想说什么吗?”李瞳月气红脸吼道。
“下次见到上官晓晓揍她一顿。”夏草草幽幽的声音传来,“上官晓晓这么做一定有她的原因,我现在很想知道她到底要干嘛,还要弄出什么花样来!”
三个人相互对望了一眼,望着手中的毕业证书抬起脚跟了上去,不管怎样她们都会好好的接受挑战,本就不是怕事的人,不就是一个工作吗,优秀她们不敢说,每天混日子还是可以的,警校这一年也不是白上的,对付不服的人还是搓搓有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