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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会有尾巴,两个小时候来看,或者明白翻回来看看也可以,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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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孽,不可活!
楚瑜颤抖着搂出自己的稿子,欲哭无泪:“……。《 ”
“我的稿子!”楚瑜大惊失色地往桌子前跑,果然看见自己稿子……全被扔进了水缸里!
她呆滞了片刻,立刻赶紧往房间里奔,果不其然,整个房间里一团乱七八糟,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扔出后窗。
楚瑜:“——!”
她手指才碰到门,那大门就“轰隆”一声瞬间倒地,碎成数片……
楚瑜沉默了一下,伸手小心地推门:“白白,你在房间里么?”
果不其然,她才走到自己房间,就看见那房门摇摇晃晃。
楚瑜头皮一炸,心生不妙之感,瞬间拔腿就往自己的房间跑。
猫儿是一种报复心很强的生物!
不好!
但是,她忽略了他那么多天,还跑出来问水曜他去哪里了……
这种行为模式,除了那只爱炸毛又骄傲的猫儿,还有谁?
是因为被她警告过,所以他才会在她洗澡的时候,虽然不开心,却还是乖乖地离开罢?
只她洗澡的时候,那抹白影……似乎才会消失。
如今回忆起来,好像每天都有一抹白影悄无声息地挂在房梁之上。
时间太紧,她又一忙起来,就像人事不知了。
楚瑜一呆,梭然一拍脑瓜子:“哎,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水曜原本也想学金曜的模样,但是不知是不是想到了楚瑜养的那只‘女郎’,还是与她说了:“主上就一直在你房间里,你难不成没见着么?”
她去问金曜,对方冷笑一声,一副老子为什么要告诉你的样子,转身就施施然地飘走。
炸毛炸了四五天也该顺毛了罢?
到了第五日中午,楚瑜忽然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忽然想起一件事儿——那只炸毛的猫去哪了?
那捣乱之人不在,绣坊里的众人却都齐齐松了一口气。
第四日,她便不再去绣坊,而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写画些什么东西,捣腾了一个通宵,天明才睡去。
楚瑜也不是没有察觉绣坊里的气氛不对,但她已经将自己要看的东西,要记录的东西都记录得差不多了,自也无所谓。
至于金曜和水曜,早就对楚瑜这把瞎折腾失去了兴趣,反正他们只要保证楚瑜不会死了或者跑了就成,便自顾自干自己的事儿去了。
虽然年大娘子已经再三去安抚众人,但她心里也难免有些看轻了似只会捣乱的楚瑜。
一来二去的,众人都对楚瑜有了怨言,却又碍着对方的身份不敢名言,只是私下里难免便不肯再如之前那般配合楚瑜了。
何况绣原本与作画一般需讲究的就是一个宁神静心,哪里能受得这般叨扰。
琴家绣坊的绣娘和绣师们虽然不如琴学绣门里的大师那般地位尊崇,但能进绣坊的都也算是绣中高手,自然有些脾气。
她这一番折腾下来,直将整个绣坊折腾地鸡飞狗跳。
……
最后她甚至跑去跟在一个小工身后,盯着人家上了几次厕所。
记录完了整个绣娘,又跟在一个绣师身边,盯着人家干活写写画画。
最后再从早到晚地蹲在一个绣娘身边,也不知道记录些什么。
剩下的时日,楚瑜则是泡在仓库里看丝线如何储存和领用,在绣坊里来来回回地转悠,也不知道在比划什么东西。
然后她便蹲小墙角去勾勾画画一堆谁都看不懂的图和符号来。
但是她却并没有像年大管事和金曜等人想的一样去研习绣技,而是继续拿着尺子,又把所有没有量完的各个尺寸的绣棚全量了一遍,甚至去量绣房大小、绣凳高矮,绣花针长短、连绣娘和绣师们的身高、臂长都量了一遍。
于是接下来,整整三日的时间,楚瑜都泡在绣坊里。
……
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姑娘,打算靠着泡在绣坊里这些时日就能练成刺绣高手,迎战宫家少主?
金大姑姑临时送了一封信来,她才知道昨日匆匆而来的这个小姑娘就是琴三爷的‘小姨妈’,代表琴家迎战湘南宫家之人。
她实在很好奇这小姑娘进绣坊还要做什么。
年大管事也没有多想,只颔首笑道:“这自然没有问题。”
楚瑜用帕子擦了擦嘴,笑眯眯地道:“还是要劳烦年大管事再带着我去绣坊里转一转,我这三日都需要在绣坊打扰诸位。”
她迟疑了片刻,便问:“不知道楚小姐,一会用完早膳之后要做什么?”
年大管事抬眼看了下楚瑜,却见她丝毫不为所动一般大朵快颐,不禁有些暗自称奇。
一桌子上四个人,两个人脸色都冷冰冰地,让再好吃的饭菜似乎都没有了滋味。
一顿早膳在极为诡异的气氛里用完。
楚瑜只不理会他,也径自坐下,用早膳。
金曜又冷哼一声,继续吃东西,却没有说话。
年大管事笑眯眯地点头:“那是自然的。”
楚瑜闻言,大眼珠一转,做出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没错,那孩子早年发烧,烧坏了脑子,都是跟着我一起长大的,若是大管事见着了,还要请您多关照。”
年大管事一愣:“您侄儿已经到绣坊了么,在下并没有得到消息。”
看样子,金曜等人已经知道琴笙已经下山的消息,年大管事却并不知道,自说明琴笙并不想暴露身份。
楚瑜懒得一大清早就和人吵架,只笑眯眯地看着一脸迷惑的年大管事笑了笑:“是这样的,我那侄儿知道了我下山,便吵着闹着与金姑姑说了他要过来,我以为他已经到了。”
金曜则是端着碧梗米粥优雅地喝了一口,冷冰冰地哼了一声:“你还以为那位会像以前一样被你蛊惑天天跟着你么?”
楚瑜沉默了一会,摆摆手:“无事,无事,我其实是想问问年大掌柜,今儿看见我的侄儿了没有?”
“这是……。”年大管事有些茫然,她怎么觉得这气氛有点古怪,又说不上来哪里古怪。
水曜突然发作骂人,不但招来金曜和楚瑜诡异的目光,也让年大管事也吓了一跳。
她话音刚落,水曜就搁下手里的小镜,艳丽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狞色:“哼,那恰查某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正是,她们说她们腹中饥饿要去打点野食。”年大管事笑容里有些疑惑:“也许是咱们绣坊里提供的餐食不好?”
楚瑜本是想问琴笙的事儿,此时却听霍家姐妹不在,不由一愣:“出门?”
年大管事看着她的模样,笑了笑:“楚小姐如是问您那两位西域保镖女郎,她们一大早就出门去了。”
楚瑜摸了摸肚子,眼神却掠过金曜、水曜、年大管事之后,飘向门口:“这么丰盛,只有咱们几个人么?”
早膳倒是极为丰富,红木镶螺钿花的方桌上,一碟四喜小卷、一碟椰奶四方小糕,一碟牛乳糯米丸、一碟燕窝酥皮卷,一碟蒸饺并两四碟小酱菜,几碗碧梗米粥摆得台上满满当当,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待她洗漱完毕,年大管事便亲自过来请她用早膳。
……*……*……*……
楚瑜沉默了一下,忽然觉得自己的驯猫大计,似乎不会进展得太顺利。
若是这一爪子拍她身上……
一爪子,就拍散了一扇门。
那只漂亮的猫儿,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暴力。
楚瑜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脸无辜:“哦……。”
楚瑜瞬间被吓得所有的小情绪全飞了,转头一看,就见门口水曜一脸受惊的模样的看看倒地碎裂的大门,又看看她:“夭寿哦,你这条咸鱼半夜梦游拆门吗!?”
“砰!”又一声巨响,门瞬间塌落了下来。
……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那个不管不顾舍命护她,总是要枕在她肩头才能一夜安眠无梦的少年不知道何时已经将他自己化作了她心底那一抹执念。
楚瑜有些怅然若失地轻叹了一声,眼神有些迷离,唇角浮现出一点自嘲的笑意来。
不管是出于为自己在曜司里安全处境的功利目的考量,还是出于……从她心底舍不得的那一份牵挂与温柔。
她想要的是……夜幕低垂时,有少年乖乖地枕在她的膝头,温柔地唤她一声:“小姑姑,笙儿想你了。”
楚瑜看着手里栩栩如生的精美小鱼儿,原本亮得有些犀利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不少——
她想要的的……
那可不是她想要的。
否则,这只猫儿迟早会肆无忌惮地真当她将玩物搓圆搓扁。
小猫儿好奇,不懂事儿,她得慢慢地调教和立规矩。
也是之前差点被他扒了扔水里的事儿加上今日的突发事件的事情提醒了她——
正是因为因为如此,她今儿才敢和他叫板,试探他的底线在哪里。
他果然追来了。
譬如,她没有知会他一声,就径自下山来,也是想看看那只猫的反应。
像猫儿那样防备心极强的生物,一旦将某种东西或者人划归自己的所有物之后,占有欲暴增之外,绝不会轻易舍弃所有物。
自她从火曜那里拿到这条小鱼之后,便知道那只口是心非的傲娇大宝贝已经接纳了她——至少已经将她划入了他的势力范围或者所有物里。
楚瑜握住那条精致的小鱼,唇角慢慢扬起一点得意的笑来。
这是立体绣的小鱼儿,手法不知比双面全异绣高明了多少。
那并非一条真鱼儿,而是一只精工细绣的小鱼儿,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那鱼儿并非躺在绣面之上,而是一条全须全尾,栩栩如生,立体非常,似躺于她掌心的活物。
只有细细地去看,才能看见……
那细长的梅花色小鱼躺在她的手心里,细细的鳞片微张,鱼身光洁粉嫩,上面还有一层细腻的水光,她手这么微微一动,小鱼便似在她掌心活泼地跳跃着,抖落一身透明的水珠。
她随后伸手往自己随身戴着的小锦囊里摸了摸,摸出一只精致的小鱼来。
……
那只骄傲又娇气的大猫儿,又恼了,但她却知道他……妥协了。
房间里,楚瑜却慢慢地从胸口里吐出了一口气。
“砰!”地一声门被甩上,发出一声巨响,晃了晃,虚靠在门框之上,摇摇欲坠。
琴笙忽然垂下眸,转身拂袖而去,冷冷地留下了一声——“哼,吝啬!”
他的眸光越冷,楚瑜越是气定神闲。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楚瑜却不闪不避,定定地抱着胸看着他,也不说话。
“你在威胁我?”琴笙冷冷地眯起琥珀眸,不知为何,天色越是晦暗,他的眸子颜色便似显得越浅,此刻已经变成淡金色的眸子看起来像会在暗处发出幽幽冷光一般,看得人毛骨悚然。
楚瑜整理好衣衫,爬下床,特意绕到他面前,微笑:“你可以试试,也许我不一定有这个能耐,但是我再不理你的能耐总是有的。”
琴笙身形一顿,冷笑一声:“你有这个能耐么,鱼?”
楚瑜方才慢吞吞地爬起来,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衫,一边道:“白白,以后你再不经过同意,随意赏玩我身上任何地方,我会不客气地把你扒光了赏玩回去。”
“哼。”琴笙冷嗤了一声,瞬间抽回了自己的手,旋身一个折腰,就从她身上利落优雅地落了地,负手背对着她。
天光未明,半明半暗的空间里,似有什么诡谲的东西在幽暗处悄无声息地滋长,气氛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楚瑜心中一动,眯起大眼,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楚瑜僵了僵,却忽觉得坐在自己身上的那大仙儿,似比自己还要僵。
而自己唇里咬着的手指竟似摩挲了下她的小舌头……
但瞪着,瞪着,她就发现琴笙的目光有点不对,他一向清冷如雪的眸光竟莫名其妙地有点飘,这个角度看上去,还能看见他漂亮的喉结滚了滚。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谁也不动。
被他那这么一看,楚瑜自己莫名其妙地有
有点心虚,竟狠不下心咬伤手里那漂亮精致的手指,只嘴里虚咬着他的手指,大眼睛不服输地瞪着他。
却不想,她啃着上他玉一般的指尖,他却只微微颦眉,没有松开手,只冷冷地睨着她。
琴笙哪怕失忆了都记得出门戴手套,最是宝贝自己一双漂亮的玉骨手,她就不信他不滚下去。
说着,她抬起嘴儿就朝他搁在自己嘴边的手上狠狠咬去。
楚瑜原被吵醒就有些起床气,醒来后又被平白‘轻薄’加‘惊吓’了一回,恶向胆边生,怒笑:“呵呵,你信不信再不从我身上滚下去,我还敢咬得你这只臭猫儿喵喵叫!”
“啪!”清脆的巴掌声和手上传来的微痛让琴笙眼底原本那点笑意瞬间散了去,他眯起眸子,反手挑起她的下巴,冷冷地道:“鱼,你敢打我?”
“当然有假……哎呀,你给我把爪子拿开!”楚瑜脖子上那系带被他这么一扯,磨得肉疼,方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下意识弹起身子,一巴掌拍开琴笙的手,另一只手死死抓住自己已经被扯断带子的肚兜,朝着琴笙怒目而视。
同时,他似有些不耐烦那肚兜上的绳结半天没有解开,干脆直接挑了指尖就要扯断那系带。
“哦,此物还有假的?”琴笙来了兴趣,挑眉问道。
楚瑜此刻刚睡醒,又被忽然坐自己身上的大仙整得还有点懵逼,下意识地点点头:“嗯当然会动,假的才不会动呢。”
“此物竟会滚动,有意思。”
半掩肚兜下的娇嫩小桃被他戳得滚了滚,引得他眼底幽光一闪,竟似有些新鲜的笑意。
“赏玩。”琴笙漫不经心地回了她一句,顺势指尖又在她胸口上戳了两下。
楚瑜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胸口衣襟不知何时完全大敞,骑在自己身上的仙儿一脸专注地盯着她胸口,一只手指勾着她的肚兜带子正慢条斯理地一边解上边的结儿。